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歲的處女他不敢想,但是如果她真如所言有二十四歲的話,他敢以下半輩子的性生活打賭,她絕對是個處女。
天啊!他終於瞭解當初第一眼看到她時,為什麼會有心動的感覺了,原來他的直覺並未出問題,也沒有變態的傾向。二十四歲的成熟女人,的確足以令他心動,雖然她的外表一點也不符合年紀,行為更不像。
喬不能自己的微笑,其實他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他,但是想擁有她的感覺擋也擋不住,如果不能擁有她的話……
想到這點,他倏然皺緊了眉頭,甚至有種人生將不再有任何意義的絕望感。
他看向她。「小不點……」
「不要再叫我小不點了,我跟你說過我已經二十四歲,而且身高……」饒從子仰頭瞄了他一眼,咕噥地說:「也不是真的很矮。所以你不要再叫我小不點,我有名字,我叫饒從子。」
忘了先前想對她說些什麼,喬有些愕然的看著她。
「蟲子?」
「是從子,三從四德裡面三從之一的從子。」她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解釋道。
「從子?」他皺了皺眉頭,「那你該不會剛好有兩個姐姐,一個叫從父,一個叫從夫吧?」怎麼會有人用這來當名字?
「咦,你怎麼知道?」饒從子訝異地看著他,「你認識我姐姐嗎?」
喬翻了翻白眼,搖搖頭。「我看我還是叫你小不點好了,我不喜歡叫你從子。」
「我不要!我不喜歡小不點這個名字。」
「那……我叫你小妮子?」
「不要!」
「小可愛?」
「不要!」
「小甜心?」
「不要!」
看著她,喬右眉微挑,突然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那你要什麼?親愛的?」
饒從子瞬間睜大了雙眼。
「我才不要哩!」她激烈的叫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女朋友,你不要給我亂叫,別人會誤會的。」
「如果你願意嫁給我的話,就不會有所謂的誤會了。」喬脫口而出,不僅饒從子愕然地瞪著他,就連他自已都被嚇到了。
天啊,他是在開玩笑嗎?
不可能的,因為在全世界一半以上的女人都對他前仆後繼,恨不得天天巴著他或者來個一夜情也行的情況下,他謹言慎行到連一句甜言蜜語都不敢亂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讓對方誤以為她在他心中是特別的。
想想看,在這種幾乎可以說是草木皆兵的情況下,他又怎會說出「嫁給我」這種幾乎是在自掘墳墓的蠢話來呢?
看著她,喬試著回想自己在說出「嫁給我」這句話時的心情,但他花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釐清了自己堅定如山的心,他想要娶她,想要和她廝守一輩子,除了她之外,他誰也不要。
「小不點,你願意嫁給我嗎?」看著她,他深深吸一口氣,以無比認真的神情看著她。
饒從子先是眨了眨眼,然後朝他瞪眼道:「你別亂開玩笑!」
「我從不拿婚姻大事開玩笑。」他一本正經的說。
「那你的女朋友呢?」
「我沒有女朋友。」
「沒……」饒從子在一瞬間睜大眼睛,「你沒有女朋友?」
喬認真的點頭。
「但是剛剛那個女人……」
「她不是我女朋友。」
「可是你們做……做了……」
「那叫各取所需。」他皺眉道。
「啊?!」饒從子愕然的看著他,各取所需?他的意思不會是……
「剛剛在客廳裡和你做那件事的女人是個妓女呀?」她小聲的問,「難怪我總覺得她和那天跟你在走廊上親熱的女人長得不像,原來真的不是同一人。不過你說你沒有女朋友,難不成那天那個也是妓小姐?還有以前的都是?你的性慾望很強嗎,還是所有男人都一樣呀?」
妓女?!聽到這兩個字之後,喬對於她之後說了什麼根本完全沒聽進耳。
真是太污辱他了,想他喬在服裝界是最紅的模特兒,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想倒貼他,而她竟然認為他需要招妓女?
拜託,她有沒有搞錯呀!他皺緊眉頭看著她。
「你到底躲在這裡多久了?」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饒從子明顯地愣了一下,看著他蹙緊的眉頭,她乾笑著往屋內走去。
「你知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想我該回家睡覺了。很高興認識你,如果有緣的話……」
喬突然長臂一伸,使勁一勾,將她拉回到他面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在這陽台待多久了?」單手圈著她的腰,他低頭凝視著她問。
稍微掙扎了一下,卻絲毫移動不了他圈在她腰間的鐵臂,饒從子只好認命地回答他的問題。
「呃,沒多久。」她瞪著他的胸口說。
「沒多久是多久!」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滿意她的答案。
「一分鐘。」
他瞇眼。
「兩分鐘。」
他懷疑地抿起唇瓣。
「五分——好啦!我招了,我在你進家門前就已經待在這裡了。這樣可以了吧?」饒從子豁出去的道,說完即與他大眼瞪小眼,一副你想拿我怎樣,大不了我給錢當看了場表演就算了的表情。
喬皺緊了眉頭。「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看到了。」她聳肩說。
「該死的!」喬再也不能自己的低咒出聲。他不想讓她看到那種畫面,畢竟女人是出了名的會翻舊帳,如果以後每當她生氣的時候都拿這件事來砸他,他該怎麼辦?
「你不能怪我,誰叫你們不回房間做,又不將窗簾拉上。」
他瞪著她,氣自己竟然讓她看到最放蕩的一面。
「喂,你在生氣嗎?」他的悶不吭聲讓饒從子怯生生地開口,「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會帶女人回家,又在客廳裡做那件事。」
喬依然沒說話。
「喂,你再不說話我要走嘍。」
他歎了一口氣。
「你這樣不顧生命的爬到我家陽台來,到底是要做什麼?」他看著她問,對於被她看到自己放蕩的那一面,依然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