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真皇子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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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女兒知道。」她點點頭。

  不過吟月沒打算說清楚,因為她太瞭解尉駿了,如果說了,他肯定不接帝位,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那好,你休息吧!」連江退出房間後,吟月便拿出一隻做到一半的荷包繼續繡著,一針一線串起自己與尉駿的情。

  突然,有腳步聲接近,她立刻藏起荷包,轉頭正好瞧見尉駿走了進來。

  「吟月,別一直悶在屋裡。走,我們去騎馬。」他發現這陣子吟月老是心事重重,或許是悶在屋裡養傷的關係。

  「騎馬?為何突然想騎馬?」吟月微笑地問道。

  「你的騎術不是挺厲害的,咱們今天就來比一比。」尉駿扯唇一笑,「不過你可得量力而為,別再做出嚇人的舉動。」

  「嗯,我知道,那我換套衣裳,這次絕不輸你。」吟月將心酸藏住,對他綻放美麗的笑靨。

  隨即她旋身進入內室,換上一套輕便的衣裳,再出來時展現在尉駿眼前的是她俏麗的模樣。

  「怎麼樣?」她偏著腦袋笑笑,笑容宛如玫瑰般迷人。

  「不錯,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那咱們出發吧!」他走出屋外。

  吟月尾隨而去,當踏出門看見眼前那匹漂亮的小馬時,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樣?喜歡嗎?」他笑望著她的反應。

  「喜歡……好喜歡。」融入心中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動,「毛色好油亮,是我最愛的奶色,真是匹漂亮的小母馬。可是……我捨不得騎它,如果把它累壞了怎麼辦?你好壞,拿它來贏我呀!」

  「哈……我可沒有這種想法,而且你別被它的外表給騙了,雖然它看似嬌小,不過脾氣和腳力不容小覷,就跟一個女人差不多。」扯開笑,尉駿故意逗弄她。

  「你指誰呀?」吟月瞇起眸,眼波中流轉著教人醺然的醉意。

  「你說呢?」輕勾起她優美的下顎,他目光灼灼地掬飲著她那誘人的姿態。

  「我不用說的。」輕瞪他一眼,她便躍上小母馬的馬背,很快地往前馳騁。

  果然他沒騙她,這匹馬兒看似溫馴嬌柔,然而雙腿極為有力,短小精悍。而尉駿緊追在後,他的坐騎是匹快馬,故意落後她讓她開心。

  果真,她不時回頭對他嫣然一笑,光是看著她的笑,他都忘了要追上她了。

  尉駿撇撇嘴,猛地甩了下韁繩,疾速往前與她並行。

  直到山坡的盡頭,雙手停下馬兒,望著山下帝京的風光。

  「好美,我從來不曾從這麼高的地方欣賞帝京的風光。」望著底下錯落的屋瓦,櫛比鱗次的層疊之美,吟月不由發出歎息。

  「這裡是我前些天發現的,這才帶你過來。」尉駿下了馬背,走到崖邊欣賞著。

  「山上的景色是很美,但湖邊更美。」她回頭對他笑,「我一直希望可以在湖邊搭個竹屋,悠閒的過日子。」

  「這還不簡單,我一定會達成你的願望。」他承諾道。

  「以後再說吧!不過真的謝謝你,特地帶我出來散心,現在我覺得舒服多了。」她笑倚他懷裡。

  「這裡只是我們兩個,是很好談心的地方。」

  吟月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麼,笑著推開他,往另一頭跑去。

  「喂,等等我。」直到樹林裡,尉駿追上她,一把將她鎖在懷裡,「我一直都想這麼抱抱你。」

  「我也是。」她貼著他的胸口,「喜歡聽你的心跳聲。」

  第9章(2)

  她嬌軟的聲音刺激了他的感官,更撩起他體內滾滾熱浪。尉駿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品嚐她甜美的滋味。

  當他的手鑽進她衣襟時,這動作令吟月渾身一震!

  她立刻躲開他的進佔,轉身背對著他,「別……我們不行這樣。」

  「為什麼?」他蹙起雙眉,「你怎麼了?」

  「因為……因為我的傷還沒完全好。」其實傷是好了,只是疤痕仍在。現在她這副樣子,實在沒勇氣面對他。

  「傷還沒好!」尉駿聽得心頭一驚,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必了。」她倉惶的往後退,背脊撞上了樹幹,疼得她眉兒一皺,眼底漾出晶瑩的淚水。

  「吟月!」望著她凝出的淚水,他的心口莫名抽緊,「如果傷真的很重,你得讓我看看才成。」

  「我都說不用了。」她眨著一雙淚光閃閃的眸,對他搖搖頭。

  「我要看了才能安心。」她愈是逃避,他的心就愈是糾結在她的傷勢上,「如果很嚴重,我得送你回去休息。」

  瞧他如此堅持,她的心頓時焚熱了起來,她太瞭解他了,倘若她仍不肯說,他絕對不會放棄的。

  倒不如讓他親眼看看吧!或許他就會徹底死心了。

  吟月隨即伸手解著自己的衣襟,微笑地望著他。

  尉駿蹙著眉頭,不解地看著她的動作,當她解開襟口讓他親眼目睹那胸肩上一條條難看的疤痕時,他的眉頭愈皺愈緊。

  「很難看吧?」她嗓音輕顫。

  「該死的,如果白磊在,肯定有辦法醫治,還你原來的樣子。」尉駿激動的說道:「走,我帶你去找他。」

  她搖搖頭,哽咽地說:「白大哥只是大夫,不是神仙,他是沒辦法的。我知道很難看,不怪你會嫌棄,所以我真的沒辦法——」

  「誰說我嫌棄?我只是心疼,為你心疼。」尉駿用力將她摟進懷中,當發現她的身子不停發出輕顫時,他的心也跟著顫動。

  旋即,他低頭吻遍她的傷痕,是如此的輕柔、憐惜,彷彿怕會弄疼她一般,絲毫不敢輕忽。

  「別……你不用這麼做……」她搖搖頭,直覺他只是在安慰自己。即便他愛她、對她好,可是又有哪個男人可以永遠面對自己的女人一身傷痕而不嫌棄?

  「以為我是裝的?」他瞇起眸,這才明白她這幾天的靜默與疏離是這個原因。

  「你不用解釋,我可以理解。」她緊抿著唇。

  「你可以理解什麼?」尉駿望著她低垂的小臉,不知該怎麼做才能讓她不再懷疑,「其實我身上也都是疤痕,我曾受了幾次嚴重的外傷,比你好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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