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壓下內心的驚慌,她掙扎的問。
「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嗎?」他將她鉗制在懷裡,不懷好意的瞅著她。
「對,但是你要我幫你做什麼用說的就好了,這樣……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要你。」
「什麼?」瞬間停止一切掙扎,她轉頭看他。
「我要你陪我上床。」
血色在一瞬間抽離她的臉,她渾身僵硬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突然間她又開始用力的掙扎,「放開我,梁列,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想嚇唬我而已,不過,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你真的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他冷笑著,說完即靠向她的臉,先是在她臉上印下一吻,然後移向她的唇。
「不!」談群美害怕的擺著頭,拚命想躲開他的侵犯,驚惶之感在心中蔓延開來。
他不可能是認真的,不要,老天,拜託不要這樣!
「不?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嗎?」梁列忽然停下動作,冷酷的看著她。
「我……」她臉色蒼白的搖頭,從未想過他會這麼對她。
「我只是想早點擺脫你和這個案子而已。」她害怕的將心裡話喊了出來。
「你想擺脫我?」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迅速的在他心頭凝聚,他瞪著眼前毫無血色的小臉,冷然的重複她的話。
「如果不是因為逼不得已,我也不會再出現在這裡,我根本就不想再見到你……」
「你不想再見到我?」
不想,一點也不想。談群美用力的搖頭,絲毫沒發現逐漸凝聚在他眼裡的風暴。
「我真的試過了,但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推掉這個工作。」她抬起頭對他說。
「工作?!你只當我是你的……工作?」梁列瞪著她,腦袋瓜只聽進這句話。
「我從來沒有對你抱任何私心,拿錢給你只是想早點結束這個工作。我告訴過你,但是你卻不相信我。我不要錢,那些錢你拿了不還給我也沒關係,只要你有正常的工作,讓我可以交差,我便可以擺脫這一切。」
「說穿了,你根本就懶得理我,只是為了工作,逼不得已才會出現在我面前是不是?」他冷冷的瞪著她問。
她用力的點頭,不管這樣是否會傷害到他,反正他連自尊都可以丟棄了,這世上還有什麼傷得了他?
「很好,既然你沒辦法推掉這個工作,就讓我替你想個辦法吧。」他平靜的說,然而緊隨而來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怒氣。
梁列毫不憐香惜玉的猛然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個身下,同時傾身封住她因驚惶而衝出口的尖叫。
該死的她!
該死的工作!
她竟然當著他的面告訴他,一切都是為了工作,只要能早點擺脫他,她不惜花費再多的錢……
好,很好,她想擺脫她是吧?
他成全她!
只要他強暴了她,她想擺脫他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因為她可以直接報警將他送進監牢中,完完全全的擺脫掉他!
「不……不要—……」
好不容易從他粗暴的吻中獲得一些空隙,談群美驚懼的出聲,但下一秒鐘,她的唇瓣再次被封住。
她一臉恐懼的瞪大雙眼,拚命的掙扎想推開壓在身上早已失去理智的他,但是他的力氣好大,她的努力起不了作用。
在衣服一件件由身上剝下,她依然竭力維持鎮定,思考著要如何自救,但當他粗暴的吻從她雙唇上滑開,轉而來到胸前,含住其中一個蓓蕾時,她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然後整個人逐漸變得麻木……
她麻木的睜著眼,瞪著佈滿灰塵與蜘蛛網的天花板,感覺……疼痛……
?;;;;;?;;;;;?;;;;;?;;;;;?;;;;;臉上毫無血色……雙腿顫抖的支撐全身的重量走進家門,談群美壓根沒想到這個時間爸媽竟然會在家。
下意識的,她用力抓緊掉了兩顆紐扣的上衣,用以掩飾自己的狼狽,但她懷疑這樣有用,因為剛剛搭計程車回來的途中,她已從後視鏡中看到自己的慘狀,除了頭髮凌亂、服裝不整外,引人注目的還有那張蒼白的臉與紅腫的唇。
「爸、媽。」她低頭叫道。
「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談母瞄了她一眼,視線就這麼定在她身上。
「有些書面報告要做。」談群美低聲回答。
「你這一身是怎麼回事?」談母拔尖了音調。
談群美渾身一僵,幾乎無法呼吸。
她不敢抬頭,只能在心裡拚命的想到底該怎麼回答,實話實說嗎?
如果實話實說能讓從未關心過她,只在意她的「豐功偉績」的爸媽因此關心起她的話,或許她會說。但是以她對他們的瞭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相反的,她可能因此而遭來另一頓責罰。
所以她編了個慌。「我不小心在外頭跌了一跤。」
「這麼笨,連走路也會跌倒!」談母罵道,緊接著問:「有沒有讓人看到你這一身狼狽?你最好別讓我在外面聽到什麼你女兒那天跌得好慘之類的話,害我丟臉。」
「你講的這是什麼話,女兒跌倒有什麼好讓你覺得丟臉的?」一旁的談父開口。
「你又不是不知道,詹家那對母女最毒的就是那張嘴,如果讓她們知道群美今天不小心跌了一跤,天知道會被她們傳成什麼樣子!」
「你們女人就愛斤斤計較這種事。」
「什麼我們女人?如果你今天不小心絆了一下,卻被人傳成跌到狗吃屎,你會不介意嗎?」
「你舉的這是什麼例子?」談父皺起眉。
「你現在知道我的心情了吧?」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到是群美……咦,人呢?」轉頭才發現女兒早已不見蹤影,談父不悅的怨聲道:「真是越大越沒禮貌,要離開也不會說一聲。」說著,他朝樓梯方向走去。
「你要上哪?」
「上樓去教她禮貌。現在是只有我們在,哪天如果我有朋友來,她還是這樣一聲不吭就上樓,叫我們的臉擺哪?」談父冷沉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