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逆天絕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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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你別攔我,我得先救人要緊,希望還來得及!」謝紅花急道。

  安儀沒讓,甚至連朱誌慶也一塊擋在她面前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這是要救誰?」他問。

  「我沒空多解釋了,你們讓開!」她推著他們。

  「你沒說清楚,咱們不會讓你進去壞事,那裡頭正在翻雲覆雨,不久姓梁的女人就能懷上身孕,至於你,等著坐實冷宮的位置吧!」安儀冷諷。

  她懶得再聽下去,使盡力氣甩開他們,直接往內沖,那些守衛見到她,竟是無人攔阻,一路讓她衝進去,當寢門被她撞開時,那男人只著中衣,正雍容閑雅地由貼身太監服侍著漱口,抬頭見她到來,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甚至朝她精神奕奕地微笑。

  「你來了。」儼然像是晨起在問候。

  這時朱誌慶也跟著奔進來,跑急了,連帽帶都鬆了,安儀與春風姑姑跑得慢,落後一會後,氣喘吁吁的出現。

  朱誌慶與安儀瞧南宮策經過數夜春風後,整個人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的,精神好不清朗,這下放心了,顯然他滿意極了梁漾水的伺候。

  謝紅花則見他這氣色,立刻氣呼呼地衝上前,逼近他英俊閒適的臉龐,充滿威脅地瞪他。

  「人呢?」

  男人依舊心情愉悅,接過貼身太監遞上的濕巾,抹了手,一個勁顯露的是無限暢意的姿態。

  「爺?!」謝紅花急問。

  他陰邪一笑,指了指床角被錦被覆蓋成一團的人。

  她緊擰的柳眉這才鬆開。人還在這兒沒被帶走,這表示,梁漾水還沒死!

  她忙上前要掀開錦被瞧瞧,李三重馬上先一步攔在她前頭,不讓她掀開被子。

  「李公公?」他為何攔阻她?

  他露出為難的表情。「請娘娘見諒,她還在……睡覺,咱們還是別在這時候叫她。」

  「我說皇嫂,你這醋吃得也太過了,竟敢在三哥面前動手!」安儀不懷好意的說。

  謝紅花不理,還是一心要去查看床上人的狀況。

  朱誌慶只當她醋勁大發,想找人麻煩,也去擋她。「娘娘,皇上在場,您這樣不好看,當心他不悅了。」他刻意道。

  見過不去,她立刻忿忿地轉向南宮策。「爺,您這是存心要氣死我嗎?」

  他撇著嘴,喝著宮娥呈上的香茗,沒理。

  安儀見他這態度,當謝紅花失寵了,一高興又說:「皇嫂,你要自重呀,尤其如今已貴為皇后,若是連一點容人的器量也沒有,是要如何帶領六宮粉黛呢?」

  「這傢伙若真能瞧中誰,我再苦,也不會沒度量的不成全,怕只怕他——」她氣急敗壞的瞪向南宮策,一副要教他氣死的模樣。

  安儀見狀,十分樂見她激怒兄長。如此一來,說不定就能順利讓這女人從此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皇嫂,我勸你別再鬧下去,你這樣只是徒惹三哥厭惡罷了。」她繼續扇風點火。

  「厭惡?這傢伙若厭惡得了我,數百年前就不知宰殺我幾回了,我如果再不聞不問下去,他才真要發火!」謝紅花氣極頓足。

  安儀吃驚。她是不是瘋了,竟敢當著三哥的面將自己膨脹成這樣?!

  依三哥那心高氣傲的性子,哪容得了女人這般張狂?

  以為這次成了,謝紅花死定了,卻見自家三哥笑靨如花的走向謝紅花,攬著她的腰道:「你知道就好,我又沒要人攔著不讓你進來,是你來得這麼慢,怪誰?」

  他反而責怪起她來。

  安儀與朱誌慶聽了驚訝。方纔他們是想過,這男人身邊的守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鬆懈,竟輕易就讓他們闖進?原來是他早有交代!

  「我以為你當晚就會衝進來的,熬了三晚,也好、也好!」南宮策繼續說,臉上竟是笑得光芒四射。

  「您!」謝紅花氣得兩眼冒出火星。她不過是教梁漾水的那張面孔驚住,一時忘記這男人是除了她誰都嫌棄的,她是如此的瞭解他,卻糊塗到等安儀提醒後才記起,平白讓他胡搞了這許久,真是可惡!「那也該夠了吧?還不讓我瞧瞧人家,莫非,您已把她怎麼了!」

  他臉上終於出現一點點的不自然,但仍沒要貼身太監讓開。

  「爺!」她低吼。

  「三哥,這女人連您都敢吼,已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您難道不治她?」安儀忍不住問。

  他冷冷睨向她。「治她?這女人朕若治得了,又何必如此綁手綁腳?若能治,還用得著你開口嗎?」他嗤之以鼻。

  「啊?!」安儀與朱誌慶這一聽,臉都綠了。治不了,那就是沒失寵……就是他們又再度得罪她了?

  心驚之餘,朱誌慶馬上指著床上的女人顫聲問道:「皇上可是與她恩愛了三天三夜,難道……難道沒有一點情分?」

  「恩愛?嗯,朕確實與她『恩愛』了三天,好久沒這般身心爽快了,真是有趣啊!」南宮策越笑越舒暢。

  安儀見他如此,立即又說:「是啊,三哥,她可是與那畫中人長得一模一樣,應該就是您最喜愛的女子的相貌,您既然肯與她獨處上三天,這表示——」

  「這表示——你們真該死啊!」倏地,他歡暢大笑起來。

  兩人大駭,因為這笑,就跟他平時殺人前的笑臉是一樣的!

  他們當場驚恐的抱在一起。

  第二十四章 薄命紅顏(2)

  「你倆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樣耍朕?」他笑臉一斂,週身變得寒風颼颼了。

  「耍……耍您?」朱誌慶僅剩的幾顆牙也在搖晃了。

  「你們當真以為朕瞧不出來!」他看兩人的目光利如刀鋒。

  「三、三哥……瞧出什麼了?」安儀感受到寒風刺骨,軟腿了。

  他輕蔑哼笑。「朕僅一眼就曉得了,憑那女人也配扮朕的水兒!」

  「三哥……」她如臨冰害。

  「啊,這人是誰?!」床榻邊突然傳來謝紅花的驚叫聲。

  眾人向她望去,原來她趁眾人不注意,猝不及防的閃過李三重,一把掀開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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