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危險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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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她這才稍稍滿意,轉嗔為笑,想想他們之間的差異性也不大嘛,光憑學歷就很旗鼓相當,普林斯敦又不輸牛津。「你放心,像你這種卑鄙小人扯謊的技巧會變差,那麼世界上就沒有人會說謊了!」

  「但你就愛我這個扯謊技巧高超的卑鄙小人啊!」孫文麒手中梳著微濕的票發,得意又滿足的笑。

  「對啦!」算她沒用行吧!「就因為我愛你才能識破你的謊言。」這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是越愛一個人就越瞭解他?「N國害孫大少爺你受舟車勞頓之苦,害你在手下面前任人捆綁,更讓你在那幾個夥伴面前丟臉,在你風塵僕僕的來到N國後,首領還頤指氣使的把你當條狗使喚,你會忍得下這好幾口氣才怪!」

  她實在是越來越瞭解他了!「嗯!真的忍不下。」孫文麒輕笑地低吻她鮮明的輪廓。

  像他這種人家拔他一根毛,他捨剃光人家頭髮的人,會忍氣吞聲、既往不咎才有鬼!「像你這種心胸狹窄的小人會不懷恨在心?會不伺機報仇?」她的食指在強健的胸膛指指點點。「我看你是不知心懷什麼鬼胎在算計人家呢!」

  嚴俊停像突然想到什麼似地變了臉色。

  「怎麼啦?專攻英國文學的心理分析師。」孫文麒以額與她相抵,帶點緊張的低聲取笑。

  「糟糕!」她面露憂心之色,焦慮地道。「他們會不會在房裡安裝針孔攝影機或監聽器?」以前她根本不必擔心這些有的沒的,說啥做啥正大光明,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她就開始神經兮兮地疑神疑鬼起來。

  「會!」他大力地點了一下頭,聲音高亮。

  「啊——」她驚聲尖叫,一雙手摀住臉羞於見人。

  「那我們剛……剛才在桌……」哦!她講不下去了!

  「我們剛才在桌上做愛都被人看光光了!」孫文麒無所謂的口吻。

  丟臉死了啦!她剛才的反應這麼大膽又熱烈,還根忘情的呻吟……嚴俊停一想到方才與他的深情纏綿,一張蜜色的臉蛋不由自主地發紅髮燙。「你為什麼不早說!」

  「沒關係啦!反正我們兩個人身材都不錯,彼此的配合度又好,畫面肯定激情又唯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說著說著,手還在窈窕的曲線上游移。

  「什麼沒關係!」她拍開他的手,紅著臉大吼,「我才不想在別的男人面前光著身子呢!」她的身體只給他孫文麒一個人看,他是真不懂還是裝傻。

  「噓!」他左手撐著頭,右手擱在嘴上。「小心房裡有竊聽器。」

  嚴俊停聞言火氣暫消,緊張兮兮地抓過他的頸項,紅唇附在他耳旁,聲音細如故地地說道:「怎麼辦?我們剛才說的話他們全聽見了!N國首領一定會宰了我們永絕後患。」

  「可能。」孫文麒故作正經地經眉點頭。他說謊話的技巧確實日益精進。

  「我們死定了!」她低聲哀鳴。

  「咦?你想死?」黑亮的眼神不懷好意地瞅著她,唇角魅惑的微挑。

  她看見了自他眼底竄出的慾望火苗,嚴俊停瞪著他咒罵,「你去死啦!」都什麼緊要關頭了,他還有心情享樂。

  「我是真的很想再死一次。」孫文麒淡淡地扯弄嘴角,黑眸像被什麼燒灼得過於火亮,他捧住她的臀,慾望再度復甦。

  她拒絕地扭動著胭體。「我不想再在別人面前演出活春宮,養其他男人的眼。」

  「我也是。」他輕笑,陽剛的堅挺抵住她的柔軟,手掌托著她渾圓柔嫩的臂部。「哪個男人敢看你的裸身一眼,我一定、絕對會挖掉他的雙眼。」

  她被黑眸中的陰鷙震懾住了,他愛她、在乎她,而且很深很深。「你又騙我了!」

  「那些電子儀器我相當在行,他們搞不倒我的,我隨便一個收發器的頻率,就足以干擾他們的爛把戲。」向來只有他監視別人,別人休想偷窺他。

  「死性不改!」嚴俊停不再推拒,嘴硬得很,她心裡泛滿甜蜜。

  「想死了嗎?嚴小姐。」他高揚著漂亮的劍眉,嘴角斜斜輕佻。

  「想啊!」美麗的棕眸帶笑。「想你跟我一起死。」

  「那就死吧!」

  第九章

  「原來如此啊!」孫文麒饒富興味地勾起唇角,修長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飛快移動。

  「什麼原來如此?」嚴俊停坐在他身旁,手裡棒著英文版的「天方夜譚」,把視線移到突然說話的男人身上。

  「N國首領和軍防部長原來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啜了一口香醇的錫蘭紅茶,俊逸的嘴角高揚不下。

  瞧他笑得那麼賊,這小人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要陷害人。她拿過他手中的精美瓷杯,紅唇就著杯緣問道:「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可以好好利用。」黑眸閃爍著詭語的光芒,他笑著輕點一下她的額頭。「那天我在地窖和他們倆會談,就發現海夫和哈特兩人面形相似,兩人平起平坐,甚至同時發言,當時我就猜測他們關係非比尋常,果然,哈特是海夫父親的私生子,只小海夫幾個月出生。」

  「那又如何?」她還是搞不清楚他笑得那麼詭異幹嘛。

  孫文麒望著電腦螢幕,慢條斯理地說:「海夫和哈特是最佳戰友,海夫掌政務,哈特掌軍防,一文一武,合作無間,兩人成功的建立了二十多年的獨裁政權。」

  「人家手足情深,你想離間也沒辦法。」還以為他想到脫身的好辦法哩!嚴俊停放下杯子,洩氣地垂了下肩。

  「手足情深?」他頗不以為然的挑高眉,嗤聲道:「哈特的母親是海夫生母的女奴,很顯然的是海夫生母在懷孕期間,海夫生父捺不住慾火和隨侍在側的女奴勾搭上,使其珠胎暗結,你說海夫生母在識破姦情後饒得了那小小的女僕嗎?」

  她很危險,非常危險地瞇起眼睛著他,「孫文麒,如果是我辛苦懷胎十月,發現自己在為兩人愛的結晶吃苦時,而我的男人連禁慾幾個月也辦不到,跑去外頭偷腥,我不會宰了那狐狸精,而是直接把這個當爸爸的不忠老公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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