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前頭……
這篇小說,莫霖又給自己找麻煩了。
要撰寫這樣一個「硬邦邦的話題」,實在很困難,如何在愛情故事與冷硬的背景設定間取得平衡,實在是這個故事最棘手的部分——朝愛情故事多了一點,則此一背景設定看來無味,但多著墨於此一背景些,又讓愛情故事失焦,所以莫霖說,這是整個故事最困難的地方。
不過,回顧莫霖寫過的故事,這好像也不是莫霖第一次給自己找這麼大的麻煩,以前莫霖寫過法庭戲,寫過消防員的故事,也寫過特殊疾病,每一次都要我許多資料來鋪陳整個故事,但在撰寫那些生硬的背景知識時,總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我可是在寫愛情故事喔!
所以,莫霖真的希望各位讀者讀完這個故事後,還是能感受到愛情的成分。至於情意深淺,就靠個人體會了,每個人的感應力終究不同,實在無法一概而論。
再來,說說這個男主角,在寫這個男主角時,莫霖心裡一直很掙扎,男主角的所作所為確實無法見容於社會,可是卻因為他是主角,所以莫霖終要為他留點顏面,總要將他設定成「是不得已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先說,莫霖絕不鼓勵各位讀者重蹈覆轍本書男主角走過的覆轍,大部分人沒有這麼好運,一輩子只能在其中墮落、沉淪。不要以為看了這樣一本小說,以為自己就算走錯了路,終究可以跟男主角一樣,成功振作,擺脫惡魔的糾纏,莫霖要說句很殘忍的話:「不可能!至少大部分人都不可能……」
有些錯,絕對不能犯!
小錯或許還可以祈求別人原諒,但大錯一旦犯下,不要說別人原諒,就怕在別人原諒你之前,你就得吃足苦頭。
但是,他終究是莫霖的男主角,為了同時兼顧本書的社會教育意義,以及一個愛情故事的美好前景,所以莫霖必須讓男主角吃點苦,至少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
但如果讀到此書的您,是個道德價值觀還挺高的人,那莫霖必須幫自己的男主角求個請,至少您先把這個故事看玩,看到最後一頁,再來批評男主角的所作所為,是否真的不可原諒,有沒有一絲不得已,一絲身不由己在裡頭。
最後莫霖要說的是,本書偷渡了莫霖自己的一些哲學觀與價值觀,不過作品本來就與作者密不可分,同聲一氣,所以莫霖對於自己將自己的價值觀投射在作品中,一點也不覺得歉疚……
那就是,莫霖反戰,反對一切形式、一切借口、一切目的的戰爭。發動戰爭之人,不論其背後有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罪惡的,都是犯罪!縱使戰勝,「勝者為王」,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社會的譴責,但終究要面對歷史的無情評價,終生背負「啟戰端」的惡名。
為什麼會降到這麼嚴肅的東西?好吧,請各位耐心看下去吧!
兩個月交一本稿的頻率,維持了四年多,竟然在今年破功了。
本來九月初就要交稿,十月多就可以跟讀者見面,但因為整個八月莫霖的身體呈現極端不適,只能放棄寫稿,好好休養,就這樣錯過與各位讀者見面的機會。
雖然編輯很好心的要我多休息,只是長達兩個月的時間沒有打開電腦,敲打鍵盤,寫寫稿,連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好吧!大概就是中了「想與讀者見面」的癮頭了吧!
莫霖現在已經三年級了,學分幾乎快要修滿了(真是千辛萬苦啊),但接下來即將進入最困難的階段,也就是撰寫碩士論文。
希望在寫論文期間,還能夠繼續寫稿,保持與讀者見面,不瞞各位說,回到學校讀書後,莫霖就是靠著各位讀者與這個世界接軌的。
各位有多重要啊!
所以嘍!有看到這本小說的,都可以到出版社網站上去看看,留個言,讓莫霖知道你的存在,莫霖一定會上去看的。
好了!往後翻,看小說吧!
楔子
天還沒全亮,但隱隱可見天光。
窗邊的簾子隨著風扇吹來的氣流擺動,趁著空隙,柔和緩慢的灑入那清晨時分的光線,落在地上、落在床畔,隨著時間分秒流逝,甚至落在床上的人兒身上。
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緩、雙眼緊閉,只見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是夢見了什麼;向左側身橫躺的嬌小身子像個還在母親體內的新生兒般蜷縮著肢體,睡在這張雙人床上。
雙人床,一個人睡,睡在一側。
房間的面積不大,擺了個衣櫥,還有個五斗櫃,剩下的就只有這張雙人床。五斗櫃上擺了面桌鏡,還有些化妝品,這臥房的主人看來就是這樣打理自己的門面,挺克難的。
終於,天全亮了,外頭的世界開始動了起來──七點,鬧鐘準時響起,每天都是這個時間,沒有一天例外,也不准有一天例外。
她的眼睛迅速張開,坐起身子,在床上伸懶腰;經過一夜睡眠,頭髮散亂不已,但她只是稍微梳攏,用條橡皮筋綁了起來。
七點整,不晚,但也不算早。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打扮自己的工作等晚點再說吧!況且,她也不是那麼在乎自己好看還是不好看。
才想下床,卻訝異的發現自己一晚的睡姿──偌大的雙人床,她卻選擇睡在右邊一側。昨晚上床時,她還刻意把枕頭擺在正中央,經過一晚,她還是下意識的回到自己最熟悉的位置。
「唉……」
不能多想,也不想因為多想而讓自己陷入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緒困境中。收拾好一切不該有的思緒,她下了床,換下睡衣。
走出房間,依據每天的習慣,她趕緊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將僅有的食材全都拿出來……
冰箱看來又空了,下午下班後,趕去上課前,她可能得去超市補貨,不然又得讓孩子們當外食族,這可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