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極品帝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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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沒死。」可以再來!

  「你已經輸了。」哼,手下敗將也敢托大。

  「這是生死決鬥,不是比武招親。」

  「尤氏兄弟不愧是白雲天手下屬一屬二的猛將,希望令弟不會差你太遠。」

  尤富突然露出一臉莫測高深的笑意。

  「雷聖主有所不知,真要比較的話,我比起尤貴還差得遠。從小到大我花費大把時間揣摩的招式,他只要看一眼就能融會貫通,還屢有新的創見,我和他的資質天差地別,所以我只是個自以為勤能補拙的蠢才,而他則是天生適合練武的奇葩。」

  「那又如何?」

  「除非踏過我的屍體,否則你休想追上他們。」

  「有趣,看來你已經有必死的決心了。」

  「來吧!」尤富抹掉嘴角的血漬,雙眼因興奮而閃爍。

  「你一定不知道有種處境會比死更難受,死是一種解脫,對一個一心求死的人來說更是一種救贖,你想我會讓你如願嗎?」雷厲海右手輕輕一晃,馬上凝聚一股狂猛的真氣在手上。

  看著眼前不畏死的尤富,他只覺得可笑。「少了黑龍寶刀,我的手失了殺人的鬥志,它比較喜歡慢慢折磨頑抗的敵人,看是要毀了功力或是分筋挫骨、斷手斷腳都可以,你喜歡哪一種?」

  白冰月終於見識到什麼叫作拚命的打法。

  「死尤貴!你就不能爭氣一點嗎?竟敢拿我去擋他!還說什麼你的生命是為我活的,狗屁!」

  幾次過招,尤貴都狡猾的拿她當盾牌擋在前頭,似乎知道這些人全奉命不敢動白冰月一根寒毛,所以他只要來這一賤招准讓他們手腳施展不開來。

  「是你剛才說不准我們太賣命的。」

  這人竟然還有時間嘻皮笑臉。

  白冰月驚險地閃過一刀,差點毀容。

  「我哪有這麼說!我只說到不准,後面的話根本還沒機會說完,其實我的意思是要你們多出點力,不準保留實力。」她都快氣死了!

  「遵命。」

  尤貴不客氣的丟開身上的負擔——白冰月,害她差點跌個狗吃屎,他趁著天魁來不及反應和本身矯健的身手,幾個狠厲的攻勢逼得天魁頻頻倒退,沒有剛才出場時的從容和優雅。

  尤貴如猛虎出柙的氣勢將天魁壓得喘不過氣,幾個黑衣人在戰場外根本找不到幫忙的空隙,就在白冰月以為可以憑尤貴逃過一劫時,身體突然不自覺地打起冷顫,不用回頭,她知道是他正朝他們接近中。

  是雷厲海來了!

  「尤貴!」

  白冰月臉色蒼白的大聲警告玩得不亦樂乎的尤貴,這個武癡難得遇上可以盡情伸展身手的對象,早忘了此刻最要緊的任務是逃命。

  來不及了!

  尤貴只要一轉身就會腹背受敵,白冰月只好背靠著尤貴,凝聚精神將所有內力集中,準備接住雷厲海即將來到的雷霆萬鈞的一擊。

  在冽冽風聲中,雷厲海的拳破風而來,帶動他週身氣流,拂動他身上漆黑的繡金長衫,在夜色中更如地獄鬼王降臨。

  她當然不是雷厲海的對手,硬接的後果是經脈重創,狼狽的吐出一攤腥紅的鮮血。

  還好她的莽撞已經替尤貴爭取到時間甩開天魁,他反身抓住她的身子後也適時的接下雷厲海下一擊,兩人勁道強力撞擊後同時被震開,尤貴一刻都不敢停留,馬上騰空翻了幾圈抓著白冰月逃之夭夭。

  「聖主?」天魁不明白為什麼雷厲海明明有機會,卻不追上他們?

  「這個叫尤貴的果然比他哥更有看頭,不過他們兩人都受了傷絕對逃不遠。」

  「聖主另有安排?」

  「無所謂,太容易到手的獵物就失了追捕的樂趣,況且……」雷厲海看向被手下扛著、失去意識的人。

  「我們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這是?」死人還是活人?

  「把他關進黑牢,每天只給他一碗餿掉的粥,我要看他能不能撐到他的主子來救他的那天。」

  「她會來嗎?」一般人逃都來不及了。

  「一定會,我還知道她這次會躲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就像她把我算得準准的一樣,我也同樣猜得透她的想法。」

  天魁無話可說,他是兩年前雷厲海因白冰月的背叛,重新撤換再募集到身邊的幕僚,所以對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只是一知半解。

  不過照雷厲海這樣緊追不捨的態度看來,他對那個女人真的只有恨嗎?如果只是痛恨手下的背叛,白冰月早死了不知幾百遍了。

  但剛才他對那女人似乎也沒手下留情……

  第2章(2)

  「這就是你說的最安全的地方?」尤貴氣得跳腳。

  「最最安全的。」白冰月有氣無力地說。

  「騙鬼啊!這種地方……你竟然說這個地方是最他媽的安全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是黑岳國的宮內!宮內、宮內耶!」

  「知道啦!老大,不用你重複講三次我也知道這是宮內。嚴格說來,這裡只是兩年前叛變失敗的三皇子被貶後居住的幽煦宮,算是黑岳皇城內最冷僻的地方,尋常人根本懶得靠近,如果沒意外的話,確實是最最最安全的地方。」

  「只准你自己重複講,就不准我講?」

  「是啊!」怎樣?

  尤貴虛脫的歎了口氣,「你的心情倒是很好,就算這裡安全又如何?能住一輩子嗎?」

  「不需要住一輩子,只等把尤富救出來我們就走。」

  白冰月看著尤貴突然沉默不語的神情,心知他早為尤富的情形擔心得快崩潰,表面上的乖僻其實都只是在作態掩飾心中的慌亂。

  「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他對雷厲海還有點用處。」

  「我知道。」

  白冰月本想再說些什麼好安慰尤貴,卻讓突然闖入的雷厲修打斷。

  「我打聽到了,冰月,你的朋友不僅沒死,還被關在黑牢裡,我聽說老二命令看守的人每天只准給他一碗餿掉的粥裹腹,加上他身上本來就不輕的內外傷,能撐過十天就該偷笑了。」

  「十天?別人能撐十天,尤富就能撐三十天!我哥雖然不是什麼奇才,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耐力比誰都強。」尤貴不屑地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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