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二當家請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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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他感覺到她尖翹的鼻尖輕頂著他的頸脈青筋,也感覺到溫濕的液體淌過,他悄悄握緊了拳心,好想用力的抱緊她瘦削的雙肩,但是……他又忍住了。

  「就因為這樣,我從小到大不論做什麼都是緊跟著我娘,是她教我讀書習字,也是她讓我嚮往著中原廣袤的世界,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大漠魂』,我要離開巴桑族,我不想再留在那個已經沒有娘生活的地方,我要你幫我。」

  灼熱的眸中盯著花瓣似的櫻唇微微開啟,像是在渴望得到滋潤的呼喚,墨色的瞳心跳動著一簇火苗,那是心動與憐惜,他輕捧著她的臉,嗓音嘶啞低沉,「你要的……我會給你。」

  惹憐的嬌顏,透著震動,她檀口微張還未及說話,炙猛的吻已然貼上她的紅唇,火熱的唇舌霸道的獵取她的丁香小舌,在她唇間汲取甜蜜的滋味。

  「唔……」沒料到他的回答與行動皆是如此直接,裴嬿伊在接受這個吻的同時,先是腦袋一片空白,接著微醺的酒意衝上腦門,她瞇著眼看著填滿眸心的俊顏,她滾動喉頭,化被動為主動的將滑溜小舌與他的滾燙舌尖纏在一塊兒,她嘗到了烈酒與他的氣味混在一塊兒,她覺得更加暈眩。

  湛黑的眸在深吻中瞥了她美目微閉,媚波滿溢的小臉,夏晏武扣住她腦後的手不自覺加重力道,起初的深吻逐漸變成火辣的熱吻,他的唇緊貼著她,不留絲毫的空隙,強勢而掠奪的吻,在她的唇瓣與頸項間,點下無數細密纏綿的火種,小巧的舌尖配合的吮吻他的耳垂、頸側,甚至乾脆還坐了起來,動手探向夏晏武的內襟,更是引動夏晏武身心更大的焦灼與慾望。

  「嗯……」粗重的鼻息,與額際迸流的薄汗,說明夏晏武此刻已血脈賁張,他感覺下腹腫脹,緊繃得難受,扣住她的柔荑,他微低臉,以額輕抵她的額心,黑眸透著警告,「你知道玩火的代價吧?」

  忽然間被抽離,裴嬿伊檀口半張著喘息,她掙開緊閉的眸兒,酡醉的紅顏讓她原本瑩白如玉的剔透肌膚,此刻看起來更加誘人可口,夏晏武下意識滾動喉頭,覺得慾望就快崩裂。

  「我不喜歡婆婆媽媽的男人,不要囉唆!」雖然不喜歡巴桑族帶給她與母親的痛苦,但是那畢竟是她自小生長的家園,草原生活造就她豪爽的性子,只見原本微扯他內襟的雙手,霍地加大力氣,不僅掙脫他的鉗制,甚至扯開他的衣襟,緊實壯碩的胸肌,整個躍入眼前,當指尖觸碰到他火燙堅硬的肌理時,一道無形的電流令她縮回了手。

  他半敞衣衫下的強壯體魄、蠻橫而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眼神,竟讓自以為不害怕的裴嬿伊,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她不由得輕屏呼吸,斂上雙目,不敢直視他欲求的眸。

  瞇眼覷了有膽扯開他衣服,此刻卻因不明的羞赧,而綻放出美麗如牡丹瑰麗的臉龐,「你這隻小野貓,真是野性旺盛。」話語剛落,他以一種近乎粗魯的蠻橫,將她按在身下,不客氣地低頭重重地吮吻她的唇,用力吸吮著她檀口中甘美的津唾。

  ……

  他抱著她,看著她昏癱的睡顏,注意到她眼角殘留的淚痕,他知道剛才弄疼了她。

  用手輕輕地將她頰邊凌亂的髮絲勾到她的耳後,他低頭將淚痕吻去,又親吻著她光裸的肩窩,感覺著她柔軟的身子與嬌媚的氣息縈繞,他將唇輕貼在她的耳邊,嗓音嘶啞的低語:「你不用當溫馴的小女人,你只要當你自己就好。」看著她的睡顏,他暗自立誓,此生將會傾盡全力的保護她、愛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懷裡的小女人,像是聽到他說的話,無意識的將嫩頰偎進他的胸膛,粉嫩的小唇發出細微的吁歎聲。

  黑眸深深地凝睇著她,一會兒,他將她柔軟的身子緊抱在懷裡,確定深夜裡的寒風不會吹拂到她,這才閉眼繼續享受著歡愛過後的餘韻。

  第6章(1)

  晨曦初露。

  沙巖洞穴外,初醒的天光與黑夜的殘影流瀉著分割,裴嬿伊瞇著眼看著移向自己的金黃線影,知道又是一天的開始。

  她睏倦的睜眼,才輕輕地挪動身體,就感覺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對她發出嚴重的抗議,酸痛的感覺令她不由申吟起來。

  「唔……好痛。」她坐起身,厚毯滑下肩頭,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佈滿全身的紅色吻痕,她想起了昨夜的歡愛狂纏。

  甜蜜的澀意與身體的滿足,令她白皙的嬌顏添了抹赧色,轉頭看了下空無一人的洞穴,才疑心夏晏武人在哪兒,就隱約聽見洞外一人一馬的細微響音,捺著滿腹疑問,她輕手輕腳的穿起衣物,便移身走向洞穴外,想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哼哼!賤馬,給糧秣還不吃?是怎樣?昨天晚上知道你終究只是匹賤馬,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嬿伊的芳心,就在生悶氣了嗎?」只見夏晏武一手得意的搓著下頷,另一手捏著一枝幹禾,在茉莉的馬鼻子前晃來晃去,彷彿在逗貓似的嘲笑它。

  「嘶哇哇!」被拴住的茉莉,不甘示弱的抬腿,馬蹄在沙地上刨起土花,馬嘴裡還不斷吐著粗氣,那神情輕蔑的像是在回嘴。

  「不服氣你又能怎麼樣?誰叫你只是匹賤馬,警告你,若再對嬿伊撒嬌,我就閹了你。」夏晏武將臉湊到馬臉前,跟它大眼瞪小眼。

  「唏聿聿!」茉莉鼻孔噴出氣音,還作勢張口要咬夏晏武。

  夏晏武機警的抽手,以這段時間相處的經驗判斷,夏晏武能猜到這匹賤馬想要表達的意思,感覺理智線再次面臨繃斷的危機。

  「該死!你不但又色又賤,而且還有妄想症,居然想跟我搶女人?」夏晏武將雙手指節,捏折得劈叭響。

  茉莉見狀動了動馬頸,知道沒辦法掙開韁繩,便乾脆低頭大咬一口夏晏武擺放在它面前的糧秣,和著口水,然後將嘴裡的「武器」噴向近身靠過來的夏晏武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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