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蝶,起床了!」倪震風溫柔地輕推著言雨蝶。
「嗯……」言雨蝶拉起被子蓋住頭,「再讓我睡五分鐘。」
「起床了!」倪震風拉開棉被,不停地呵言雨蝶癢,「快起來。」
言雨蝶受不了倪震風的攻勢,終於在一陣混亂過後,自動舉白旗投降。
倪震風看著言雨蝶在自己眼前梳著頭髮,突然從衣櫃中拿出一套禮服,「穿穿看。」
「我?」言雨蝶訝異地望著倪震風。
「不然還有誰?」
過了一會兒,當她換好禮服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了!
「你好美!沒想到這套禮服穿在你身上竟是如此美麗。」
「可以告訴我它屬於誰嗎?」言雨蝶的心莫名地酸酸的。
「它是前一陣子為了參加米蘭婚紗展時設計的,花了我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人有資格擁有它,除了我最深愛的女人外。」
倪震風深情款款地望著言雨蝶,「我沒辦法恨你,因為我的心中充滿了你,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我……」言雨蝶頓時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倪震風緊緊地抱住言雨蝶的身子,「只要你別離開我,你要求的我一定都會做到。」
「我不要求什麼,只希望你別帶其他女子到我的房間就好,其餘的你想怎麼做我都不會干涉,因為我無權管你。」
倪震風驚訝地看著言雨蝶,別的女子要的不是他的人,就是他的錢,為什麼她的要求卻如此簡單?
「可以答應我嗎?」言雨蝶不知該不該相信倪震風對自己說的話,乾脆就讓她繼續沉淪吧!
「我答應你。」
第5章(2)
言雨蝶其實很怕他的冷酷無情,但她的心卻繫在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子身上。
「雨蝶,我不想再失去你。」倪震風輕吻著言雨蝶的額頭,「就算全世界都掌握在我手裡,還是沒人可以溫暖我的心,我想自己已經被你的愛征服了。」
言雨蝶忍不住落下淚來,她的付出沒有白費,因為他終於感受到了。
「我再也不離開了,因為我知道沒有我的你比誰都痛苦,而沒了你的我就如同掉入地獄般。」言雨蝶主動地吻上他的唇,「再愛我一次,好嗎?」
「我還有愛你的資格嗎?」難道她不恨他?
言雨蝶淚水直流地點頭。「那我還有愛你的權利嗎?」
「我……」倪震風激動的抱住言雨蝶,「對不起!」
言雨蝶漾著甜蜜的笑容走進屬於她的獨立工作室中。
「雨蝶,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喔!」衛紫凌側著頭看著言雨蝶,「是不是你和陳偉仁重修舊好了?」
言雨蝶笑著搖搖頭,從大包包中取出那件禮服。
「哇!」衛紫凌的下巴簡直快掉了,「你從哪兒找來的?」
「先別管我從哪兒找來的,今晚的舞會準備得怎樣?」
衛紫凌自信滿滿地搭上言雨蝶的肩,「我們何時讓你失望過?」
言雨蝶看到牆角堆了一些箱子,疑惑地看向衛紫凌。「那些是什麼啊?」
「禮服羅!」衛紫凌拉著言雨蝶走向牆角,將箱子一個個地打開。「是振龍派人送過來的。」她喜孜孜地拿起一件淡紅色的禮服往身上比。「美吧!」
「很美啊!」
衛紫凌突然輕推了言雨蝶一把,「你在取笑我是不是?」她埋怨地看著言雨蝶,「那麼美的禮服也不找件給我,虧我還費盡心機的幫你留了一件。」
言雨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嘛!」
「到底是誰給你的?」
「是……」
言雨蝶才要說時,卻被突如其來的呼喚打斷。
「雨蝶,陳經理有事找你。」男子將陳偉仁特別交代的卡片交給言雨蝶。
「還不承認?」
「紫凌,我……」
言雨蝶打開信封,發現陳偉仁約她半小時後在頂樓的咖啡廳見面。
「怎麼樣?」
言雨蝶將卡片交給衛紫凌,「我不想去。」
「好好的為什麼不去呢?」衛紫凌見言雨蝶愁眉不展的,肯定有心事。
「我和他在一起了。」言雨蝶捂著臉,難過地說。
「你是說倪震風?」不會吧!他們竟然在一起了。
衛紫凌用力地搖晃言雨蝶的身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忘不了他,況且我也不能沒有他。」
「你醒醒,他不會再愛上你的,不要再作夢了。」
言雨蝶撫著自己的肩,她不懂為什麼連自己最信任的衛紫凌都不支持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言雨蝶轉身奔出工作室。難道她的決定是錯的嗎?
「雨蝶,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再見到你傷心,為什麼你那麼傻?」
言雨蝶踩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咖啡廳,臉上的淚痕讓人知道她哭過。
「你怎麼啦?」陳偉仁關心地走至言雨蝶的身旁,溫柔地遞給她一張面紙。
言雨蝶投入陳偉仁的懷抱,「為什麼你要離開我?」
陳偉仁將言雨蝶抱在懷中,他何嘗願意離開她,他是如此愛她、疼她,但她卻從來不屬於他。
「你愛過我嗎?」
言雨蝶愣住,她不懂陳偉仁的意思。
「你的心永遠只為倪震風敞開,我只是他的替身,你不覺得這樣對我或對自己都太殘忍了嗎?」
「我……」
「雨蝶,要你承認對震風的情感真的那麼難嗎?」
陳偉仁的話正中言雨蝶的要害,「我不知道……」她低下頭,淚水不停地滑落。
「其實我跟震風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與他相戀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原來一直被蒙在鼓裡的人是她。
「雨蝶,震風自從愛上你之後就沒再愛過任何女子,沒有人能捉住他那顆飄泊不定的心。」陳偉仁輕輕地抬起言雨蝶的小臉,「因為他的心只為你停留。」
「既然你知道我不愛你,為什麼你還要守在我身邊?」言雨蝶疑惑地望著陳偉仁,不懂他為什麼要浪費心血在自己的身上。
「我只是遵守自己曾經許下的承諾。」陳偉仁淡淡地笑著,撫摸著言雨蝶細緻的臉龐。「還記得那一次你掉入河中被救起時,那個被你誤認為是震風的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