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珍寶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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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祺哥哥,父皇和母后怎麼說?」看見他回來,她迫不及待的迎上前去。

  見她一臉掩不住的擔憂,他在她額心落下一吻,得意的笑道:「你夫君我親自出馬,還有辦不好的事嗎?當然是成了。」他愉快的伸手比了個OK的手勢。

  裴嵐吟不懂那手勢代表什麼,不過聽見他的話,知道他們的計劃沒問題,一直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下。

  明白這座皇宮裡只有她真心關心他的安危,路祈感動得溫柔輕吻她的唇。「嵐吟,這陣子讓你為我擔了不少的心,接下來你放心吧,不會再有問題了。」

  「嗯。」她輕應。她發覺她越來越喜歡這個體貼又開朗的宣祺哥哥,先前他在她心裡只有一個小小的影子,但隨著兩人感情日漸加深,他的影子也越來越大,到現在甚至已佔滿了她整個心房。

  第6章(2)

  春末夏初的陽光漸漸帶上燥熱的暑氣。

  此刻聚集在議事堂裡的大小官員,因不耐久候,而竊竊私語著——

  「太子殿下把咱們召集來這,究竟有什麼事?」

  「召集這麼多人在議事室,莫非有要事要宣佈?」

  「可太子殿下為何一直靜坐著不動,只讓咱們等。」

  「聽說是在等禮部、吏部、工部和戶部的尚書大人。」

  坐在首位的路祈淡淡的瞟了眼前方站著的幾十名官員,不發一語,神色自若。

  在前世他開演唱會時,粉絲動輒上萬來聽他演唱,眼前區區數十人,只是小場面,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還在等四條大魚,等他們一到,他就要來表演了。

  在等待的時間,路祈瞥了眼身邊站著的男子,此人穿著銀色鎧甲,有一張娃娃臉,看起來不到二十歲,但實際上他已經二十好幾,他是衛林軍的統領——趙寅,同時是皇后的侄兒。

  路祈明白皇后把衛林軍統領叫來的用意,一來是讓他坐鎮,讓衛林軍聽令,二來是避免他這個太子做出什麼魯莽之事,可見皇后對他的能力還是不放心。

  不過走著瞧,他相信今天過後,再也不會有人小看他這個太子了。

  又等了許久,那四部的尚書大人總算在八名衛林軍的「陪同」下姍姍而來。

  「不知太子殿下這麼急切的召見微臣,究竟有何要事?」一進議事學號,禮部尚書夏儀威,率先對被兩名衛林軍強迫前來表示不滿。

  「太子殿下,戶部還有要事等著臣去處理,若耽誤了,微臣可擔待不起。」戶部尚書方律同也不悅的說。

  吏部尚書與工部尚書正要發言表達被強行請來的不滿,卻見路祈抬起手,阻止他們開口。

  他冷峻的目光緩緩梭巡了議事堂裡大小官員一眼,然後沉聲下令,「衛林軍聽令,給我把守住開口,誰敢沒經我同意便踏出那扇門,就給我押下去砍了。」

  此話一出,眾官員一陣嘩然。

  「全部給我閉嘴!」路祈喝斥。

  眾人被他突然爆發的驚人氣勢震懾住。

  「太子殿下,您召集臣等究竟想做什麼?」在一片鴉雀無聲中,吏部尚書林訓昌開口問出眾人心中的疑惑。

  路祈朝眾人望去,那凌厲的眼神彷彿銳利的刀鋒,每個被掃過的人都不由得一顫。

  掃視一圈後,他語氣沉穩的說:「我召集你們來,是有個攸關生死的問題想要請教各位大人。」

  他平靜的語調中夾帶著某種冷厲,讓議事堂裡的官員沒來由的感到驚懼。

  工部尚書何廷鼓起勇氣問:「敢問太子殿下想問什麼?」

  「我昨日去請示父皇,褻瀆祭典該當何罪——」他直接把眼神投向方才發問的吏部尚書林訓昌身上,「林尚書,你來說,該當何罪?」他字字說得緩慢,卻字字帶著沉重的力道,令人聽了心頭猛然一窒。

  突然被他點名,林訓昌沒有多想脫口就說:「依本朝律法,褻瀆祭典該當死罪。」

  聽到他的回答,路祈抬起眼看向眾人,冷聲問道:「你們可都聽清楚林尚書說的話?」

  「聽見了。」有人點頭、有人出聲。

  「很好。」路祈滿意的頷首,下一瞬,他臉色一沉,語氣轉厲,「昨日我去請示父皇,問父皇若明知夏祭大典是本朝最重要的祭典,卻多所推托,不盡心協辦祭典,是否算褻瀆祭典?」

  說到這,他一頓,俊逸的臉上露出淡淡一笑,語氣放緩,「你們猜,父皇怎麼說?」

  他的視線慢慢掃過眾官員,每個人都低下頭不敢對上他凜銳的眼神。

  冷冷一笑,他嗓音悠悠道:「父皇說,這種行逕自然算褻瀆祭典,罪該處死!」

  聽見他的話,底下頓時傳來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下一瞬,路祈手常用力拍向面前的桌案,震得桌子發出一聲巨響,他旋即站起身,怒喝,「如今祭典只剩一個月的時間,交代的事情竟然一件也沒辦法,你們說,你們該當何罪?!你們領朝廷的俸祿,卻尸位素餐,不盡心盡力為父皇與朝廷辦事,留你們何用?!」

  他這雷霆之怒,震得底下一大片官員跪倒,「請殿下息怒。」

  堂內只剩四部尚書還有一小部分官員仍站著,但每人面色都顯得有些陰沉。

  「都起來。」路祈揮手要跪下的官員起身,「夏尚書、方尚書、何尚書、林尚書,以及各位大人,夏祭大典是本朝最重要的祭典,若不想幫忙,我也不勉強,現在,我給你們選擇的機會,願意幫忙籌辦的人站到我左邊,不願意的人就站到我右邊。」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往路祈的左邊移去,畢竟站到右邊表明不願幫忙,無疑是藐視祭典,與褻瀆祭典無異,沒人擔得起這樣的重罪。

  最後連四部尚書都緩緩走到他左邊。

  路祈心裡暗笑,諒他們也沒那麼膽子敢走到右邊,眼前的情勢與他設想的一致,他按捺住興奮之情,神色嚴厲的看向眾人,「既然眾位大人都願意傾力相助,我感激不盡,但希望今後各位能同心協力,在一個月內把祭典辦妥,再有人藉故推拖,便以褻瀆祭典之罪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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