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看!」白心淇立刻慘叫一聲,緊緊揪住自己的睡衣下擺,不准他把睡衣再掀高。
「你都嫁給我了,我還有什麼地方不能看?」黑宇浚沒好氣地橫她一眼。
他講的話好像也沒錯,但她還是很害羞耶!白心淇緊拉著睡衣下擺。「我沒事啦!」
第5章(2)
黑宇浚不客氣的扯開她的手,在她的慘叫聲中,二話不說的把睡衣掀到膝蓋上方,果然在她的膝蓋處看見兩個大大的紅印子。
他伸手壓上去,她立刻慘叫一聲,他瞪著她問:「你還說你沒事?」
「是沒什麼大事嘛……」白心淇噘起小嘴更正前言。
嗚∼∼好痛喔!他明明知道她受傷了,還故意壓她的傷口,真是個大壞蛋!
黑宇浚鬆開手,起身走開,白心淇怨恨地瞪著他的背,沒想到他一下子就又走了回來,手上還多了一樣東西。
她納悶的看向他,見他又掀高她的睡衣,她立刻慘叫一聲,緊張地問:「你想做什麼?」
「拿藥幫你推開瘀血。」黑宇浚拿著藥膏對她說道。
「不……不用,它會自己好的。」白心淇立刻倒退了兩步。
好吧,她是孬種,她才不要被他推,那很痛的耶!她情願瘀血自己慢慢好,也不想承受那個痛苦。
「你這傢伙,給我回來。」黑宇浚怒瞪著她,她也不客氣的瞪回去。
「我要睡覺了,不要來吵我。」白心淇拿起一旁的薄毯,說完就躺下去裝死。
「你這傢伙,你當我死了是不是?」黑宇浚惱怒的拉開她身上的薄毯,高大的身子壓覆住她,免得她脫逃。
她居然想把他當成空氣般打發掉,挑起了他的怒氣,他發誓他今天絕對會讓她乖乖上藥!
「啊……你走開,別壓著我!」白心淇因為他突然的親近差點停止呼吸,他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她的臉蛋驀地一熱,慌張的在他身下扭動掙扎。
「壓住你又如何?你是我老婆……喂,你別再亂動!」黑宇浚是不想讓她跑了才會壓住她,但她卻一直在他身下亂動,兩人的身軀反倒更緊密的交纏在一起,頓時令他倒抽了一口氣。
他的手迅速扣住她的手腕,他的眸光變得更深邃了。
「我還不是你老……婆……你……」白心淇發現到他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一抬眸卻對上他異常灼熱的眼神,她吸呼頓時一窒,因為他的眼神像是想吃了她。
「你這是在挑釁又挑逗我……」黑宇浚低喃一聲,他看著她微啟的朱唇,心神一動,而她身上剛洗完澡的沐浴馨香,更是比香水還要誘人。
白心淇那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反正他本來就想要她了,因此他決定今天就要讓她成為他名副其實的老婆——
他不客氣的低頭吻上她的小嘴,也封住她的驚呼聲,霸道的舌尖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再深深吮吻糾纏。
白心淇被他這麼一吻,剎那間羞紅了雙頰,尤其他又用那麼煽情的吻法吻她,她想不臉紅都不行……
她跟黑宇浚第一次接吻就這麼火辣,生澀的她幾乎毫無反抗的餘地,被吻得嬌喘吁吁。
黑宇浚推高她的睡衣,好讓他的手可以盡情的撫摸她。
「黑宇浚,你等等……啊……」白心淇慌張又害羞的拉著他的手,卻被他扣住雙手壓在頭上,而他另一隻手卻堅定的覆在她的胸口上。
她倒抽了口氣,隨即因為他的撫摸和挑逗,最後忍不住低吟出聲。
黑宇浚看著她極力想要保持清醒,不想受到他的誘惑,更是想要逗弄她、征服她。
白心淇的臉蛋紅通通的,在他熱烈的注視下,幾乎要羞愧死了。
當他的手愈往下探索,白心淇的小臉就愈加羞紅,每當她想出聲阻止他,卻老是講不到幾個字就被他的動作給打斷,不自覺的發出羞人的嬌吟聲,最後根本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黑宇浚對於她的反應深深著迷。
她的身軀是如此柔軟又凹凸有致,她的反應是如此害羞而甜美,令他深深的著迷!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他早就該跟她圓房了,跟她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才對。
「心淇,你這樣我怎麼可能放了你?」黑宇浚看著她那柔媚卻又害羞的迷人姿態,輕笑一聲,吻得更為深入。
最後,他才褪去她的睡衣,度過遲來的新婚夜。
★★★
好累,而且還腰酸背痛……
當白心淇悠悠轉醒時,只覺得全身筋骨似乎全被拆開了。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是在床上醒過來,只覺得身體酸痛,而且比平常更累、更不舒服。
她瞇起眼,看向一旁窗外的天色。
天亮了,表示已經是早上了。
不過她實在是很想再睡,一直睡地板太累人了,難怪她今天全身都在跟她抗議了……奇怪,今天的木板怎麼變這麼柔軟呢?
驀地,她嚇醒了,因為她發現自己並不是睡在地板上,而是睡在床上。
她翻身坐起,一看見身旁男人養眼的半裸身軀,她猛然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連忙低頭一看,果然看見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她立刻尖叫,同時用棉被緊緊包住自己的身體,免得春光外洩。
黑宇浚被她的尖叫聲吵醒,他緩緩睜開眼,懶洋洋的翻身道:「你一早的精神……真好。」
「我才沒有……」白心淇困窘的想咬舌自盡了,臉蛋更是埋在棉被裡。
嗚……她希望自己根本沒有清醒,因為她發現他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而且她的第一次還是在地板上……喔,真是羞死人了!
黑宇浚好笑的看著她把自己包成一顆粽子,莞爾地問:「你把被子都拿去了,那我要蓋什麼?」
白心淇從棉被中抬眸瞟向他,才發現他的確是沒東西可以蓋,導致他全身上下根本是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她立刻又慘叫一聲,雙頰泛紅,心臟還差點跳了出來……
黑宇浚頓時哈哈大笑。他知道白心淇已經快害羞死了,也就沒再逗她了,逕自去浴室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