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墮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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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這不是你說了就不會發生肉事。」

  「那你是特要一隻白紙黑字的保證書?」

  談群美失笑的搖搖頭。

  「攝基本的,一個家庭的組成符要有愛,而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那種東西,這難道不是個問題嗎?」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愛有很多種,男女之愛、朋友之愛、親帶之愛,甚至你去當義工,無條件的幫助人,那也是一種愛。我對我們的孩子有親情之愛,你能無條件的去幫助他人自然也有愛,誰說我們之間沒有愛那種東西?」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梁列停下洗碗的動作,沉默了一會兒。

  「我無法欺騙你說我愛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婚後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背叛我們婚姻或家庭的事。」

  「即使以後你遇見了土個想與她共度一生的人也一樣?」

  「對。」

  他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點頭,但她反倒搖起頭來。

  「也許你真的做得到,但我做不到。」

  「你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外面那個男人?」他全身緊繃,緊盯著她沉聲問。

  談群美先是→楞,搖了搖頭。「不;我是說如果我們結婚以後遇見的話,並不是說現在。」一頓,她又遭嚴唐大哥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大哥而已,我和他並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感情存在。」

  說完她呆愕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向他解釋,這似乎與他們討論的話題毫無相關,她一定是被他搞昏了頭。

  她的話讓梁列安心的放鬆下來,在洗碗槽內的雙手又動起來。

  「回答我一個問題。」他突兀的說。

  「什麼?」

  「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談群美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雖不知道他問這個到底是為了什麼,但還是老實的回答。

  「沒有。」

  「那你何不試一試?」

  「試什麼?」

  他朝她露齒一笑。

  「試者喜歡我,這樣你便不用擔心我們結婚後,你會因遇見吝歡的人而和我走上離婚的路,因為你喜歡的人就是我。」

  第十章

  曾經在義工隊所給的檔案資料中看到對於梁列自負的敘述,但當她看見現實中窮途潦倒的他之後,他的自負她任認為是名利與金錢之下的附用品i沒有這些外在條件的他,哪來的自負?

  然而現在才知她錯了,自負根本就不是什麼附屬品,而是他的本性。自他光溜溜的呱呱墜地時,就已存在他骨血之中。

  但她不知他究竟是憑什麼如此自負,認定她一定會喜歡上他?

  就憑他每天到麵店報到,搶著幫她洗碗嗎?這種不務正業的男人誰會喜歡?大概只有莫名其妙得到一個免費勞工的周媽吧!

  「周媽,早。」

  說曹操,曹操到。談群美一聽見他的聲音,二話不說起身往店後方走去。

  「說實在的梁列,你們倆當初到底是為了什麼吵架,為什麼你都做了這麼多,群美還甩不甘原諒你?」月媽君者談群美離去的背影問道。

  「很糟的事。」梁列回答,日光同樣凝聚在她離去的背影。

  「很糟是多糟?」

  他搖了搖頭,「我到後面去了,周媽。」

  走到後方,只見談群美像是在發洩心中的怒氣般,使勁撥弄著洗碗糟內摻了洗碗精的水,攪了一槽的泡沫。

  「店門都還沒開,你這麼早攪這一槽肥皂水是要洗什麼?」梁列歎了口氣悶。

  她沒理他,仍是用力的攪著泡沫。

  他無奈的走上前,一邊捉起她沾滿泡沫的手到水龍頭下沖洗乾淨,一邊說∫你在生氣什麼不妨直接跟我說,何必爭自己的手出氣?」

  「不用你管。」

  談群美倏然將手抽回來,轉眼間又想浸人泡沫中卻被他攔了下來,還將她整個人帶離洗碗槽邊。

  「我以為能當義工的人在思想和行為上都有一定的成熟度,沒想到你這麼的孩子氣。」

  「要比孩於氣,我根本就比不上你!」她生氣的將他推開。!

  梁列覺得好笑、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哪裡孩於氣了?」

  她立刻與他翻起舊帳來。「當初是誰拿死老鼠來嚇人的?」她瞪著他。

  「那叫聰明。」他嘴角微揚,想起當初的情景。

  「是誰跌倒了,就只會趴在地上哭,不站起來?」

  「我有嗎?」他挑挑眉。

  「我說的是你的自甘墮落。」

  「我在體驗人生。」他聳聳肩。

  「體你的大頭鬼。」

  談群美一時忍不住脫口罵道,惹得梁列在一陣呆愕後,頓時不可遏止的哈哈大笑起來。她真的很可愛,放開心胸與她相處後,他才知道。

  她生氣的瞪著他,他笑得愈開心,她就愈生氣。

  她真不知道他腦袋瓜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每天待在這裡做白工,沒薪水可領就算了,不時過她白眼,他竟還能笑得這麼開心,他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可如果他的腦袋真的有問題的話,當初就不會有商界傳奇之稱了。

  想到這一點,不免讓她想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工作到底有若落沒?看他每天跑到這裡鬼混,八成是沒有,而這樣的他竟然還想跟她結婚,說什麼能讓孩子在正常的家庭中長大。

  餐風宿露也能稱得上是正常嗎?

  君著笑個不停的他,她發現自己似乎開始想念起不笑的他,那時的笑讓她覺得很珍貴,而現在她卻只想拿拖鞋砸他。

  「梁列,你到底在想什麼?」她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問。-「想怎樣才能讓你答應跟我結婚。」校住地收起臉上的笑容與眼中的笑意,他認真的盯著她。

  「我已經跟你說過這是不可能的事了,你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裡跟我耗下去,為什麼不去找一個正常的工作來做呢?說不定你還能因此遇到一個讓你想與她共度→生的人。」她歎息的說。

  「那是不可能的。」他緩慢的搖頭。

  「你沒去做怎麼知道不可能?」

  「因為我這輩於是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了。」

  隱約中,有股排山倒海的怪異感朝她襲來,她不知道那感覺代表了什麼,只覺得有些讓她不舒服。她動了動身體,同時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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