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他再度呵笑,言語輕佻。「我是你一夜夫婿,特來安慰孤枕寂寞的小娘子。」
月光稀微,忽明忽暗,照不出來人逆光的臉孔,由服飾及語氣判斷,隱約可知是皇室中人。
「我……我愚北越國使臣,你不……不能碰我,西……西帝他饒不了你……」好熱、好熱,她快融化了,全身著火。
忍受慾火翻騰的宮璃兒額頭冒汗,汗滴順頰而下,沒入白煙裊裊的溫泉裡,她以為只要搬出西帝,便可遏止淫賊的下流行徑,沒想到這人一聽不但未收手,反而像受到刺激的暴徒一般,反手扯住她烏黑髮絲往後一拉,令她後腦勺硬生生地撞上池邊白石。
痛讓她失去片刻知覺,但更難受的折磨卻是後頭,她一回過神來,唇上多了重壓的力道,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正入池中壓在她身上,態意地對她上下其手。
「瞧瞧這腴嫩的雪乳簡直是為男人而生,滑手的小蠻腰騷得帶勁,溫泉洗滌過的身子如上了一層豐脂,軟嫩滑細得勾引男人憐惜……」真是一張艷如桃李的嬌顏,讓他好想狠狠地撞入她身體,盡情蹂躪。
「住……住手,你……你不可以……噢!不、不要碰我……我……我殺了你。」她低泣著,嬌軟無力的掙扎。
他淫笑的將手探入她雙腿間,揉按紅艷花蕊。一會兒你就會求我快點滿足你,嚶嚀嬌啼的叫我好哥哥,我的小美人喲!真美、真香、真甜呀!」
「不、不要……放開……噢!放開我……我許了人,不能……我有婚約在身……」別讓她沉淪,她快克制不住體內翻騰的情慾。
中了春藥的宮璃兒根本壓抑不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春潮,她從頭到腳就像被烈火團團包圍,逃不出去也無處可逃,一陣陣的慾火燒得她幾無氣力。
雖然理智要她反抗,殺了眼前凌辱她的惡徒,可是不聽使喚的雙手卻主動撫向他裸胸,攀住他頸肩,送上香艷芳唇。
淚水流下,身子卻迎合著,她恨透此時的無能為力,腿間的陣陣酥麻更教她羞愧難當、生不如死。
「不行喲!小美人,本王還沒享受過你嬌嫩玉胴,你還不能死。」想死可沒那麼容易,至少得等他玩過一回再說。
男子邪笑地點住她的穴道,讓她沒法咬舌自盡。
本王?他、他是……南宮狂?!
勉強的睜開迷離雙眸,宮璃兒一臉驚駭,在西臨國敢自稱王,而且住在皇宮裡,除了西帝,不做第二人想。
而像要印證她的猜測股,迷濛的月光忽然照亮身前男子的面容,這不是南宮狂還能是誰!
「南宮狂?」看出她的想法,他冷笑,手指使力的一抓豐腴椒乳。「你想是他就是他吧!反正我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孔,我就代替他讓你銷魂一番。」
什……什麼意思?
被藥性控制的宮璃兒已經迷亂了,她痛苦地呻吟著,渴望他填滿她的空虛。
見她一臉疑惑又驚疑,他為她解惑,「不就是一母所生的孿生兄弟,我是那體弱多病的南宮越,一輩子只能當個稱不了帝的影子!」聲音一粗,他殘暴地貫穿身下嬌軀。
一個不被世人所知的影子,終生纏綿病楊上,睜眼等著一點施捨,水遠也等不到屬於他的大片江山,靜看孿生兄長揚威四國,以西狂之名震撼八方。
這是他該過的日子嗎?
他只能苟延殘喘,一日拖過一日,像是長滿干癬的老狗等人丟根吃剩的骨頭嗎?
南宮狂他憑什麼佔盡一切好處,而晚他一刻出世的自己就落得什麼也沒有,除了令人稱羨的身份外,毫無實權在手中。
哼!他為什麼得屈居人下,明明是長相雷同的雙生兄弟,際遇卻有如雲泥之別,教他如何嚥得下這口不甘。
他恣意快活的一逞獸慾,還為了要聽身下嬌軀吟哦美音,故意解開宮璃兒的穴道。
「啊……南、南宮越……」撕裂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而來,一瞬間清醒了迷離的神智,但……
肉體與心志背道而馳的宮璃兒很想抵抗體內熱燙的火焰,可是身下的撞擊不肯停止。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身體深處,引起四周水波陣陣。
那是一種羞愧混合歡愉的感覺,她的心在哭喊著,隨波逐流的軀殼卻一再求歡,飢渴的慾望橫肆。
她快被撕成兩半了,一半是自我嫌惡,一半是渴望釋放的淫慾,她在自我矛盾中嗚咽哭泣,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殷紅指痕。
「不管我是南宮狂還是南宮越,你這姿態撩人的妖婦,終究淪為西臨皇族胯下的娼婦,你一臉滿足的模樣讓我心頭發癢。」他獰笑的掐住她喉頭,雙手一收緊,下身奮力的抽插緊窒幽穴。
「放、放開我……我……我不能……喘氣……」宮璃兒臉色發青,一口氣上不來。
「小美人,你就乖乖的順我一回,本王會好好的疼愛你。」他笑聲如魅,手未鬆開反而加重力道,下身的律動更加快幾分。
他沒想過要留她一條活命,一盯上這可口的獵物時,他便知曉美人留不得,她只是他打打牙祭蛇夜宵。
「我……我……」嬌艷如花的北越美女彷彿一朵枯萎的牡丹,剎那間凋零。
嬌顏轉眼慘白了臉,四肢漸漸失去知覺,全身虛軟的在池邊癱成大字形,在四周水波激烈的波動下,彷彿破布娃娃。
「呿!這麼沒用,才用了三成力氣就厥了過去。」真掃興。
南宮越沒有因為懷中女子的昏厥而罷手,反而意猶未盡的將人給拖上池畔,繼續逞其獸慾。
眾人眼中體弱多病的二殿下,其實不若他表現出的虛弱,早些年他在太醫的調理下養壯身子,後又私下向東瀛浪人習武,早就今非昔比了。
可他卻隱藏實力,故裝弱不禁風的病弱模樣,以此來博取西帝的寵愛,並縱容他偶起的要求,讓他更順利的培植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