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忙趕過去,只見數名從衣物看來屬於門魔的女子,橫屍於草坡上,各個皆被一劍封喉!
第11章(1)
高聳入天的巒峰峭崖,崖不是翻騰洶湧的江河,一座長屋隱密的掩藏在崖峰的林木中。
長屋邊側,最靠崖峰的房內,門魔女子各自忙著自己的事,靠牆一道木板大床,被安置在床上的任雙雙懼縮一角。
隔壁不時傳來的淫聲浪語夾雜著尖叫、哭饒、甚至慘叫聲,聽得令人恐懼發毛,眼前的幾名女子卻都絲毫無動於衷。
連續七、八天幾乎都在趕路,任雙雙被餵藥後,也在昏睡中度過,隱約感覺到頭幾天以水路為主,這二天才在陸地上奔趕。
「紫眉魔副,我們在朝嵐古洲要圍殺袁小倪的人全死了。」接到飛鴿傳書的部下,朝紫眉道。
「袁小倪的刀法凌厲,對付她得費番心思。」和袁小倪交過手的紫眉冷聲道。
「這回不是袁小倪的刀,信內說,這幾個人死於劍招。」
「劍招?整座古城,唯有袁小倪用刀不用劍,如果不是袁小倪所殺……會是誰?」紫眉困惑。「我們離開時,確實只有袁小倪在,難道後來發了什麼事?」
此時隔壁的淫笑浪吟轉為淒詭的號叫,而且是無數名男子陸續的淒喊!
「門毒那群人簡直是野獸,玩人的手段變態,各個骯髒噁心,氣味又難聞。」
如非為著任務,真不想和這些人有互動。
「他們生吞耗子、蟾蜍、娛蚣,還能邊玩邊虐殺女人取樂,連屍體都不放過,德行能有多像樣!」
雙方約在這個「三門邪教」的隱密據點會合,卻見他們捉了一堆女人回來縱淫享樂。
「他們還說那群女人如果不能滿足他們,希望紫眉魔副和手下的人也能賞賞光。」
「讓他們幾分顏色,門毒別以為自己是掌控者,憑他們那點能耐,也想沾到我們身上。」
在奪取「雲濤劍仙」寶物連番失利下,門魔和門毒兩門決定再一次聯手,對付「斜陽古城」和「夜風離魅」,奪取對方手中握有的「雲濤劍仙」寶物,雙方談定的條件,「斜陽古城」的寶物,除了橘天龍和夜風離魅手中的灰、褐天龍歸門毒,以利煉毒,其他全歸門魔所有,雙方各取所需。
「現在以任務為重。」紫眉看向縮一角的任雙雙。「他們如果還不滿足,就把那丫頭丟過去。」
任雙雙嚇得慘白著臉,恐懼的更往內縮。
「說得也是,這丫頭長得不錯,反正只需留她一條命,確定任燦玥會拿「雲濤劍仙」的寶物來換就行了。」其中一名女子惡意戲耍的把任雙雙拉出來。「玩玩「斜陽古城」城主任燦玥的妹妹,那群傢伙一定會更起勁!」
「無恥!不要碰我!髒死了!」任雙雙打掉她的手,又氣又怕的喊,「敢碰我一下,等我哥哥來,一定會把你們都殺了!」
「自以為名門小姐比人清高,又只能發抖的等別人救,真是沒用的廢物!」紫眉直接抓起失聲大叫的任雙雙。「把她丟到隔壁去,讓她嘗嘗門毒玩女人的手段,完事後還能不瘋的話,或許會順眼一點!」
「不要——放過我——救命呀——哥哥——」
任雙雙掙扎哭喊,馬上被人連賞二記耳光,這幾日只要她敢吵,臉頰就被打到紅腫。
「紫眉魔副?」只見魔副忽然停住了態勢。
「隔壁聲音靜下來了。」紫眉盯著相隔的牆道。
「這一次這麼快完事?」
門魔的人每次搞一場淫浪事,不玩上一整夜不罷休。
「失火了——」門外巡視的部下大喊。
眾人全衝出去,只見長屋的尾端,囤放雜物的地方,竄出濃煙火苗!
「快救火!」紫眉吩咐完,一腳踹開門毒之人所在的房門。「你們全滾出來救火——」
卻見踹開的房門內一片狼藉的血腥慘狀,房內門毒眾人,各個赤條條的屍身,下身全被斷了命根子,胸口更被利刃貫穿!
「紫眉魔副,他們都死在劍招下!」
「斷命根再殺,很像是「夜風離魅」的手法!」
「夜風離魅」對門毒的人,只要是男性,幾乎都已此方式奪命。
眾人檢視房內的屍身,女子的屍身是門毒為取樂所虐殺,其他只要是門毒的男子,皆是劍刀所殺。
「不對!」
紫眉忽想到什麼似的,再衝回另一頭的房內,任雙雙已不在屋內!
「誰?出來——」
外面傳來部下喝喊,還雜著兵器交手,接著傳出慘叫,紫眉要再衝出去,猝然二道從門外迎面而來的浩然掌氣,分別打中她的胸和腹部,紫眉被擊飛,接連撞斷屋內木柱,重摔到牆上!
被撞斷的長柱隨著屋子失去支撐重心,屋頂開始從邊角塌落!
「袁小倪!」看著站在眼前的人,站起的紫眉切齒!
「你的人只怕都死光了!」袁小倪又是那長刀縛於身後,一派悠蕩的模樣。
「你這死殘廢——」紫眉怒叱爬起,隨即發現臉上滴下血滴,摸到自己的臉頰一大片刮破的傷,恨聲吼著,「敢毀了我的臉,我殺了你——」
手中兵器就要出手,頭上一陣裂響,紫眉才抬首,裂解的屋頂忽整個砸下,下方來不及逃的人被埋沒!
劇大的震響衝擊,塌下的斷梁插入屋內木地板,地板隨之裂開,袁小倪雖躲過砸下的殘斷木樑,卻躲不過地板裂開引發的塌陷,一腳陷了進去,另一頭大火正從長屋尾端吞噬而來,更讓整座長屋傾斜的搖搖欲墜!
「這下可不好!」腳卡得太緊,硬拔只怕要被下方的斷木刺穿。
她提氣運勁想擊斷腳周邊的木板脫身,卻沒想到這一重擊的結果,引來更大的塌陷,袁小倪身形更滑陷,忙抓住一旁的柱子,這下從小腿,變成大腿整個陷入!
地板的下方底層早已多處腐朽,這一擊的力量只引動它塌斷得更厲害,袁小倪一時動彈不得下,頭頂又是一陣裂響,幾塊斷木再塌落,其中一節砸中她才癒合的肩,痛得她倒喘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