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侯爺的敗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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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你怎麼知道大殿中的東西都被換過了?」錢朵朵平復散亂的呼吸後,輕輕在他耳邊問道。

  「你猜是誰幹的?」朱守鎮睜大迷人的眼眸,狡點地睨著她。

  不會是他自己吧?錢朵朵猛然失笑,她的頭靠著朱守鎮,心想,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

  「簡直丟盡了哀家的臉!」從大殿回到寢宮,珍太妃在發雷霆。

  一干伺候的太監宮女面如土色,刷地一聲,整齊跪下。

  「簡直是造反了,他怎麼會盲目成這個樣子?都是那個死丫頭害的!」珍太妃的額際因為暴怒而浮起幾道青筋。

  珍太妃微微揚起頭,表情滿是憤恨和狠毒。「這個女人肯定是皇上派去的奸細,她一定會害了我兒,就讓為娘的替他除掉這個掃把星!」她娘家的人在朝中也頗有勢力,想調查錢朵朵,易如反掌。

  殿外,原本晴朗的天空,逐漸染上幾抹灰雲,沉悶的雷聲在天邊響起。

  「太妃娘娘要不要先歇會?」宮女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去刑部、禮部走一遭。」她低聲向心腹太監福公公交代了些什麼。

  她的兩位兄長身居要職,必要時,他們定會助她一臂之力。

  「奴才遵命。」福公公仔細記下主子的吩咐,領命而去,絲毫不敢耽擱。

  那個死丫頭她非除掉不可!

  第6章(1)

  一艘看似普通的中型商船順江而下,直駛常州。

  順風而行的商船在江上快速前進,兩岸的景色如畫,但船艙的人已無心欣賞。

  「相公,你不必陪我回常州,只要處理好事情,我就會馬上趕回帝京,你還是留在帝京比較好,以免出什麼亂子。」錢朵朵與朱守鎮一起窩在雅致的船艙裡,一邊用手推了推他的身子。

  「這麼急著趕我回帝京?你在擔心什麼?」朱守鎮悠哉的躺在軟榻,順便攬她一起上床。

  「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還問!」她早就習慣他對她抱來抱去,也懶得掙扎,不過即便習慣了,只要兩人肌膚相貼,她還會害羞不已。

  「臉又紅了。」朱守鎮邪笑著撫過她如花嬌嫩的粉顏。

  「色老頭,你有沒有在聽人家說話!」沒事不要動手動腳啦!

  「好,我不鬧你,你快說。」他朝她勾起迷人的微笑,微瞇上眼仔細聽他的親親娘子有什麼高見。

  「朱桓楊不會放過對付你的機會,我要是你,絕不會離開帝京。」

  「小籠包,你到底被朱桓楊抓住什麼小辮子,為何這麼怕他?」他也不以為意,一手摟緊她,把臉枕在她的肩窩,輕聲問道。

  錢朵朵一聽,沒接話,神情不安,似有猶豫。

  「是你殺了人?還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為什麼會和朱桓楊有牽扯,這件事她一直沒老實跟他說。

  她靜默了一會,他也不說話等著,直到她暗歎口氣,開了口。

  「色老頭,你可真不瞭解我!」錢朵朵學他閉上眼睛,小手與他的大掌交握。

  「我不僅不做罪大噁心極的事,還專做劫富濟貧的事。」

  「哦?」朱守鎮難掩好奇,挑了挑眉。

  「是啊!還未及笄,我便隨著蛤蟆哥一起打劫金陵知府。」她得意的揚起下巴。

  「前金陵知府,為官無道,貪婪成性,做得好!難不成當年金陵知府丟了十幾萬兩銀子,就是你所為?」

  「哼!他怕被人罵是貪官,才不情願的向外宣稱只去了十幾萬兩,我得手的銀子,少說也有一百萬兩。」

  「你只劫貪官?」

  「還有為富不仁的商賈。」

  「這樣看來,你這幾年打劫來的銀兩還不少是吧?」沒想到他的小籠包也算「學有專精。」

  「對呀,要不怎麼驚動朝廷。」不過一想到失風被抓就覺得嘔。

  她終於肯鬆懈心防跟他聊往事,讓他忍不住輕笑出聲。「你終於願意對我坦誠了,小籠包。」

  聞言,她沒多解釋什麼,只是將頭往他胸膛貼,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說:「所以我叫你回去,是因為不想失去你。」

  「但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去呢?」

  她故作輕鬆的說:「擔心什麼?我曾犯下十省搶案,大家都怕我才是。」

  「朵朵……」朱守鎮睜開眼睛,托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深情且認真的說:「本侯會好好的保護你,不論你人在哪裡,我都會保護好你的心、你的人、你的一切。」

  錢朵朵聽出他話中深意,這男人在給她承諾,不論她是皇上的一顆棋也好,他都會保她全身而退。

  她不再需要靠自己強撐,現在有人願意當她頭頂上的天,替她承擔所有悲傷苦痛。

  她何德何能擁有他的疼龐,思及此,不爭氣的淚水滑落,原本以為會嘗到滿嘴鹹澀,沒想到他早她一步,溫熱的雙唇吻去她的淚。

  「我捨不得你掉眼淚。」

  「我是在笑。」她是喜極而泣啊。

  「我只知道你一掉淚,我就覺得心好疼。」他的吻更為深濃,沿著細白的頸子而下,並用力地將她摟緊在懷裡,像要把她揉進自己體內。

  「不許誘惑我。」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

  「……小籠包。」朱守鎮嚥著嗓子,硬止住了動作,擰眉睇著雙頰緋紅的她,經過情慾的洗禮,她流露出誘人的韻味。

  「趁現在離帝京還不遠,你掉頭回去還來得及。」她不能因為貪戀他給予的溫暖而害他出事。

  「我明白此時的危險,但如果我不跟著你,我無法想像朱桓楊做出什麼讓我痛苦一輩的事,我絕不允許。」他格外謹慎,只為這份得之不易的感情。

  「色老頭……」錢朵朵柔聲喚道。

  「我一直不明白朱桓楊的心裡到底藏了什麼秘密,他為何這麼憎恨皇朝?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幾年要不是我適時防範,冬楚早就已經毀在他手上。」

  「朱桓楊的秘密?」錢朵朵不禁也對這個娃娃臉皇上多了幾分好奇。

  「他是先皇最疼愛的兒子,不像厲王受盡苦難,可到頭來,想毀掉整座江山的人,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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