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在品嚐她甜美滋味的同時,動手解下她的兜兒。
霎時間,寢房再度迴盪著嬌喘與低吼,直到兩人在彼此的懷飽中一同達到那令人日眩神迷的極致狂喜
歡愛過後,雷翼風冷陪地吻了吻孟蝶衣排紅的臉蛋,黑眸認真地望著她。
「蝶衣,嫁給我吧!等師父回來之後,我去稟明師父,請他幫咱們倆主婚,你覺得如何?」
聽見他的話,孟蝶衣怔住了。
成親——這兩個字讓她的心底誦上一陣狂喜與感動,然而一想到她偷了那支木警,要離開「鐵雲門」去換取賞金,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嗚?
他的眸光一柔,心中的憐惜與滿腔的情意,更加深了他要娶她為妻的決心,他要好好地保護、疼愛她,讓她明白她是這世上最值得珍陪的人兒。
「蝶衣,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地呵護你、照顧你,不會再讓你感到孤單無依。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清,都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他真摯的語氣和認真的眼神,讓孟蝶衣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多渴望能夠擁有這份幸福,可是她能夠嗎?她是個對他說了謊,又取走了師父木簪的偷兒啊!
心中糾結著千頭萬緒,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而她怕他會看穿她的心思,只好主動投入他的懷飽,緊緊地飽住他,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清。
雷翼風欣然接受她的「撒嬌」,他輕樓著她,低頭親吻她的髮絲,相信彼此相愛的他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的……
第6章(1)
早膳後,雷翼風率領著師弟們展開例行的練武。
身為大師兄並且武藝最高的他,還會協助師父指點師弟們,而這至少要耗去將近兩個時辰。
孟蝶衣獨自一個人在庭院中,聽著隱約傳來的練武聲,她的眉心緊蹙,不自覺地在原地來回踱步,神情和舉止都洩漏了她心中的徬徨與猶豫。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做才對?」
她咬著唇兒,心清糾結極了。
這會兒那支木簪己經得手了,依照原本的計劃,她應該要立刻溜出「鐵雲門」,拿著木簪去領賞。
可是……
孟蝶衣咬了咬唇,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繩索給緊緊繫住。
只要離開「鐵雲門」的念頭一閃過腦海,她的心就被那繩索給狠狠揪緊,立刻泛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
心情好矛盾,明明知道自己該快陝點離開,以免旁生枝節,可是……她就是捨不得走。
她的心裡很清楚,自己這一走,恐怕就是徹底與「鐵雲門」切斷一切關係,沒法兒回來了!
儘管她在這裡沒有待上太久的時間,但是她的心卻與這裡的一切產生了感清,尤其是待她親切和善的帥父,還有雷翼風……
心口傳來一陣揪疼,她知道自己心裡最捨不下的人就是他,那個嚴峻霏氣,卻又有著一顆柔軟溫暖的心的男人。
昨夜與今早的激清纏綿浮現腦海,那讓她的心兒劇烈怦跳,而即使此刻他不在身邊,她卻彷彿還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愛撫與親吻。
他那強勢卻不失溫柔的疼愛,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朵受到雨露滋潤的花兒,一旦離開了他,恐怕自己的心也會跟著凋零……
「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極度的徬徨,讓她的美眸浮現一層淚光。
她知道自己深深愛上了雷翼風,要是她真的帶著偷來的木簪離開,等於是背叛了師父、背叛了他,而這一走,就不能再回頭了呀!
只要一想到即將冬水遠離開雷翼風,孟蝶衣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人硬生生地撕裂了,那劇烈的痛楚,簡直令她難以承受。
「還是……算了吧?」
她咬了咬唇,心中的動搖愈來愈強烈。
不如,她乾脆別偷了,賞金也不要了,快點將木簪悄悄地放回原處,佯裝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反正偷竊本來就是不可取的舉動,而她這會兒又如此的矛盾掙扎,既然這樣,幹麼非要強逼自己不可呢?
「是啊,還是放棄吧!」
一股驀地升起的衝動,讓孟蝶衣從懷中取出那支木簪,想要將它悄悄放回師父的書房裡。
然而,當姥姥的臉孔浮現腦海,她又陷入猶豫之中。
當初,她就是為了想讓姥姥過好日子,才會煞費苦心地混進「鐵雲門」來,現在好不容易東西到手了,若是放回去,自己白忙一場也就算了,那姥姥怎麼辦?姥姥正在家中期待著她帶回好消息呀!
孟蝶衣垮下了肩,真希望有人來告訴她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唉……究竟怎麼做才是對的……」她無助地低語,心裡彷彿有兩股勢均力敵的聲音在叫嚷著,讓她遲遲拿不定主意。
就在她手裡握著那支木簪,焦慮不安的來回踱步時,不經意地一抬眼,竟瞧見師父從迴廊旁經過!
她的臉色大變,匆匆將木簪藏到身後。
崔呈磊正打算到書房去,剛才遠遠瞧見她在庭院裡,本來還不以為意,然而這會兒瞥見她那僵硬的神色,不禁疑惑又關心地走了過來。
「蝶衣?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沒……沒有啊!」孟蝶衣心虛地否認,下意識地想要握緊藏在身後的木簪,想不到因為過度緊張,反而不小心把簪子給弄掉了!
慘了!
她的臉色驟變,想陝點將木簪拾起,但崔呈磊的動作更快。
眼看那支木簪己落入師父的手中,孟蝶衣的呼息一窒,心臟簡直快從胸口蹦了出來。
這下好了,她非但沒能將那木簪帶出去領賞,也沒能悄悄地物歸原處,還被師父給人贓俱獲,情況還能比這更糟嗎?
崔呈磊神色震驚地望著手中的木簪,又抬頭看了看孟蝶衣。
「你……這支木樁……怎麼會……」
剛才只瞥一眼,他就立刻認出了它,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透,這支他妥善收藏的木簪怎麼會在孟蝶衣的手中?
孟蝶衣傀疚地低著頭,實在想不出任何可以替自己脫罪的借口,只好硬著頭皮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