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賤,太容易得到就不知珍惜,得到後忽然不給了才會發奮追求。
一路平安無事,回到他在市區的住處,一進門他就吻住她,把她壓在牆上反覆吸吮,彷彿偷情一樣刺激,沒有小孩要照顧,沒有家人要注意,今晚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的動作太急迫,她不免要抗議:「別這樣,衣服會扯壞的!」
「我賠給你,什麼都給你……」他現在慾火焚身,別說幾件衣服了,就算她要公司的一半股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簽字,只求她趕緊讓他消消火。曾幾何時,他把最看重的利益看輕了,就像著了魔一樣,只想要懷中這個女人,讓他歡喜讓他憂的女人。
就在客廳裡,他剝光了她的衣服,他看著她,真正地看著她,不是他的妻子或他孩子的媽,而是一個叫做季曉潔的女人。
「你看什麼?」她被他看得有點發毛,他今天的表現太古怪了。
「我在看我的女人,怎麼會這麼好看?」他抱起她走向臥房,展開柔情似水的第一回合。
她完全融化在他的溫柔中,剛才他還那麼迫不及待,一轉眼卻變得從容輕緩,如此歡愛是她能承受也能享受的,一點一滴地累積,像泡在暖洋洋的浴缸裡,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他終於在她體內釋放,舔著她的耳朵問:「喜歡嗎?」
「嗯……」她不跟他計較,只要他開車小心點,對她溫柔點,她才懶得發脾氣呢!
他微微一笑,下床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半,另一半用嘴餵她喝,看她稍微恢復了力氣,這才展開驚濤駭浪的第二回合。
事發突然,她還以為他們要休息了,瞪大眼問:「你、你不累嗎?」
「明天不用上班,累了也可以補眠。」忍了好幾天,他的存量還很多。
她這才驚覺冷落他會有什麼後果,果然他要開始虐待她了,從浴缸泡澡一般的輕緩,變成海上衝浪的高潮起伏,她忍不住要求饒。「別那麼用力,會壞掉……」
「壞了我幫你修,髒了我幫你擦,一切都交給我。」
「宗聖,你怎麼這樣……」她快要哭了,他是想逼瘋她嗎?又是手指又是舌頭,對她做出那種難以啟齒的事,更可惡的是她居然被弄得意亂情迷。
「誰叫你最近都不理我?」每個男人心中都住著一個變態,喜歡看女人在快感和羞怯之間掙扎,傅宗聖以往不覺得自己有種傾向,如今發現他只是蓄勢待發,當妻子在他面前扭動呻吟,他的滿足更甚於自己的釋放。
趁著他抬起頭,她才有機會喘口氣。「你也知道我忙……你以前也有很忙的時候。」
「不管,你欠我的就要還給我。」開玩笑,他可是精打細算的生意人,怎會放過自己該得的好處?捧起她的雙臀,猛一挺腰就要深入戰區,惹得她嬌喘連連,無處可躲,只能隨他律動。
「討厭……你輕點啦!」不是不舒服,但是太舒服也會要人命。
「真的討厭?」他毫不懷疑她是在撒嬌。「可是我覺得好喜歡,你說怎麼辦?」
她還能怎麼辦?飽受「虐待」到最後,她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上了一天的班,下班後跟丈夫約會,還要被他左右開弓、上下其手、前後壓迫……總之罄竹難書就是了。
傅宗聖微笑凝視妻子的睡臉,原來把自己的女人弄到不省人事是這麼愉快……不,是讓她舒服、讓她快樂、讓她受不了,沒錯,這才是他真正的意圖。自從她開始上班,他不只有點寂寞,還有一股危機意識,不過他現在覺得很滿足,事實證明老婆還是他的,只是比較忙碌而已,想要她就得用搶的!
明天星期天,閒著也是閒著,該用什麼地方虐待老婆呢?不對,他要伺候她、討好她、給她幸福,做個賢良的丈夫就是這麼回事。
周休二日有如小別勝新婚,傅宗聖很高興能霸佔著老婆,雖然她瞪了他好幾眼,還堅持不坐在他腿上,卻怎麼也甩不掉他的糾纏。
吃過早餐沒多久,季曉潔漲奶了,他主動幫她擠奶,順便吸了幾口,她推開他的頭氣呼呼地說:「我要回去了!我想看女兒,難道你不想?」
「可以用視訊看,計算機和手機都看得到。」他可是有備而來,屋裡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例如弟弟推薦給他的情趣用品……
「又不是多遠的距離,直接回去不就行了?」
「星期天晚上我們再回去,你不要緊張,爸媽在電話中說小蓉很乖的。」
「你把我留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她有種被監禁的感覺,這男人不是她能對抗的,軟硬兼施,花招百出,她雖不想逃但也不喜歡被綁著。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們先洗個鴛鴦浴,你幫我洗頭,我幫你擦背,你說怎麼樣?」她越生氣就越性感,臉蛋紅紅的讓人想咬一口,不知她自己有沒有發現過?
他居然還在嬉皮笑臉,她實在火大了,愛一個人不應該如此束縛,他對她不過就是佔有慾吧?「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不是寵物,我有人權、有想法、有感覺的!」
「你……你真的生氣了?」他還以為他們在打情罵俏,難道是他搞錯了?
她氣過頭了反而冷靜下來,不帶一絲感情地問:「你說呢?」
「你不要真的生氣,稍微氣一下就好,免得身體氣壞了,我只是跟你鬧著玩,想跟你多單獨相處,不然你都要忘了我……」
「你太幼稚了!」她很高興他如此需要她,但他用錯了方法,綁著一個人不會讓對方想留下,即使她已對他動心又動情,也不會放棄該有的尊重。
傅宗聖長大成人後第一次聽到有人罵他幼稚,而不是聰明、優秀、成熟等好聽的話,不知為何他居然覺得很痛快,能做個幼稚的男人也是種幸運吧!只有在妻子面前可以如此耍賴,換做是別人他才懶得幼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