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前夫好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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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樂菀璇會心一笑。「避免面臨到這個問題,也許我得先想好答案。」

  「快點答應我那個可憐的兒子吧!」袁母為兒子說項,隨即看了下表,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老公,我們百貨公司不是有嬰兒用品櫃嗎?以前去逛自家百貨公司,我從沒逛過那邊,不如今天我們去逛逛吧。」以前總是買衣服、精品,也膩了!買嬰兒用品就新鮮多了。

  「爸、媽,現在還早,再坐一下吧!」才十點半而已,百貨公司才剛開門。

  「可以啦,我急著幫孫子買東西呢!」袁母拉著袁父。「走走,菀璇我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兩老離開後五分鐘,袁江焱才回來,他除了拎著一盒奶油泡芙外,手中還拿著一束花,一進門,就對著樂菀璇單膝跪下。

  「嫁給我。」他認直地道。

  他不期然的舉動讓樂菀璇笑不可抑,感動得熱淚盈眶,胸口一陣灼熱,甚至感覺到肚子裡的寶寶用力地踢她一下,像是在跟她說——快點點頭、快點嫁。

  「怎麼了?不舒服嗎?」他連忙起身,扶著她坐到沙發上。

  她搖搖頭,說道:「求婚怎麼只有花?戒指呢?我要以前的那個結婚戒指。」只要他還留著,她就點頭。

  「有,在這裡。」他又從口袋裡掏出戒指。「還好我捨不得丟掉。」

  這個戒指藏著他跟她許多的回憶,那時他將它丟進垃圾桶了,不過第二天馬上就去翻了出來。

  她很自然地將戒指套進手指,但因為水腫,有點戴不進去。

  「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樂菀璇苦笑。「手指太胖了。」

  袁江焱急了,好不容易樂菀璇終於要點頭,他得打鐵趁熱,免得她降溫。「我叫人改戒圍。」還好戒指可以改。

  「不要,反正我就先答應你了,不過等戒指套得下去時再結婚吧!」樂菀璇搖頭,明顯感覺到肚子有些疼痛。

  「真的?」袁江焱喜出望外,她的答案雖不讓人滿意,但能接受。只要她生產完,水腫也會跟著消失,婚期有望。

  「噢,別再講了。」她突然抱著肚子,痛到眉頭深鎖。「快點送我到醫院,我想我快生了……痛……」

  「好、好……」袁江焱呆了三秒鐘後才回神。「我馬上送你去。」預產期不是還沒到嗎?怎麼這麼早就陣痛!

  他手忙腳亂地拿件西裝外套蓋在樂菀璇身上,扶起她就想出門,樂菀璇拍拍他的手臂。

  「車鑰匙。」

  「喔,對……」車鑰匙還放在桌上。「還有什麼需要帶的?」

  不管怎樣,袁江焱的心情是喜悅的,這算是雙喜臨門,孩子要出世,樂菀璇又間接答應了他的求婚。

  只要孩子出生,依樂菀璇的身材、骨架,產後塑身應該不困難,婚期不遠了,他想。

  ——全書完

  後記 梅莉莎

  很高興又到了寫後記的時間了,讓阿莎想想要寫些什麼吧!其實阿莎個性是很隨興的,也有些自閉、孤僻,朋友數十年來就那幾個,十隻手指頭都數得出來,瞧!還真的是少得可憐。也因為就這麼少,所以阿莎的每個朋友阿莎的老公都認識!很強吧……他的朋友我還不見得都知道哩。

  對阿莎而言,結婚是需要一股衝動的,待那股衝動繽紛燦爛落地後,好像什麼都不剩,為什麼會這麼說呢?欸!實在是有感而發啦。

  想當年怎麼會認識他,很多人都會這麼問阿莎。

  其實是看病認識的(很塞吧!),他是個醫生,習慣和病患聊幾句,阿莎是個隨興的人,對於陌生人的詢問總是選擇性回答。

  有天,他問我:「你是在做什麼的?」

  聽到的當下,阿莎翻了個白眼,心想這醫師還真奇怪,本小姐從事何種行業關你什麼事?「干你屁事!你是醫師做好你自己工作就行了,其他不用問。」語畢,阿莎站起身直直走出診間。

  而他則是愣在原位,心想這個病患怎麼這麼「恰北北」。

  好扯,就是這麼認識的啊,有沒有很好笑?然後阿莎回到家就叩好友小爛桃,小B、大G。「跟你們說喔,那個醫生怎麼樣、怎麼樣,然後我就干你屁事!」

  大家都笑翻了,小B比較善良啦,她說:「天吶,小姐,你還沒結婚耶,你不留一點給人家探聽啊?」

  「本性如此啊。」

  「那他結婚了沒?」

  「我怎麼知道他結婚了沒?他有沒有結婚也不干我事。」

  「你再去、再去那間診所啦。」大G鼓譟著。

  「笑話,人家我頭好壯壯,為什麼要去那間診所啊……」

  「你不是全身都痛嗎?去看!看完我才要跟你去廬山洗溫泉。」大G威脅道。

  聽到大G的話,阿莎傻眼,哇啦啦大叫。「你答應人家的吶,怎麼可以這樣?我行李都已經先寄到你家去了。」

  「叫你去你就去,去完了再來報告。」

  「好啦、好啦。」結果阿莎又去了,當他一針朝阿莎肩膀針下去時,阿莎眼淚差點噴出來,倫家粉怕痛吶!當阿莎眼眶噙著晶瑩的淚水要閃出診間時,他又開口了。

  「小姐,等等!」他說話有氣無力、要死不活。

  「幹麼?」阿莎向來中氣十足,惡狠狠地。

  「你沒有跟我說『謝謝』,我幫每一位病患針灸完,他們都會向我說謝謝。」

  奇怪咧,這個醫生怎麼這麼小鼻子、小眼睛啊,阿莎在心裡頭猛嘀咕。「笑話!我痛都痛死了,還向你道謝,我又不是天生自虐。」這算是阿莎向他說過最長的一句話。

  他又傻住,不過有前車之鑒,他立即回神。「別人都晚上來,你怎麼都早上來?」

  「喔,原來早上不能來,晚上才能來,我是不是得看黃歷?」莫名其妙。

  當他還有話想說時,一名病患走進診間,阿莎閃人。

  回家,當然還是盡責地報告死黨,結果她們開始起哄把我們送作堆。

  「別開玩笑了,本人的夢想是嫁給麵包師傅,好啦!我這三天熬夜把稿子寫完,如期出發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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