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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意思?」風竺拉住她的手,不依不饒地追問。

  花竽又羞又急,慌忙說道:「風竺,別鬧,咱們去找雪笙和月箏好不好?外頭積了厚厚的雪,咱們堆雪人去!」

  風竺被她說得心動,旋即跳起來找斗篷穿,順手也找了一件給花竽。

  「今天王爺帶了四位爺進宮去了,雪笙和月箏肯走出得來,咱們走吧!」

  兩個人把雪笙和月箏分別從「翔鸞閣」和「古遺堂」接出來以後,在雪地裡玩樂了大半日,隨後見到不知哪一房的小丫頭們圍在結了冰的湖面上趕水鴨和鴛鴦玩,四個人覺得有趣,也湊上去一塊兒玩。

  夕陽西下時,四個人相約以後只要王爺帶著四位爺進宮的日子,就約在花苑的山石後相見,然後各自散了。

  花竽在「雲養齋」裡悶了大半年,終於可以跟姐妹們開開心心地玩樂了一天,她懷著異常興奮和異常快樂的心情回「雲養齋」,愉悅地做完沒有幫她做完的事,然後帶著疲累的身軀回到花塢。

  把炕床燒熱的同時,她也順便燒好了一大盆熱水,換下被雪濡濕的緞襖後,便用熱水將自己梳洗乾淨,然後再換上乾淨的貼身小襖,上了床,頭一沾枕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花竽恍然覺得有溫軟的東西在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有些麻麻癢癢的,暖暖熱熱的,像一抹陽光,舒服得令她歎息。

  她不自覺地抬手一摸,摸到了一隻溫暖的手掌,驀然間驚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愣住了。

  「四爺?」看到凌芮希溫柔凝視的眼神,她懷疑自己仍在夢中。

  「你作了什麼好夢嗎?」他靜靜看著她嘴角凝著的笑意,欣賞著她剛睡醒時嬌憨朦朧的神情。

  花竽霎時清醒了,猛然坐起身,駭然瞪著他。

  「四爺怎麼總是喜歡嚇人?」她的手輕按住胸口,撫不平急亂的心跳。

  凌芮希注意到她戴在頸項上的錦囊,唇角勾起一縷幽微的笑意。

  「你把錦囊貼身帶著,很聰明。」他把手伸向她的臉龐,指尖溫柔地輕撫著她細膩的肌膚。

  「因為……我想不到更好的地方可以藏好這個錦囊。」他親暱的撫摸令她開始燥熱慌張起來。

  「你做得很好。」他凝視著她紅潤柔軟的雙唇,眼眸愈來愈深沉。

  花竽見他逐漸低頭貼近她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將燥熱的臉微微偏開,但很快又被他的大掌轉回來正視他。她弄不清他想要做什麼,腦袋裡一片空白,只覺得神智迷亂,呼吸艱難,彷彿快要窒息。

  「四爺……」

  「不要說話。」他的嗓音輕柔低沉,隱隱含著煽情的邪意。一個火熱溫潤的吻急遽地侵佔了她的唇。

  她渾身驀地癱軟,思緒被狂襲而來的浪潮淹沒……

  第4章(1)

  窗外明月分外皎潔,月光自窗格淡淡傾灑下來。

  在月光的照耀下,花竽披散在枕上的秀髮、白淨到幾乎透明的膚色,以及盈盈如秋水般的美眸,都嬌美柔媚得令人屏息。

  凌芮希從宮裡回來,並沒有走大門回「雲養齋」,卻是翻過夾道的矮牆來到花塢,因為他必須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這個丫環?她將如何處置他的「秘密」,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敲門沒聽到花竽的應聲後,他微微疑惑,便直接推門進屋。

  見到她熟睡中的柔美嬌靨,再看到她把錦囊貼身戴著,他一瞬間失神迷惘,心緒澎湃如潮了……

  他知道自己略施一點小恩惠,便可以叫花竽忠心不二了,不過,他更需要她死心塌地的忠心;而要她對自己死心塌地並不難,只需要讓她的身心都只臣服於他一個人。

  凝視她惹人憐愛的容顏,凌芮希也實在不得不承認,雖然風花雪月四個丫環的容貌和神態都酷似得讓人難以分辨,但是花竽身上那一分羞怯愛嬌的女兒情態,卻是撩起男人慾火的絕佳天賦。

  如此絕色的丫環就擺在他的面前,是他的所有物,他沒有理由拒絕品嚐她的甜美。

  「老夫人把你給了找,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用怕。」他吮吻著她柔軟的嘴唇,輕撫她緊繃僵硬的嬌小身軀。

  花竽已經瞭然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麼了,望著他強制的、燃燒的、火一般撩人的目光,身子不由得漸漸滾燙起來。

  「老夫人可曾教過你應該如何在床上服待找?」他的吻愈深,愈感覺到她青澀而無助的反應,為免嚇壞她,只好事先預預告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

  「沒有,只有秦姑姑教過……」但是秦姑姑總是說得隱隱晦晦,她從來沒有聽明白過。

  「所以,你明白應該怎麼做了,對嗎?」他深邃的黑眸裡燃著炙人的火焰,火熱的唇婉蜒往下,停在她的鎖骨上,舌尖舔吻著她膩白的肌膚。

  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是花竽暗暗期待許久並且預料之中的。她很高興自己沒有辜負老夫人期望,更高興擁抱著她的男人是她打從心底喜歡並且心甘情願把自己給他的男人,她並不是不歡喜,只是對未知的事感到有些惶然不安,害怕自已無法令他滿意。

  「奴婢怕做得不好……」她嬌羞無措地輕輕觸摸他的臉頰,眼裡是一種茫然而順從的幽光。

  「什麼都不要怕,照我說的做就對了。」他伸手覆蓋住她的小手,握住她的纖指送到唇邊細密地啄吻著。

  花竽近乎癡怔地凝視他俊雅的臉,看著他慢慢脫下她的小襖,當貼身小衣被解開的一瞬間,她緊張得顫慄了一下,但沒有畏縮,也沒有退卻。

  「你得幫我脫衣服。」他輕咬著她的紅唇,沙啞低嘯。

  花竽羞澀地摸索著他衣服上繁瑣的衣扣和袍帶,努力地它們一一解開來,當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松落,赤裸的胸膛慢慢地暴露在她眼前時,她羞怯地閉上眼不敢多看。

  「我怎麼碰你,你就怎麼碰我。」他魅惑地一笑,拉起她的雙手貼在自己結實堅硬的胸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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