首頁 > 惡女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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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老天,她真的把湛子拓給『吃』了。

  而且還不止吃了一次。

  她眼角的餘光瞄見遺留在床櫃邊、被拆開的小小鋁錫包。

  一個、兩個、三個……

  她默默地數著散亂在一旁的保險套包裝,愈數臉愈燙,羞得連腳趾都快燒起來。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該不會昨晚的那只『大野狼』是指她吧?!

  天啊……湛子拓會怎麼看她?

  會不會覺得她一點淑女的矜持都沒有?而且『食量』大得驚人!

  ……還是乾脆推給酒精算了?但偏偏昨晚兩人只喝了一點冰梅酒,還沒有醉到可以亂性的程度。

  唉,都怪這間『歐悅汽車旅館』太過邪惡啦,讓人整晚『OH~~YEAH\'連連。

  她小心翼翼地移開橫在腰間的長臂,輕輕地扯起被壓覆住的被單,圍裹住光裸的驕軀,急著想溜下床。

  驀地,被單的一角被拽住,她重心不穩,踉蹌地跌躺在柔軟的圓床上,身上還壓覆著一具古銅色的健軀。

  「早安。」湛子拓居高臨下地瞅著她羞紅的小臉。

  多年住院醫師的訓練下,隨時隨地都得有被CALL回醫院的準備,所以只要手機一響,他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會醒來。

  他故意閉眼假寐,偷瞄著她鬼鬼崇崇的舉動,那副作賊心虛的表情,可愛得令人心動。

  明明外表是個成熟性感的大女人,但為什麼害羞的表情會像個八歲大的小女生一樣可愛?

  「早……」她咧開一抹尷尬的笑容。

  「小瀅,你一大早就溜下床,是想幹麼啊?」他雙手撐在她臉頰的兩側,整副身軀隔著一層被單,精壯的身軀緊貼著她。

  「沒有啊。」她心虛地別開眼,望向天花板。

  但不看還好,一看她臉頰又燒燙了起來。

  光潔的鏡面映出兩人曖昧交疊的身軀,尤其湛子拓還一絲不掛,光裸的背肌和結實挺翹的臂部,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黑豹,教她臉紅耳熱,眼睛瞄哪裡都不對。

  「你起來好不好?這樣壓著我很重耶……」她沒有勇氣迎向他過份熾熱的眼神,只好輕戳著他的胸膛,軟軟地抱怨。

  「我還以為經過昨天晚上以後,你已經習慣我的重量。」他曖昧地暗示,墨黑的眼底閃爍著笑意。

  「那個……我……昨晚……我……那個……」她羞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對上他邃亮的黑眸,昨晚的記憶又給紛至沓來地湧入她的腦海。

  「昨晚你真的太令我驚奇了,沒想到你對男人的瞭解這麼透徹,真不愧是泌尿科醫師啊!」他低低地笑著,伸手撥開她前額的劉海。

  「謝謝你的讚美……」她乾笑了幾聲,央求道:「那我可以起床了嗎?我覺得有點渴,想喝水……」她胡亂瓣了個借口,想逃避令人尷尬的窘境。

  「只要我們兩人的事解決了,你就能起床。」他起身,撈起浴袍,套在身上,隨意在腰間打個平結後,由冰箱內取出一瓶礦泉水,旋開瓶蓋,遞給她。

  趁機著他下床的空檔,她由圓床上爬起來,將被單扯到胸前,以免春光外洩。

  「我們之間的事……」她輕咬著芳唇。

  「不要跟我說你忘記了,」他接近她的身邊,與她並肩坐在床上,「如果你的記憶力不好,我不介意從頭到尾再替你複習一次——」

  「不用,我記得很清楚!」她急忙打斷他的話,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起來。

  「你打算怎麼辦?」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沙啞的性感。

  「什麼怎麼辦啊?」她側眸,困惑地望著他。

  他這麼問,該不會是……要夜度資吧?

  也對,雖然兩人同學多年,但也只是在曖昧期,她就把人家『吃干抹淨』,啃得連渣都不剩了,況且他勞心勞力地貢獻了一整個晚上,不給點表示實在說不過去。

  江湖有言——出來跑,遲早要還的!

  敢『吃』敢當!

  雖然沒了淑女的矜持,但熟女的氣勢不可少。

  「小姐,昨天你把我給『吃了』而且還不止吃了一次,是一次、兩次、三——」湛子拓見她表情紀結,忍不住扳著手指,開始細數昨晚的纏綿次數。

  他的小瀅果然是個凡事認真的好學生,昨晚的人體探索實在太令他驚奇與亢奮,所以他也熱情地予以回報。

  把壓仰多年的若悶心情,全化為激情,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為了她,他可以守身如玉多年,從校園王子變成禁慾王老五,對所有女人的示愛與討好全都視著無睹,像他這麼癡心守候的男人已經不多了。

  何況兩人都這麼親密了,向她要個『名份』也不算過份吧?

  他知道這樣連哄帶騙地要把她拐進禮堂有點邪惡,但這一切全都是情勢所逼啊!

  當他在美國研習時,從護理長的FACEBOOK中得知有個病患向她告白,他一方面要承受距離的煎熬,一方面又得面對情敵的威脅,真是腹背受敵。

  表面上他很鎮定地靠著電話線和她培養感情,但內心卻猶如千萬隻小螞蟻啃嚙著心窩,既痛又鈀著。

  他若不積極一點實在不行,所以他決定先下手為強,霸住她身份證配偶欄上的資格,其他婚禮上的繁文縟節以後再慢慢商量。

  「好好好……我全都知道,你想要多少?」她打斷他的話。

  「啊?」這回換湛子拓愣住了,「什麼多少?」

  「夜度資啊。」她鼓起勇氣說,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夜度資?」湛子拓揚高單城,微瞇黑眸,瞪著她,隱忍著掐斷她細白小脖子的衝動!「誰跟你要夜度資了?你當我湛子拓是什麼?地下情夫嗎?」

  他快被這女人遲鈍的愛情神經給氣死了!

  「那……那你想怎樣嘛!昨晚是你叫我『吃』的耶!」經他一吼,她的大女人氣勢也跟著上來了。

  大家都是熟男熟女了,誰『吃』誰,有必要這麼計較嗎?

  雖然昨晚的過程既愉快又美妙,令她領受了愛情的甜蜜與極致的快樂,但如果下床後都是劍張駑張的對峙,也太辛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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