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跋扈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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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不會吧?這麼多東西?」房東太太咋舌。「那個喜悅她沒跟我抱怨說住得不舒服喔!而且我算她的房租也不算貴,你這樣要求很過分耶,先生。」

  「不用擔心,一切費用都由我來出。」崔剛信取出支票,掛保證。「只要房東太太幫我一個忙就好。」

  「什麼忙?」

  「別讓她知道這些事跟我有關,就說都是你的主意。」

  「嗄?」房東太太整個呆住。

  ***

  奇怪,家裡怎麼變了?

  跟好友開馨聚餐完回到家,喜悅發現自己租的小套房忽然煥然一新,換了新電器,浴室的漏水也修繕了,門把換過,桂至牆上還掛了幅夏卡爾的複製畫。

  這幅「生日」,是她極喜愛的作品,畫家的筆觸呈現出甜蜜溫暖的味道,她曾經在美術館對著這幅畫癡坐一下午。

  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立刻撥電話給房東太太。

  「啊,是我弄的啦。」房東太太笑道,「本來是想說把你那間屋子重新裝潢過,可是這樣你就要暫時搬出去,不方便,所以就先把壞掉的地方修一修,換換新電器這樣一

  「謝謝房東太太,一定花了你不少錢吧?「喜悅既驚喜,又不禁有些疑惑。

  「不過你不會因此要漲我房租吧?」

  「呵呵呵……怎麼會呢?別想太多啦! 」房東太太否決她的猜疑。

  她頓時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頗感歉疚。「房東太太,你人真的很好。」

  「呵呵……哪有啦?」房東太太聽來有幾分心虛。

  「那幅夏卡爾的畫,也是房東太太買的嗎?」

  「什麼畫?你說誰?」

  「夏卡爾。」

  「夏什麼爾?」

  「就是掛在牆上那幅畫。」

  「喔,那個畫啊!那個啊……嗯,那個我也不曉得是誰畫的,啊反正就朋友送的,我看還不錯就掛在你房間了。」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這麼棒的一幅畫,卻由她來享受。「要不我把它拿上去給你吧?你們可以掛在客廳。」

  「什麼?吼!不用了啦,你千萬別拿來給我,要不然那個男的……啊不是啦,我是說反正我們又不懂得欣賞畫,就掛你那邊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喜悅沒再推拒房東太太的好意,欣然接受。

  當晚,她洗過澡,換了睡衣,為自己泡了杯花草茶,坐在沙發上,一面喝茶,一面賞畫。

  夜色深沉,屋內很靜,而她覺得自己好幸福,找到一份好工作,又得到房東貼心照顧。

  更幸福的是……

  她掏出包包裡一串沒還回去的鑰匙,出神地把玩著,許久,對自己莞爾一笑。

  奇怪,家裡好像有點不一樣?

  這天,崔剛信很晚才下班。這陣子忙一個大案子,幾乎天天加班,可能體力透支了,總覺得暈暈的,腦袋有點沈。

  他進屋,為自己倒了杯冷開水,邊喝邊環顧週遭,有點奇怪。

  是他的錯覺嗎?怎麼屋於好像突然變乾淨了?

  他是有請一位鐘點管家,每個星期來一次,整理家務,但今天應該不是她工作的時間吧?

  記得上禮拜跟上上禮拜也有類似的情況,他以為是自己加班忙昏頭了。

  崔剛信眨眨眼,再次確認屋內現況,沒錯,所有東西都排得整整齊齊的,丟在洗衣籃的髒衣服也洗了,晾在陽台。

  是他記錯了鐘點管家來工作的時間嗎?

  不過就算他記錯了,還有其他地方也不尋常,比如最近冰箱裡常放著他喜歡吃的小菜,浴室裡沐浴用品也都換了新品牌。他冬天皮膚容易過敏,用了新品牌的沐浴乳,情況就好多了。

  還有刮鬍乳、古龍水,都是他慣用的品牌,他可不記得有交代鐘點管家幫他補充這些日常用品。

  該不會是他那個最愛操煩嘮叨的老媽,趁他不在家時,自己跑過來替他整理家務了吧?

  愈想愈有可能,之前媽就常燉些雞湯補品的拿過來給他喝,是後來他勸她別瞎忙,她才收斂了,沒想到最近又來了。

  「老媽,我真是敗給她了!」崔剛信無奈低喃,正好室內電話鈴聲響起,他接起話筒。

  「喂,兒子啊,你回家啦?」

  說曹操,曹操就到。

  崔剛信翻白眼,伸手揉揉疼痛的太陽穴。「老媽,我就知道是你。」

  「怎麼?你已經猜到是我打電話給你嗎?」崔媽媽訝異。

  「我不只猜到這通電話是你打的,連你在我住的地方搗鬼,我都一清二楚。」

  「搞什麼鬼?你在說什麼啊?」

  「別裝了!」崔剛信揶揄母親,「你這陣於是不是三下五時就往我這邊跑?爸都沒說話嗎?」

  「他說什麼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哪有往你那邊跑?」

  「那是誰來幫我整理家務的?又是誰在我冰箱裡放那些小菜,還幫我換沐浴乳?」

  「嗄?」崔媽媽愣住。

  「媽,你就別演戲了,我知道是你。」崔剛信又懊惱又好笑。「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年紀也有了。不要這麼勞祿命,你兒子我有請鐘點管家,不用你來操煩,萬一不小心傷到身子骨,爸到時肯定怪我這個小肖子。」

  崔媽媽沈吟半晌。「你說有人去幫你打掃家裡,還做小菜、換沐浴乳?」

  「對啊。」

  「喔。」

  第7章(2)

  喔?什麼意思?崔剛信困惑,頭好像更暈了,「媽,難道不是你嗎?」

  「這個嘛,」崔媽媽若有深意地笑,「嘿嘿,兒子,我看你行希望了。」

  「什麼希望?」

  「再娶老婆啊!」

  什麼啊?「哇!」崔剛信冷嗤。「媽你別又來了,我不會答應去相親的,你就別白費心機了。」

  「誰說要安排你去相親的?你現在不需要了。」

  「不需要?」崔剛信瞇眼,什麼意思?老媽生平的志業不就是把他這個兒子再度送進婚姻的墳墓嗎?

  「我說兒子啊,」崔媽媽笑得很詭異。「你最近白跟喜悅見面嗎?」

  提起前妻,崔剛信心跳一停。「沒有啊。」

  「那她一定沒把鑰匙還給你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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