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來,心中漲滿了濃濃的喜悅和情感,他深深望進她的眼。「怎麼辦?我好愛、好愛這麼獨一無二的你!」
聽到這句話、她呆了呆,靜默一會兒後,她突然哭了出來,看到她哭,他也跟著哭。「我說我愛你,你幹嘛哭呀?」他哽咽問道。
「什麼怎麼辦?我也很愛、很愛你呀!」
「那不是很好嗎?」
「可是我從印度就愛上你了呀!」
「我也是呀!」
「可你都沒說!」
「你還不是一樣!」
兩人說完後,像鬥牛股互瞪,然後噗嗤一聲笑出來,互凝一會兒後,兩人傾身向前深深吻住對方,吻中有著疼惜以及對未來的承諾。
星空下,蟲聲唧唧,掩不住獨屬戀人的輕喘低語。
「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有多感謝老天在印度時,哪個房間不進卻進了你的?」
「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有多高興老天在印度時,讓你進了我的房間?」
「我要告訴你,我不要你與我出生入死涉險,我會答應你,我會盡最大的氣力保護我自己,所以,請你待在能讓我安心的地方,因為唯有你所在之處,才是我的心所在之處。」
「好!我也會答應你,我會待在最能讓你心安的地方——守護著我們的愛。」
愛一朵花,不需要猜它能開多久,就讓愛只是愛!
番外篇——在印度不可不說的事……
帶著海洋氣息的微風從開啟的玻璃門窗吹進來,將擋著光的窗簾輕輕吹起,床上糾纏著的身影正不斷起伏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喘息聲充斥整個房間,直到高 c hao降臨的吟吼聲尖銳的響起後,才再度靜了下來。
這時才會隱隱聽見海浪聲。
交疊著兩個身軀,漸漸從高 c hao的餘韻中回過神,男人怕自己的體重壓疼了底下的女人,微抬起身體將自己抽離,解下保險套丟進床邊的垃圾筒,才又躺回女人身邊,將她攬進懷中。
「還好嗎?」元皓低聲問著仍緊閉雙眼,微喘不休的寰琳,手則放在披著薄汗的纖背。來回輕柔撫摸著。
寰琳抬起頭,為自己尋了個更舒服的偎躺位置。「很好……,別再問這種會讓人害羞的問題。」
她會害羞?!他失笑,當她主動起來,可沒有那兩個字存在的餘地。
「我怕你還痛著。」雖說他是個醫生,對人體構造知之甚詳,也判定她初夜的傷應該不會疼了,但他畢竟不是她,無法憑著理論或經驗知道她真實的感覺。
她張開了明眸,好笑地看著他,「……現在才怕,會不會太晚了?」
他尷尬地清清喉嚨。「之前哪有理智想到。」他充份顯露出對男人完全讓小頭控制大頭的無奈的悲哀。
她噗嗤一笑,靠得他更近。「笨蛋!」聽著他已沉穩的心跳,就算真的感覺到痛,她也不會不再跟他做愛,因為他們能在一起的時間是愈來愈少。
泰姬瑪哈飯店的恐怖事件已是五天前所發生的事,他們是三天前才離開孟買,聽說他們離開時,印度的軍警人員還在跟佔據泰姬瑪哈飯店的歹徒對峙,不過他們根本就不想瞭解細節,只想盡快地遠離那裡,忘掉在那所發生的一切。
他們搭著火車南下來到果亞,直奔南印有名的渡假勝地Om beach附近的一間六星級飯店SwaSwara Hotel,他們曾經擔憂那裡會不會也有恐怖份子出沒,不過或許曾經歷過在泰姬瑪哈飯店的一切,那種豁出去、不顧一切的非理智的情愫完全控制了他們,隨心判斷。
也許不會再那麼衰碰到吧?就算碰到了,說不定憑藉他倆的「豬羊變色」功力,可以繼續化險為夷呢!
來到這間hotel後,赫然發現他們竟成了唯一的客戶。
說來不知是不是他倆「翻盤」魔力強大,這間飯店在旺季時一向客滿,偏偏這次在孟買發動攻擊的恐怖份子聲明,會針對英美籍的遊客采報複式的攻擊,所以在此次攻擊事件死的多是英美籍遊客,原先有訂房的或者正住在這裡的英美籍遊客立刻退房閃人,結果竟演變整個飯店竟只有他們入住……
得知前因後果的兩人都不禁有些發囧。
原本應該熱鬧的Om beach冷清到讓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不過他倆很快就調整好心態,既然有這樣的機緣,就放鬆心情面對這一切。
儘管從泰姬瑪哈飯店離開後,他們做最多的事就是休息,可當他們坐著火車來到這個渡假勝地時,他們仍是奔床而去——睡覺。
從來不知道搭乘印度火車竟是這樣讓人疲憊的事,首先火車到達時間完全跟時刻表不合,又因為他們是臨時起意決定到這個地方來,沒有預訂票,為了買票,不知道碰到了幾個企圖將他們當成呆胞耍弄的掮客,想要騙他們用高出數倍的錢買下火車票,幸好寰琳來印度之前就做足了功課,所以還是從正式管道買到了票,而沒有傻傻地跟著人走出火車站買票。
但買到票之後,則要面臨車到站了沒還是已經開走的恐慌——因為找不到站務人員可以回答這個問題,若不是看到有人跟他們一樣都在等著這班車,才耐著性子繼續等下去——整整等了快兩個小時才坐到他們的車子。
有人說他們是幸運的,聽說有人等車等了一整天……,頓時讓他們覺得——自己果然還算好運,接著又整整坐了九個小時的火車才到達果亞,搭了計程車來到這間飯店時,天色早已暗了,吃了一頓還算美味可口的食物後,他們便立刻倒在床上昏睡過去,整整睡到隔天中午才醒過來,然後才算正式開始他們的渡假之旅。
走在柔細的白沙灘,凝視著平靜、青藍色的阿拉伯海,心境便會變得很平和,現在是十一月,氣溫也不高,午後在沙灘上漫步,有說不出的怡人與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