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鏡天萬萬沒想到夜曼秋的身材竟是如此迷人、如此的玲瓏有致,害他幾乎快要把持不住身為男人的衝動。
「怎麼是你?」夜曼秋被嚇傻了,站著不動也不躲的問道,而就在雷鏡天還沒回答以前,她的臉便紅得像關公似的,連忙摀住自己的眼睛尖叫:「啊!雷鏡天是色狼!」
閉上眼的同時,夜曼秋仍不忘揮了雷鏡天一巴掌。
她那無關痛癢的一巴掌,雷鏡天當然不覺得痛,心裡甚至覺得好笑。
看夜曼秋這樣子,簡直可以和鴕鳥結拜為姊妹了!
她以為只要她閉上眼睛,他就看不到她那誘人的曲線了嗎?
「秋,是你自己叫我幫你的!」強忍住內心的渴望,雷鏡天繼續裝出一副膽小鬼的模樣。
她要是再不自覺地趕快穿上衣服的話,他可難保自己還能不能把這戲繼續演下去了!
這一刻,夜曼秋的身上只穿著一套黑色性感內衣褲,那絲質略顯透明的褻褲,薄如蟬翼地貼著她女性地帶,讓他快要忍不住的想前往探其神秘。
體內像有一把快爆發的火,正在燃燒著雷鏡天的下腹,使其充滿燥熱感。
他的全身細胞全都熱了起來,兩腿間的男性傲物也無法自抑地跟著膨脹變大,在他褲子裡緊繃得發疼……
「你出去啦!」夜曼秋也知道這不能怪雷鏡天,只好背對著他下逐客令。
討厭,為什麼進門的人會是他呢?她情願是陸爾,至少那樣她就不會緊張到手心冒汗、心臟不斷地強烈撞擊跳動著。
自從相信了那個夢確實存在,從雷鏡天向她告白的那一刻開始,夜曼秋知道自己再也沒辦法用單純的主雇眼光去看待雷鏡天這個人了!
反觀雷鏡天,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想當然耳,被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挑撥起慾望後的男人怎麼可能捨得離去呢?
雷鏡天無法控制自己想要佔有夜曼秋的念頭,他用著一雙尋找到獵物的銳利鷹眼欣賞著她的背影,將渴望觸摸的手掌貼上她的美背游移,感受她如綢緞般細緻的美麗肌膚。
「秋……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女人……」此時的雷鏡天變得大膽狂放,在夜曼秋耳邊輕吐著撩人氣息。
他技巧熟練地利用單手解開了她的胸罩扣環,霸道的將雙手滑向前方搓揉著她兩隻豐滿的雪ru。
夜曼秋很清楚雷鏡天正在侵犯她,那她為什麼不反擊?以現在的她來說,她可以簡簡單單的就制伏他不是嗎?
然而,夜曼秋總覺得現在在她背後的那個她看不到的雷鏡天,並不是以往的雷鏡天,而是那天英勇救她的真男人!
這種霸道感覺跟蒼鷹給她的感覺是一樣的,那男人的氣息同樣迷惑著她,讓她為之神魂顛倒……
「你是誰?」夜曼秋本能的這樣問,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明知故問。
難道她覺得雷鏡天是蒼鷹嗎?這怎麼可能?夜曼秋不自覺地搖頭揮去腦中的想法。
「我是你命定的唯一男人。」雷鏡天為了不讓夜曼秋有所懷疑,便很快的回答她。
連同夜曼秋,床上的兩人都已經熱到汗流浹背。
夜曼秋嬌喘連連的癱在床上,閉上眼,試圖平復方才雷鏡天帶給她的美妙感覺。
這就是歡愛天堂嗎?好美的天堂哪!
第5章(2)
還不到晚餐時間,原本應該空著的廚房卻傳出有人在做菜的聲音。
夜曼秋小心翼翼地往廚房靠近,躲躲藏藏地就怕在廚房裡的人會是蒼鷹派來謀殺雷鏡天的手下。
難道蒼鷹想要從食物對雷鏡天下毒?夜曼秋如是想著。
就在夜曼秋踏進廚房後,她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原來在廚房裡做菜的不是什麼壞人,而是跟她相處愉悅的汪子璇。
「子璇,你煮飯給誰吃呀?這裡不是都有廚娘在負責嗎?」她走到汪子璇身邊看個仔細,發現汪子璇正在熬粥。
汪子璇被夜曼秋沒有腳步聲的突然出現而嚇了一跳,不過沒多久,她就帶著微笑看著自己熬的粥說:「爾他最近腸胃不太舒服,我想做些清淡的東西給他吃。」
「你對他真好。」夜曼秋走到餐桌旁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
「那是因為我愛他呀!」汪子璇將火候轉成小火,跟著坐到夜曼秋旁邊。
夜曼秋不瞭解的眨眨眼,想起那一夜與雷鏡天發生的事,她不禁臉紅了起來。
「子璇,你能跟我解釋什麼是愛嗎?」夜曼秋問著她。
看著夜曼秋的反應,汪子璇大概也知道夜曼秋和蒼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愛是很難形容或解釋的,不過就我而言,我覺得愛是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會隨著對方的情緒而飛高或墜落,就算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
「可是我家人都說愛是一種迷失自我的短暫錯覺。」夜曼秋將下巴靠在飯桌上,眼神空洞的想起夜玄的教導。
她……是不是也把一切都交給雷鏡天了呢?夜曼秋感到困惑不已。
「我以前也不太明白這道理,不過當你明白自己很不願意失去某個人的時候,你自然而然地就會發現那個人對你有多重要了!」汪子璇看了一下瓦斯爐上的情況,又轉回頭對夜曼秋溫柔的笑著。
「那你呢?」夜曼秋坐直身子,丟給汪子璇一個問句,「既然你那麼愛陸爾,為什麼你願意失去他而嫁給蒼鷹呢?」
她這一問,讓汪子璇的笑容盡失。
「秋,有些事情說太白了也不好,我只能說……不是每個人都有戀愛自由。」
汪子璇眼神流轉著淡淡的哀愁,她簡簡單單的把夜曼秋的問題一語帶過,因為不想聊自己的私事,於是她很聰明的趕在夜曼秋提問前,先行開口:「但是秋你不一樣,你有自由去追求你所愛的一切,當然——也包括鏡天。」
聽到雷鏡天的名字,坐在椅子上的夜曼秋差點摔了下去。
「我……我才不愛他那種……膽小鬼呢!」她結結巴巴的否認,嘴裡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