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繼續吧!」
「可是老爺,新郎、新娘都不見了。」
「無咎,小姐不見了,怎麼辦?」若梅驚惶的抓著常無咎的手。兩人一身的喜服引人側目。
「該死!明明說好了在客棧會合的,她又跑到哪裡去了?」常無咎懊惱的說,既生氣又擔心。
「怎麼辦啦?」若梅開始哭了起來。
「別哭了,先到處找找吧!」
「要到哪裡去找?」
「也許盛姑娘等不及,自己先上路了,我們就往西找吧!」
兩人相偕離去,沒有注意到暗地裡一雙陰險的眼正閃著得意的光芒。
「說吧!你綁了我到底想怎樣?」
眼睜睜的望著常無咎和若梅離去,盛清華心裡真有說不出的懊惱啊!只可惜剛剛被點了穴,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現在也沒多好,只能動口,整個人還是動彈不得的躺在床上呢!
「你是綦毋昊的女人吧?」闕昇平張著淫邪的眼,不斷的打量著她。真是個不錯的貨色,讓他光是看著,就忍不住硬了起來。
唔!真是太久了!自從綦毋昊那狗娘養的傢伙下令截斷他的後路之後,他就沒有好好的享受過女人曼妙的軀體了,只有幾次在荒野,和那些醜陋的鄉村野婦隨意的苟合,一點都不快意。
「綦毋昊?他是誰?」盛清華裝傻。
又是因為綦毋昊!
看吧!又被她猜中了,果然她又是遭到池魚之殃。
自從遇上那個男人,她就沒有安穩的日子過,天知道他在外樹敵多少;等事情結束後,她一定要他好好的補償她!
不過,得等到她能活命離開才行呀!
「你不用裝蒜了,沒有十成的把握我怎麼會綁你?」
「既然知道你還問。」這不是耍她嗎?
「嘿嘿,你的膽子不小嘛!不錯,我喜歡,這樣玩起來才夠味。」搓著手,闕昇平有些迫不及待。光是這麼看著她的豐乳小蠻腰,他就快要爆炸了。
盛清華眼神危險的一瞇,不會吧?他的意思不會是要非禮她吧?她真的長得如此國色天香嗎?
「你的膽子也不小嘛!既然知道我是綦毋昊的女人,還敢綁我?」盛清華必須轉移他的注意力。
「哼!我就是要給綦毋昊那狗娘養的傢伙一個教訓!」闕昇平恨恨的說。
「為什麼?他得罪你了?」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你會不知道?你明明在場的!」闕昇平惱怒的看著她。
「很抱歉,也許你可以先告訴我,你是誰?」
「喔!我忘了你其實沒見過我,我叫闕昇平,闕逢原就是我爹。」他走近她,坐在她的身邊,著迷的望著她的胸部。
危險啊!
「原來闕逢原就是你爹啊!他死得還真冤呢!」只要能轉移他的視線,就算這是個超危險的話題,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闕昇平狠狠的瞪著她。「沒錯!他死得太冤了,也死得太過於淒慘,你沒見過吧?」
恨比欲更受她的歡迎,所以她樂得配合。
「沒有,當時他受冰破掌擊中後,我們就離開了,由綦毋昊的屬下處理你爹的屍體。」
「你看過碎裂成一塊一塊的冰塊嗎?」
盛清華點頭。不會吧?闕逢原碎成一塊一塊的?
「我爹就是碎成那個模樣!」
他陰狠的眼神開始讓盛清華覺得恐懼,想像那屍體的模樣,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不可能,綦毋會的人不可能會這麼處理你爹的屍體,綦毋昊明明交代過要好好安葬的。」
「我沒說是綦毋會的人弄的。」闕昇平呵呵笑著。
「什麼?難道是……是你自己?」如果是真的,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闕昇平瘋了。
「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也許把冰塊敲開,能救得了我爹。沒想到這一敲,冰是碎了,可憐我爹的rou體也跟著碎了。」
「你……你根本……」盛清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很聰明呢!不過,女子無才便是德,女人太聰明實在不好。」闕昇平搖著頭,眼神又開始在她身上梭巡。「你很不錯,難怪綦毋昊會看上你,不如我先玩玩你,再把你殘破的屍體丟還給他當禮物,你說好不好?」
「當然不好!」盛清華大喊。
第10章(2)
「恐怕由不得你了!」
闕昇平再也忍不住,一把撕開她的衣服,露出了紅色的肚兜,眼前的美景讓他困難的吞了口口水。
「不要!」盛清華尖叫著、怒罵著。「為什麼你們男人之間的恩怨,要牽連到我們女人身上?你如果是男人的話,就直接去找綦毋昊算帳啊!找我做什麼?」
「我是不是男人,等一下你試了不就知道。」涎著口水,闕昇平伸出魔掌,撫上她胸前的聳起物,用力的搓揉著。
來不及吞嚥的口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她身上,他貪婪的舔著她雪白的肌膚,雙手拚命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急於釋放自己的緊繃。
「放開我!你這豬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開啊!」再也承受不了這種羞辱,盛清華哭叫著。
天啊!好噁心,她好想吐!
「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她怒喊著。
「啊!你不提醒我倒忘了。」
他扯過一條布巾塞入她的嘴裡。
「唔……唔……」盛清華瞠大眼,不敢相信的瞪著他。
闕昇平放低身體,全身壓在她身上。
她恐懼的閉起眼,哽咽的哀號著……
驀地,有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她耳裡。
「小姐,小姐,不要叫了!」若梅一把扯開盛清華口中的布巾。
盛清華一凝神,是若梅的聲音?
「若……若梅?」她疑惑的睜開眼。
「對,是我,小姐,我們來救你了。」
那倒在她身上的……
啊!是昏迷不醒的闕昇平!
「無咎,把他移開,快把他移開啊!」盛清華狂亂的喊道。
下一瞬間,闕昇平被甩向牆壁,砰的一聲掉落在牆角。
然後,她的眼裡映入一個人影,不是若梅,不是無咎,而是綦毋昊!
她驚愕的看著他,接著,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