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於愛情 季映璇
這本小說是映璇的處女作。爬了多年的格子,終於在今年付梓成書,變成鉛字呈現在眾人面前,一圓寫作的夢想。我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卻是筆墨難以盡述。
或許是因為映璇未曾修過戀愛學分的緣故,亦或是映璇比較單純,總是一直堅信愛情最純真的那一段是最美的。在我的觀念中,愛情裡沒有任何的怨懟與醜惡的字眼,想對的也反應在映璇筆下所織就的愛情故事裡。
忠於自己,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忠於愛情,深情在眼波中流轉,時而熾烈如火,時而幾不可見。而映璇筆下的愛情,也許可能就是你我身邊所發生的故事。
基本上,寫作和我所學的是嚴重的牴觸且背道而馳的,就像是平行線般永不會有所交集。曾有人戲稱我一手拿筆,很不理智的創作一個虛幻的境界;另一手則操控著儀器,異常理智的提供一份真實的數據。這虛幻與真實間,不知會不會有天產生衝突和失衡?映璇期待自己成為一個現實和夢想的成就者,因此我想,我會努力使一切維持平衡,永遠不產生衝突。
走筆至此,映璇真的要感謝我的小妹在我創作的過程中給我支持與鼓勵。要不是她使出殺手澗,死纏爛打的逼我把稿件寄出去,那映璇所寫的稿子永遠都只有一條路走——垃圾桶,永遠也不會有今日。
在映璇文中所引用的歌曲全是我在創作這個故事期間的「觸媒」和「催化劑」,期盼也能帶給各位一些些感動。好的音樂就應該和好朋友分享嘛!
好了,看故事吧!咱們期待下回再見!
楔子
台大醫院產房外,有兩個心急如焚的男人,一個是將為人父的鍾廷威,一個是三個孩子的爸、正期待再有個女兒的陳德生。
陳德生掏出手帕,抹了抹額上的汗珠,一會兒站起又坐下,一會兒又走來走去;到處張望著,彷彿他才是那將初為人父者。反倒是鍾廷威坐在原地,不解的望著他,不懂他為什麼要那樣的緊張,難道生女兒有那麼重要?
「德生,你坐下吧!這樣走來走去不見得能幫月茹什麼忙!」鍾廷威好笑的提醒他,他總覺得他才是那個該坐立不安的人。
陳德生一屁股坐了下來,歎了口氣,這才望著始終氣定神閒的鍾廷威。「你好像不怎麼擔心嘛!虧你還是第一次為人父。」
「擔心又能幫得了香伶什麼嗎?」廷威挑了挑眉,「你在那兒坐立不安,月茹就能讓你如願以償嗎?」
「我覺得你的小孩一定跟你一樣冷靜,將來可是個響噹噹、了不起的人物!」陳德生拍拍他的肩,頗有感觸的說。廷威這傢伙不愧是商業界的「冷面煞星」,連老婆生孩子都能把情緒掩藏得很好。
鍾廷威淺淺一笑,不予置評的靠向椅背,他只希望以後他的小孩能做自己,而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當大人物……那太累了!
「廷威,上回我同你提的事還算數吧?如果我們的小孩一男一女就結為親家,兩男或兩女就結為兄弟姊妹。」陳德生突然說道。
「當然!」鍾廷威簡潔有力的答道。
陳鍾兩人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一起在商界打滾,如今小有成就而且都已成家立業,難免會想使兩家更加的親近;又適逢兩人的妻子同時有了身孕,所以陳德生有了聯姻和結拜的念頭。
對於這種事,鍾廷威本身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順其自然,未來的事沒人可以說個准,現在訂下的,以後會怎樣都還不知道,但是他的確很希望他和陳德生的情誼可以延續到下一代。至於聯姻或結拜,全看老婆的表現和嫂子的成果了!
「請問哪位是林月茹的先生?」一位護士小姐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從產房出來。
「我是!」陳德生迎上前去。
「恭喜你,是個男孩子。」護士小姐笑道,把手上的小娃娃放在他的懷裡。
接過他第三個兒子,陳德生心中的感覺是五味雜陳的。懷中的娃娃清秀、嬌小,該是個小女娃才是,怎麼生成了男兒身?也罷,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恭喜!」鍾廷威望著他,只見他臉上失望的神色只是一瞬間,之後是全然的喜悅。
「謝謝!這是我第三個兒子,以家譜來算仍屬思字輩,就叫思安、陳思安,你看如何?」陳德生很快的為兒子想好名字。
「好名字,很適合這孩子。」鍾廷威佩服道,「也幫我想個好名字吧!我沒什麼概念幫小孩取名字。」
沉吟了一下,陳德生看到外面朗朗青空和純淨無比的白雲,隨即有了靈感。
「叫鍾皓宇吧!皓是皓月的皓,宇是宇宙的宇。如果是女孩兒就叫……」
而陳德生的話未說完,另一名護士抱著一個小娃娃從產房出來,朗聲問:「哪一位是陳香伶的先生?」
「我是!我太太還好嗎?」鍾廷威急切的迎上前去。
護士小姐微微一笑,把娃娃放在他的懷裡。「媽媽很平安,只是小帥哥太重,讓她辛苦些罷了!」
「他是男生?」鍾廷威的表情好有趣,很難相信自己手上軟綿綿、紅通通的「生物」是他的兒子。
「對!恭喜你了!」護士小姐笑了,這個父親太好玩了,居然不知所措的抱著他的小孩,太興奮了是嗎?
在往婦產科病房的途中,陳德生似乎有點惋惜的說:「現成的媳婦飛了!」
「可不是嗎?但倒賺了一個兒子!」鍾廷威幽默的回道。
是啊!如此性格懸殊的父親們,可以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那是可以期待的。
未來,是屬於下一代揮灑的天空。
第1章(1)
情歌王子情深意重卻鎖不住伊人芳心?
情變風波再起,七月與她分道揚鑣——
斗大的標題映不進鍾皓宇冷漠的眼底,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將一片塗滿果醬的吐司放進嘴裡,放下報紙匆匆的起身。「湘湘,我到公司去了,有事再Call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