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不願意,他還是會住手的,只是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霍清嵐的出現多少給帶他危機意識,最棘手的還是她的態度,他不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她逼瘋。
孟佳心裡歎了口氣,輕輕閉上了眼。
但下一瞬,下/ 體被撕裂的巨痛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不忍心,就算這頭野獸憋出什麼毛病也是他自找的,她幹麼當他的祭品。
「忍一下。」江以誠被她的緊窒夾出一頭的冷汗,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不敢躁進。
「你混蛋……」她痛得聲音不住的顫抖,眼淚刷的就流了出來,越流越多,掙扎著想推開他,逃離這種讓人窒息的痛。
江以誠咬咬牙,腰身用力,猛地貫穿到底,聽到她發出一聲哭喊,然後身體一僵。
他埋在她的身體裡,憐愛的啄了啄她的嘴,手也沒閒著的愛撫她胸前的蓓/蕾,直到她的身體不再那麼緊繃才開始抽動起來,將自己壓抑許久的情慾釋放……
休息室的光線慢慢暗了下來,孟佳的聲音由初時的呼痛,漸入激愛翻騰的嬌喘浪吟,至此已經變得有些沙啞,眼角的淚痕干了,嘴唇也被吻腫了,原本白皙的身體不滿『草莓』,是某人愛的證明。
最後用力抽送了幾下,江以誠喘著氣壓到她的身上,伸手撥開她臉側汗濕的長髮,含著寵溺地輕笑一聲。「累壞了吧。」
她扭過頭,沒理他。
江以誠笑著捏捏她的下巴,也不勉強她開口。這個時候,小白兔鬧性子是肯定的。事實上,對於她後來的默許,他是受寵若驚的。
孟佳的心很亂,發生這種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一直希望跟學長維持原本的關係,但剛才看他忍得冷汗直冒、青筋暴跳,她終究是不忍心,她清楚那是因為她喜歡這個人,否則誰會願意在這種情況下,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小佳。」
「嗯。」
「我不是一時衝動。」
孟佳沉默了下,然後低低地發出一聲喟歎。「我知道,你蓄謀已久。」如今再回想往事,脈絡便清晰多了。
江以誠樓緊了她,在她發間親吻了幾下。
「我去沖個澡。」她掙扎起身,這才感覺到深深的酸疼,雙腿虛弱得幾乎無力支撐她下地。
「我抱你去吧,正好我也要洗。」他不容拒絕的抱著她進了浴室。
兩個人默默地洗完澡,穿上衣物,只是在掃過休息室內狼藉的大床時,表情各異的別開眼。
「那個床單拿回去吧。」猶豫了下,她低聲說。
江以誠笑著點頭,知道她害羞,上前扯了床單隨手捲了,拿個袋子裝好提走。
孟佳沉默地跟著他走出辦公室,進電梯,下樓,上車,然後疲憊的靠在椅子上合上眼。
江以誠拿過後座的薄毯給她蓋上。自從她回國後,他就在車上放了些她可能用到的東西。
她只是睜開眼看了他一下,又合上眼。她很累,而且還有些事也需要好好想一想。
第5章(2)
當車子開到他的住處樓下,孟佳下車時腿還有些顫,手在車框上抓緊,忍不住磨牙詛咒某人祖宗十八代。
江以誠自然知道自己今天太忘情了,心虛的別開眼,然後走過去扶她,幫她將車門甩上。
「我抱你上去吧。」
孟佳也沒矯情。現在這種情形,逞強的話,受罪的還是自己。
「江以誠,」她窩在他懷裡,磨了磨牙,終於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你這個混蛋!」
他只是笑了一聲,穩穩地抱著她從電梯裡走出去,到了自家門前,看她從他身上摸出鑰匙開門,然後抱著她進家。
他把她放到沙發上,她就倒在上面不想再動了。
江以誠撥了電話,叫了外送,然後就坐到沙發邊,小心地幫她揉捏腰腿。
孟佳很不舒服,肚子又餓得咕嚕叫,脾氣就有些暴躁起來,用力揮開他的手,怒道:「滾開,被碰我。」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怒氣弄得一愣,然後輕歎一聲,安靜地到一邊坐下。
小白兔抓狂時,還是給她時間平復下來的。
屋子裡安靜下來,兩人都不說話,只有牆上的掛鐘在滴滴答答地響著。
門鈴聲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江以誠出去將外送拎進來,然後在茶几上擺好。
今天說到底是他過分了,有時候男人姿態擺的低一點沒什麼,更何況對象是他家小白兔,再低都不要緊。
本來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孟佳聞到食物的香氣,迷迷糊糊地抬頭睜眼,肚子很配合地發出咕嚕聲。
江以誠忍不住笑了,「看來是餓壞了。」難怪脾氣那麼差。
孟佳撐著身子坐起來,也不管形象了,抓起筷子就開動,因為吃得太快還被噎到,他趕緊倒了杯水遞過去。
「今天一定是我的凶日,諸事不順。」她忍不住咕噥了聲。
江以誠雲淡風輕地接了句,「床事還好。」
「噗!」孟佳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湯噴了出來,咳得眼淚都流出來,簡直不知道該拿什麼表情面對這個男人。
用力甩開他伸來撫背的手,她努力平息了咳嗽,將手裡的筷子重重的放下,看著被噴髒的食物,抿緊了唇,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抬頭朝他罵道:「不要這麼過分,我好歹陪你滾了那麼久的床單,就不能讓我好好吃頓飯嗎?」
這下換江以誠咳嗽了。他家小白兔永遠在令人想不到的時候,語出驚人。
「不吃了,我去睡覺。」孟佳扶著自己的腰站起來,一邁腳就覺得雙腿間酸疼得難受,差點又跌回沙發上。
看著她一步一步往客房移動,江以誠心疼不已,一邊咳一邊起身,過去攔腰抱起她,往臥房走去。
「我睡客房就好。」
「現在還睡什麼客房。」他說的理所當然。
孟佳閉上了嘴巴。
過度運動的孟佳唉唉叫的在床上躺了三天,這期間,江家祖宗被問候了無數遍。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以誠本人也被她趕到客房去睡,意志堅定地拒絕他踏足臥房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