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禮拜的禮拜天,辣媽用小撲撲帶著土撥鼠要去市場買午餐,剛轉出社區停車場時,分神和土撥鼠多說了兩句話,沒注意前方有輛停妥的機車正往後退要離開車位,冷不防的辣媽的小撲撲就這樣撞上對方的車屁股。
辣媽還記得當時的手腕,為穩住機車而重重的拉扯了下。
各位大大若記性夠好,應該記得辣媽說過,趕稿幾乎是每個作者的例行公事;就在衝撞了別人車屁股後約一個禮拜左右,辣媽的工作狀態進入趕稿期,原本不太在意的拉扯卻在趕稿後開始作怪——
辣媽的左手腕上有個玉鐲,從剛帶上時的白玉色,經過二十年血氣運行,轉成至今的翠綠色,辣媽對它有著濃厚的情感,壓根兒沒想過要將它拿下。
不過就算想拿下來其實也做不到了,因為辣媽變胖了,胖到拔不下那隻玉鐲……orz
當趕稿期拉開序幕,辣媽的左手腕便開始隱隱作痛。
大概是疼痛會刺激腦袋運作吧?辣媽突然想起辣嬤一、二十年前似乎也有過相同的症狀,而辣嬤的解決方式是到醫院打一針類固醇,辣嬤的媽媽手就不曾再發作過。
天真的辣媽為了減緩手部的疼痛,依樣畫葫蘆的學辣嬤到診所裡打了一針類固醇,心想這下總該可以好好的趕稿了吧?
歹勢,無效!
奈安捏?!辣嬤打就有效,差一輩怎就變沒效了?
辣媽不信邪,硬是到診所再打一針,結果如出一轍,疼痛持續發作中,甚至在辣媽寫到這篇後記的同時,痛感已由手腕處蔓延到手肘部位,直叫辣媽含淚跳恰恰……不,含著眼淚拚命趕稿。
坦白說,辣嬤和醫生都懷疑是不是因為那隻玉鐲太合手,卡得剛剛好,才會讓辣媽的手腕血氣運行不良?
剛開始辣媽嗤之以鼻,心想怎可能有如此荒謬的事,可經過數日來的痛苦,辣媽不得不開始懷疑辣嬤和醫生的推斷或許其來有自。
可是辣媽之前說過了,現在就算想把玉鐲拔掉也拔不掉了,唯一的方式就是把它敲斷,再不然就得像新聞報道的那樣,到消防隊請消防隊員用油壓剪把它剪斷,兩種方式都讓辣媽頭皮發麻。
單單一隻玉鐲要敲斷或許容易,重點是它戴在手上,總不能拿手去撞牆吧?萬一讓手更嚴重怎麼辦?
此路不通換別條,還是上消防隊請消防隊員幫忙?
不成,萬一辣媽就此上了新聞,以後這張臉要擺到哪兒去才好?
後記已近尾聲,截稿在即,辣媽卻還無法決定該以何種方式敲壞左手腕上的玉鐲……
苦惱、苦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