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徒兒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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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醬子。(微笑。)

  P.S這本是A故事啦!(果然是一篇廢話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特註:

  前面那位親愛的T小姐,是酒肉軍團的團長。(台北分部的喔!笑。)

  所謂的酒肉軍團,就是作者跟一群好友,每隔一段時間(一到兩個月),會精心狩獵台北市好吃(附註:不怕吵,這才是重點!)的餐廳,然後相召來去大飽口福。(就是大吃大喝大笑啦!如果去台中玩,還會有台中分部和台中團長喔!)

  不到撐死不停止,不到滿意不放過。(每次都說不要吃到飽的那種,可是最後大家都還是飽得想吐。)本來是叫美食團,但是我想換個威武的名字。(結果很爛?哈哈!)

  好友們的職業和身份也是很三教九流,(請想像成很厲害很厲害,對,就是那樣沒錯。)我說給他們絕對的言論自由,結果被反要脅會被大爆料。(冷汗涔涔。)

  什麼?為什麼要找他們來幫我寫序?

  那是因為……作者寫稿寫到快要嘔血的時候,就趴在地上一直惡劣地詛咒,絕對絕對要把旁邊的人拖下水……(友人曰:「就知道不是什麼偉大感動的理由。」)

  他們都是好人喔!(絕對不是只指「好」笑的「人」。)只有在書裡我才敢講,我其的很愛大家唷!(很肉麻?哈哈,那……還是要張開手臂來個超大擁抱啦!)

  楔子

  風好像停止沒在吹了。

  「燁兒!」婦人急忙地拉起半夢半醒間的兒子,神色驚惶。

  「……娘?」天亮了嗎?男孩揉了揉眼睛。

  「快!快!別睡了!快過來!」幾乎是用拖的把他拖下床,婦人拉著他的手快步走到廚房,接著蹲跪在地,用力撥開牆角的沙土,一會兒,就看見了個把環,連著個小木門。使勁地將那久未開啟的小門拉開,她回頭望著自已兒子:「燁兒……」極為不捨地,婦人輕輕地將他抱進懷裡,聲音哽咽了。

  「娘?」什麼事?為什麼娘要哭?他睡眼惺忪,還是一臉困惑。

  「燁兒……我和你爹,不是故意要讓你受苦的……咱們……咱們是窮怕了……一時給鬼迷了心眼……才會做出這種事……」她極懊悔般地道,表情哀傷,「現在娘能做的……就是別讓人找到你……」話落,她將他瘦小的身子推入狹小的地洞當中,就要關上木門。

  「娘……娘?妳幹什麼!」他一呆,清醒了大半,急著想爬出去,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

  「你乖,聽話,在這裡待著……千萬別出來,知道嗎?」婦人按住他的肩膀制止,抹去面上淚水,露出一抹好輕好輕的微笑,「做錯事的,是我和你爹,這債,咱們還就好……你什麼都不知道,沒罪的,沒罪的,天老爺會保佑你的……燁兒,望來世,我還能再當你的娘。」她溫柔地撫著他軟嫩的頰,語畢,壓下他探出的小頭頂,猛然就把木門使力甩上!

  「碰」地一聲,他只感覺本來就很微弱的月光全被吞噬,伸手不見五指。

  「娘……娘!放我出去!」拍打著頂上的小門,他不知所措地大叫。

  只聽婦人微弱的話音,飄飄浮浮地透進來:「燁兒乖,娘不會讓人抓走你的……如果有來世……來世……」

  「娘!」他拼了命地敲打,卻被沙石的摩擦聲給掩過,顯是婦人拖了重物擋在上頭。

  他方寸大亂,根本不瞭解這是什麼情況,心裡只想著要離開這洞,出去外頭。死命地推著,卻依舊推不開那門,他索性放棄,雙手沿著牆摸,發現自己身後還有個極窄的通道,他趴下身,硬是一點一點地往前擠。

  手肘和膝蓋都磨破了,他咬牙忍痛;真的沒辦法再忍了,就停下來喘口氣,然後又繼續爬……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風吹來,他才驚覺自已出了地道。

  夜晚視線不清,他聽著潺潺水流聲,猜想自己大概已是在山腳下的溪邊,沿著河流的方向,就開始往山上奔跑。

  一路上,只覺林中死寂的可怕,他邊跑邊跌跤,就希望快些回家。不小心又被根樹枝給絆倒,他在地上吐了口大氣,不意卻聽見有人聲在附近。

  「誰?」一個低沉的男音傳來,有段距離。

  男孩下意識地就想起身,一陣反光從樹影中穿來,他愣了愣,抬起眼,在昏暗的樹林中瞧不清對方容貌,但卻看到那人手上銀晃晃的長劍。

  隱隱約約,似乎還瞥到劍尖滴落著什麼水……

  「誰在那裡?」男人又問道,這次還有踩草的聲響接近。

  忽地,有抹黑影從男孩趴著的後方躍出,嚇了男孩一跳。他反射性地摀住嘴,只聽男人道:「原來是隻兔子。」

  像是站著打量了會兒,那男人才轉過身,接著腳步聲慢慢遠離。直到確定人影完全看不到了後,殷燁才爬起身,不再停留地奔回自己家。

  還沒到門口,就見有火光在閃,他大驚,不顧那裡面有多危險,連忙跑進去。

  「爹……娘?」火舌逐漸擴散開來,他被煙嗆得難受,直流眼淚,四處喊著。

  忽地感覺足下踩著了個柔軟的物體,一低頭,居然瞅見了只手臂!

  「啊!」他驚愕地坐倒在地,順勢移動目焦,赫然發現,那只膀臂居然是他爹的!「怎……怎麼……」他瞠著眸,喃喃往後退,掌心摸到濕意,舉起一看,竟是滿手的腥紅鮮血。

  他僵住,只見眼前躺在地上的親爹屍體,脖子被抹了道深深的口子,血就一直一直一直從那恐怖的傷口冒出。永無止盡似地。

  「是作夢……一定是作夢……」胡亂地揮著手,他拍打著自己頭部,「對……一定只是夢而已……」他硬聲自語,淚水及汗水卻濕了頰,才往旁邊爬了幾步,一張沒有瞑目的婦人臉孔在灰煙中進入他的視線。

  男孩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

  「娘……娘?」沒有辦法再壓抑,他的情緒逐漸崩潰,開始抱著頭狂叫起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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