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看到將軍擔憂的神色,林安暗自竊喜,這下小綠有救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
「這小綠無故失蹤,已經好幾天了。」林安臉上充滿擔憂,「也不知道她在何方。」
「那密函裡,應王爺一事又怎麼說?」龍羿天臉色鐵青,還不知道下落?
「因為小綠失蹤那日,應王爺曾陪應府女眷來訪,小寺也看到應三王爺與小綠相談,所以屬下以為,該和應王爺有關。」
隱瞞了字條一事,林安知道千萬不能讓將軍曉得小綠是自己跟人家跑的,否則可能永遠也不用回到將軍府了。
「只是猜測,並不能代表什麼。」揉了揉眉心,龍羿天煩燥的想找幾個人開扁。
「那日門房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出入府中,自從上次小綠失蹤,屬下在後門也派了人看管,那天也沒有看到她,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應王爺的轎子裡給帶了出去。」
光是想到童允綠可能遭遇的不測,龍羿天就坐也坐不住,他起身在房裡來回踱步。
「將軍,還有……」林安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多嘴,不過為了小綠回府的可能,他還是得幫她一把。
「還有什麼?不要拖拖拉拉!」龍羿天沒耐性的斥責道。
「小綠失蹤前,鳳姥及鳳姑娘來見過小綠姑娘,還派了個貼身丫環來監視她。」林安小心的觀察一下將軍的表情。
「後來也是那個丫環發現小綠不見的,經過屬下盤問臥龍閣上下,才知道鳳姥讓廚房換了下人的食物給小綠,讓她三餐不繼。」
這將軍應該也知道,小綠有多愛吃了吧?林安惶惶不安的揣測著,希望將軍可以自己看出些關聯。龍羿天腦海中立刻浮現童允綠淚眼汪汪要求他,一定要給她飯吃的嬌俏模樣,心底一把火轟然燒了起來。
「撤掉居安閣所有僕傭,每日送上青菜配白飯,我倒要看看,是她這老婦權力大,還是我這個將軍。」林安自然樂於從命。
「我回來之事暫且保密,我夜探應王府,看看有沒有小綠蹤影。」
林安現在只希望小綠可以機靈點,別壞了他的好意。
應王府中。
自從下午在花霞宮與歐陽霞談過之後,童允綠就一直處於恍惚的狀態,連應徵帶她回到如意閣,她都還不知道。這次離開將軍府,竟然學到了意外的一件事,原來自己看到將軍會覺得他好吃,是因為將軍跟她最愛的食物給她同樣的感覺。
心跳加速、口水直流,雙眼發直之外,抱著將軍的感覺,既幸福又有安全感,原來這些感覺就是愛呢!
「小綠,那御膳房做的料理,好吃嗎?」應徵看她出神的模樣,感到很不安,聊起她最感興趣的食物,都還得不到她半點回應。
一急之下,應徵將童允綠拉入懷中,吻上了她。
當童允綠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時,開始奮力的掙扎,「不要,王爺……」
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在懷,應徵一時間也失去了理智,加深了那個吻,雙手箝制住童允綠掙扎的動作。
直到他口中嘗到鹹鹹的淚水,應徵才恢復神智,猛然的放開童允綠。
「對不起……」應徵手足無措得道歉,他懊惱著自己的失去控制,見童允綠無聲的掉著淚,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早點歇息吧!」應徵逃離她無聲的控訴。
胡亂的抹著淚,童允綠要自己停止這軟弱的行為,什麼大風大浪她沒見過,沒必要為了一個吻,哭成這樣!在窗外目睹一切的龍羿天,不捨的看著她故作堅強的表情,再也忍不住自己奔騰的想念。
一瞬間,龍羿天已經置身房中,童允綠愣愣的看著像一陣風一般出現的人影,等她回過神來,她才知道自己已經撲進將軍懷裡。
「別哭了。」龍羿天摟著她,笨拙的安慰道。
「將軍,我好想你,好想你喔!」童允綠用力的抹了抹嘴,那粗魯的動作讓龍羿天都不捨了起來。
下一秒,童允綠柔軟的唇已經貼上他的,兩人難分難捨的緊緊纏繞在一起。
「將軍,不行啊!」當童允綠發現自己的胸前一陣涼颼颼,才驚覺龍羿天想在這裡要了她,「這裡是應王府呢!」
霞姐姐已經說了,這應王府的權力高過於將軍,而且又是皇上的親戚,就算將軍不害怕,童允綠還是擔心會被人發現,那將軍就會有危險了。
「也對。」龍羿天壓下自己的慾望,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是馬上讓他熱血沸騰,「那我們就回家去。」
「什麼?」沒讓童允綠有抗議的時間,龍羿天橫抱起她,運著上乘輕功,輕輕鬆鬆的將她帶回將軍府。
在臥龍閣熟悉的大床上,龍羿天肆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晨光乍現才讓她累極睡去。
第9章(1)
天未亮,童允綠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枕著龍羿天粗壯的手臂,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她偷偷的微笑了起來,這感覺真好。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別人的童允綠,正在適應這種強烈的感覺,好像愛上一個人,連自己也會被吞沒呢!
她手指頭無意識的玩弄起龍羿天胸前糾結的胸毛,一點也沒發現他已經被她吵醒了。
「在想什麼?」生平第一次,龍羿天問了一個他此生想都沒想過的問題,因為他看見童允綠傻笑的模樣,彷彿他是一道可品佳餚。
童允綠嚇了一跳,「你、你也醒了?」
「既然大家都醒了,我們就來談談應王爺的事。」昨日貿然將她帶離應王府,不知道應王爺會有什麼反應?就龍羿天的想法是,這允綠本來就是將軍府的人,被應王爺偷走,他只是去把失物領回,沒什麼好爭議的。
不過昨晚看應王爺對她癡迷的模樣,一方面不是滋味,一方面也擔心王爺跟他要人。
「應王爺什麼事?」此時,童允綠覺得裝傻是唯一的路。
「當初,你是為什麼會被帶去王府?」若說是被抓走,也太不合情理,她對將軍府的熟捻程度,沒理由逃不掉,而且也沒有驚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