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二娶西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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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萬一有人闖入……」撞見他倆不見容於世的苟合行為。

  他冷佞的邪笑,一把將人往床上推倒。「沒我的吩咐,誰敢私闖。」

  「可是屍體……」不處理不行,放久了啟人疑心。

  一指點住他的唇,南宮越跨坐他腰際,動作有些急切的拉扯難脫的宮服。「放著不會自己跑掉,但本王胯下這玩意若爆掉,你就享受不到欲仙欲死的快活。」

  「你……」他紅著的臉煞是好看,眉宇間因情慾而多了一絲媚態。「你以後別再做那種事了,很難善後。」

  「怎麼,嫉妒了?」他調笑的玩弄他腿間巨物,有一下沒一下的套弄。

  他眼神微黯。「我是不喜歡你跟別人在一起,但是我知道自己約束不了,只求你別玩過火,造成難以收拾的後果。」

  因為愛他,他願意忍受他貪花好色的天性,誰教他離不開生性邪佞的二殿下。

  為了保護愛人,他只好殺了無辜的死士,保住愛人的秘密。

  「呵呵……我的小昱,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玩火,不會燒到我自己。」他yin 笑的拉開他雙腿,略一抬開,挺身沒入緊窒的xue 口,肆意馳騁。

  第12章

  「捉到兇手了?」

  說不出是一顆大石落下地,還是怎麼的,突然有種空蕩蕩,悵然若失的感覺,沒有半絲歡喜。

  也許是先前的悲痛太深刻,所有喜怒哀樂的情緒全被掏光,因此突聞理所當然的消息,本該激動的心情異常平靜。

  人死不能復活,再添一條人命無濟於事,只是造成兩個家庭的不幸,以及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切,遺憾不能彌補。

  身心俱疲的北越清雪仰望蔚藍晴空,內心的沉重難以紆解,她不知該怎麼向宮家兩老解釋,他們的掌上明珠已經被上天接走了,再也沒辦法承歡膝下。

  但是她更加不願去想的是離別,一日一案子破了以後,身為北越女皇,沒有再逗留西臨的理由,她非走不可,她的子民都在等著她。

  即使她心裡有些難捨,放不開往心上擱的那個人。

  「怎麼又悶悶不樂了?我費了一番心力才逮到那不肖淫徒,這會你又苦著一張臉給我瞧,真想我跳起花浪舞給你看不成?」真是難討好,才剛放晴又下雨。

  「花浪舞?」

  南宮狂獰笑的做出將花捏成碎片的手勢,意思是她敢叫他跳,他先把她捏碎。「我朝的大慶典,每四年舉行一次……」

  西臨國有種罕見的藍色小花叫拂陽花,獨產於西南山區,它四年才開一次花,花香奇異,帶著一抹令人墜落愛河的暗香。

  據說男子若採到此花到心上人家求親,通常不會遭到拒絕,它代表福氣、財祿和子孫滿堂,與之成婚便可獲得一生幸福。

  但是拂陽花數量稀少,因此民間後來改以相仿的花代替,每到五月中旬的花開季節,一群未婚少女便把花別在髮際,圍成圓圈坐在石堆中。

  而男子則在腰間掛上一串小花,對著喜歡的女子手舞足蹈,做出花開和花落的動作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對方若有意便將花解下,送給跳舞的男子,自此締下婚約。

  所以這一天又叫花訂日,象徵互許終身的意思。

  「北越清雪,你不會指望我像個娘兒們扭腰擺臀取悅你吧!」南宮狂說時的表情有些猙獰,帶些威脅意味。

  北越清雪來不及掩嘴,噗哧一笑。「如果西帝願意以此解憂,清雪再為難也會忍著看完。」

  一想到一個大男人配戴著花舞動四肢,怎麼都覺得滑稽,尤其是他手長腳粗,軀幹壯如一棵大樹,真要扭來扭去,那情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臉色一陰,他瞇起一雙黑瞳。「很高興你還笑得出來,等我把你丟進一堆上狼群,你再來告訴我有不有趣。」

  「說著玩笑話也會惱羞成怒,你的氣量真狹小。」有失帝王風範。

  「氣量狹小?」他冷哼一聲,高大身材矗立如山,遮在她頭頂形成陰影。一敢頂撞我的人都埋在鐵砂裡,連塊墓碑也沒得立。」

  柳眉一揚,春波輕漾。「那也是不錯的死法,乾乾淨淨不留渣。」

  她相信他不會無故傷害她,在相處的這段時曰裡,她看得出他雖是霸道狂妄,卻愛民如子,尤其是無自保能力的老弱婦孺他格外關注,發糧賑災列為第一優先。

  而她恰好在他認為不堪一擊的弱女子行列,儘管她一身武學不下於他。

  南宮狂不悅她的開明態度。「你還真看得開,不把生死當一回事。」

  「不是看得開,而是別放太重,生離死別最磨人……啊!南宮狂,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簡直是胡鬧,沒個分寸。

  正為好友的死感傷不已,眉間的愁緒尚未退去,腳下一空的北越清雪愕然踩不到地。

  「帶你去賣。」他說得威風,雙手一抱,不費力便將她舉高離地三尺,與他雙眸平視。

  「別鬧了,你、我兩國的臣子都睜大眼瞧著,不要做出下台禮教的舉動。」她可以一腳踢開他,奪回自由,可是唯恐傷及好不容易建立的邦誼,只好作罷。

  他重重一嗤,「我像是怕人說閒話的人嗎?誰敢在我背後嚼舌根,我就先拔掉他的舌頭。」

  虎目一掃,細碎的雜音立即消去,沒人敢多看一眼。

  不過北越侍衛怕女皇出事,遂小心翼翼的尾隨其後,好在她有危險之際及時出手,不讓有西狂之稱的南宮狂真傷了她。

  「南宮狂,你在兒戲。」她不能和他一樣張狂,目無法紀。

  聞言,他大笑,「怕什麼,有我在,你的安危無虞,何況我只是帶你到城外散散心而已。」

  真要對她下毒手不用走太遠,在皇宮內便可得手,他想讓一個人在西臨國境內人間蒸發絕非難事,易如囊中取物。

  「散心?」她一怔,露出極訝異的神情。

  邪佞的勾唇低笑,他將她放在高大的黑色駿馬上,人再翻身而上,坐於她身後。「呔,黑駒,讓清雪瞧瞧你的栗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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