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犯法啊。」張秀娟托著下頷看帥哥,笑得很開心。
女人寧願吃虧,願意被他摸屁股?為什麼?他真有那種魅力?可她回想當時,卻只覺得噁心。
但,她的眼,怎麼好像也多看了兩眼?
「瞧,自己還不是愛看帥哥。」
「我想戳瞎他的眼!」
雖然覺得他很帥是事實,但當然打死也不能承認。
第2章(2)
在大企業上班,偶爾會有點好處,就是常會有客戶送些表演門票,老闆太忙,好康就落到秘書頭上。
所以韓書英三天兩頭就會收到一些贈票,而且還是VIP位子。
據說,開演奏會的是剛從維也納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因為她的父親和賀執行長相識,所以送了兩張入場券給賀執行長,但賀執行長因為要出國,所以請她代為送上祝賀花藍並前來捧場。
雖然她對音樂沒特別研究,但也能彈奏幾曲,好的音樂能陶冶性情,加上演奏者是個美女,就更賞心悅目了。
因為代表賀執行長,所以演奏會結束之後,她還特地到後台送花,可才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同樣捧著一束花的鄭仁宇。
看到他把花送給美女演奏家,不知怎地,韓書英突然覺得心底有點悶。
她不太喜歡這種氣氛,但想走開,卻又想起自己的任務,所以只能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演奏會都結束了才出現,你似乎沒怎麼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臨時有個會議走不開,我想高小姐你應該能夠體諒。」
「如果我不能體諒呢?」
「請你吃宵夜,賠個不是可好?」
「美女是不吃宵夜的,我得保持最好的體態,才不至於在舞台上讓我的Fans失望。」
「也對。」美女難搞,所以他不喜歡追求女人,太麻煩也太浪費時間。
這時候,高瑀薇看見站在門口的韓書英,就問她,「你是我的Fans嗎?」
「呃……我是代替鼎盛集團賀執行長前來祝賀你演出成功,他人在國外無法親自前來,要我轉達他的歉意。」突然被點名,韓書英只好硬著頭皮踏入後台,並把花束送給高瑀薇。
「是嗎?替我謝謝賀叔叔。」
「好的,恭喜高小姐演出成功,那我先走了。」
「你喜歡無視別人的存在嗎?」被徹底忽略,鄭仁宇相當不高興。
「啊,原來鄭執行長也在這裡啊,真是太巧了,我只是代表我們老闆致意,就不打擾兩位了。」韓書英虛情假意應付一番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什麼嘛!那也叫打招呼嗎?而且太假了吧?他這麼大一個人,說剛發現他的存在,也太說不過去。
「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改天再向高小姐賠不是了。」等韓書英一離開,鄭仁宇也迫不及待向高瑀薇告別。
他小跑步走出走出演奏廳,在外面的街道上追上韓書英。
「韓書英!」
「什麼?」怎有人突然叫她?韓書英轉頭,才發現叫她的是鄭仁宇,「你……鄭執行長叫我有什麼事?」
「要不要吃宵夜?」
「什麼?」
「我忙了一整晚沒吃晚餐,要去吃宵夜,但又不想一個人吃,所以問你要不要一起吃。」
「你應該找的,是那位高小姐吧?」韓書英一臉不解,不敢置信。
「你剛不也聽到了,美女不吃宵夜。」
高瑀薇是美女所以不吃宵夜,才來問她要不要吃宵夜,簡直就像是拐著彎損人嘛!
「我也是美女。」而且還是很時尚的美女。
「所以你也要減肥?」
「那倒不是……」
「不是就跟我走,不吃也沒關係,只要坐在我對面看我吃就行了。」
「那個……」為什麼要坐在他對面看他吃飯啊?
完全不給機會拒絕,鄭仁宇強拉著她走向他停車的地方,然後把她塞進副駕駛座的位子。
「我正好有些關於合作案的事情要和你聊,我們等下邊吃東西邊討論。」
她本想拒絕宵夜邀約,但鄭仁宇說的話,硬是讓她到口的話整個吞回肚子裡。
於是,她只好順從,為了關係重大的合作案,她不得不捨身取義。
陪吃宵夜是被強迫的,為了公司利益,韓書英不得不乖乖坐在鄭仁宇對面,陪他吃宵夜。
但,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她原本的怨懟變得不那麼濃厚了,不禁好奇起來。
「那位高小姐……是鄭執行長要交往的對象吧?」
「嗯。」
回答得真順口,也不懂得迂迴一點。
才剛在心底小小抱怨,韓書英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怎麼會在意他的答案?人家是黃金單身漢,要找的當然是門當戶對的名媛千金,而且他和誰交往,也與她無關啊。
只是好奇而已,她如是說服自己,並且繼續同樣的話題,「演奏會遲到又那樣走掉,應該不是第一次吧?」
「你怎麼知道不是第一次?」他挑眉打量著她。
「猜的。」不然以他的條件,有必要去月老廟求姻緣嗎?
看他身強體壯的,應該也不是有什麼隱疾,想必是他的性格出了問題。
況且,是真的有問題!
說不定那些曾經和他交往過的女人們,都是發現他「行為偏差」後,才會把他甩掉。
「是那樣啊,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你很注意我。」鄭仁宇半開玩笑調侃她,「真的不吃?那麼瘦沒必要減肥,而且女人有點肉,抱起來比較有感覺。」
「我注意你?你可能想太多了,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還有,我沒有在減肥,是我一點也不餓,另外,母豬們可能會很感謝鄭執行長對它們的厚愛。」
「那麼伶牙俐齒,真的不擔心把我惹毛,影響合作案?」
「鄭執行長是出爾反爾的人嗎?」
「不是。」只是覺得逗弄她還滿好玩。
「那就好,你說過不會因為我個人的因素影響到兩家公司的合作案,所以,希望你千萬不要賞自己巴掌。」
不怕他是一回事,老不給他好臉色看又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