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紅驀地瞠大雙眼,瞬間心慌意亂,不知該拒絕或迎合。
輕觸她雙唇沒遭拒絕,他立刻加重力道,吮吻她的嫩唇,細細品嚐。
他早渴望品嚐她了,在夢中幻想了千百回,她的唇並非豐滿性感的唇瓣,但嘗起來卻是甜美不已。
他挑開她的檀口,纏捲她的粉舌,她不自覺開始回應他的深入,和他相濡以沫,迅速在兩人間點燃熾熱的慾望。
他右手環在她腰背,和她緊緊貼靠,他急切且熱情地深吻她,愈吻愈濃烈,愈吻愈狂亂。
她的心跟著他一起澎湃跳動,她的理智因他的熱吻暈醉,她的手情不自禁跟他一樣開始在對方身上摸索。
他左手探入她寬鬆的T恤,解開她的內衣背扣,輕撫上她豐盈圓潤的酥胸,手指挑逗她尖挺的蓓/蕾,她身體微微輕顫,忍不住逸出輕吟。
覺得還不夠,他雙手滑過她細柔的肌膚,試圖尋找她身體的敏感點,他的唇吻上她纖細的頸間,吻上她的鎖骨與肩頭。
他脫掉她的衣服,讓她美麗赤裸的酥胸和他的胸膛緊靠,感受著彼此為對方狂跳的激越脈動。
她緊張即將發生的事,卻一點也不想停止。雖無法確定自己是何時對他有了感覺,然而此刻她的身體確實渴望他的親近。
「嗯……」她閉上眼,一雙纖臂圈住他的頸項,輕輕喘息。
也許她該制止意外繼續發展,但她卻無法理性思考,只能被他所牽引,所迷眩。
肌膚的貼近讓他想擁有更多,他低頭親吻她赤紅的貝耳,再度吻上她可口的蜜唇,一邊動手褪去她的牛仔長褲。
他不想再忍,抱起她走出浴室,沒多久兩人已雙雙倒向柔軟的床鋪。
他跨跪在她身上,低頭細細審視她美麗的嬌軀,一寸一寸地吻著、愛撫著,既溫柔又不急躁。
她的外表並非令男人驚艷的尤物,但她卻是真正吸引他,令他深深著迷,渴望和她身心靈結合的女人。
他身體雖熾熱難耐,但他卻極具耐性,小心翼翼地宛如在膜拜一件珍貴藝術品般,他不僅想滿足自己的慾望,更要讓她得到滿足。
她呢喃嬌吟,因他在她身上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潮流而亢奮,她緊攀著他,和他雙雙墜入情慾的澎湃漩渦中……
***
激情過後,她疲累地偎著他,他手臂環住她纖腰,滿足地喟歎。
「你的傷其實好了吧?」看著貼上她腰際纏著繃帶的手臂,姜紅才想起前一刻他除了左手,受傷的右手也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更記起兩人原本待在浴室裡,是他輕而易舉將她抱離浴室,抱上床。
在激愛過程中,他的行動強悍有力,完全不像是個傷者。
「呃?」彥子齊突地一怔,沒料到她會追究起來,「咳!那個……你有沒有聽過火災時,腎上腺素會上升,做出平常做不到的超人之事?」
他試圖解釋,不希望在兩人親密美好的激愛過後,她為了此事而生氣。
「遇到如火焰般致命的你,無論是誰都會站起來。」他伸手撫上她渾圓的酥胸,迷戀她的黑眸常常鎖著她。
「少來!」姜紅雙頰赤紅,拍掉他的大掌。「既然傷好了,我的看護工作也該結束了。」
她並非怪罪他偽裝行動不便之事,只是有些懊惱自己竟隨意跟他上床。
她翻身裹起被單便要跨下床。
「紅,你生氣了?」彥子齊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我不是故意騙你,我的傷還未完全痊癒,不信你可以檢查看看。」他心急道。他確實只康復了八九成。
「我沒有生你的氣。」她是氣自己竟會沉溺在激烈的情慾中,因為對他的親密行為難以抗拒,她才警覺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對他產生了感情,她瞭解自己,不可能陶醉在沒有愛情的性愛裡。
她一直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也認定自己絕不會像一般女人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不料她仍被他高超的調情技巧所降服,她為此心情矛盾不已。
「紅,我不是一時興起才跟你上床。」察覺出她心口不一的不悅情緒,他忙澄清對她並非一夜風流的遊戲心態。
「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沒什麼。」她故作瀟灑無所謂,撥開她的手臂,急著想離開。
誰知彥子齊迅速跨下床,從身後摟抱住她,不准她走。
「你……幹什麼?」她嚇了一跳。
「紅,跟我交往。」
她頓時心顫,片刻後卻還是微擰起眉心,不悅道:「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就要跟你交往?」她記得他前女友蘇蓉蓉向她嗆聲找碴時,曾提過他風流不安定的性格,除了正牌女友還有不少女伴、床伴、一般女人絕無法寬容接納他風流的性格,她不認為他是真心想跟她交往。
「我跟其他女伴已斷絕往來,我只想跟你交往,希望你當我唯一的女友。」他態度誠懇真摯。
過去的他不會跟女友承諾用情專一,但愛上她,決定追求她時,他便有所覺悟,不再跟其他女人有糾葛。
姜紅轉身看向他,對他的承諾感到難以置信。
「紅,我愛你,雖然不清楚是何時被你所吸引,但我很確信現在我內心對你澎湃的情感是愛情。你是我見過最認真、最美麗、最獨具個性的女人,剛強、倔強,卻又溫柔善良,才華洋溢卻不自傲。你像顆含蓄的寶石,只要定睛注目,便可發覺光芒萬丈、珍貴璀璨。」他輕撫她的臉,大力讚美。
「你是我見過最舌粲蓮花的男人。」她抬眸睞他一眼,壓根不相信他的甜言蜜語。
「Honey,我說的是肺腑之言。」彥子齊斧頭想親吻她,她卻別開了臉。「Honey?」
她仍舊不開心的模樣,讓向來很會哄女人的他頓時不知所措。
「我沒你說的那麼好。」就算他只是想逗她開心,她也不喜歡被高捧上天。
她轉身走往浴室沖澡,站在蓮蓬頭水柱下,想好好冷靜心緒。
沐浴後她穿妥衣物,走出浴室,卻見彥子齊仍裸身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