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要做什麼嗎?」兆敏睇著有些緊張、有些羞澀的嬌美臉蛋,便用身軀覆上她,吻了烏蘭的眉眼和嘴角。
烏蘭吞嚥一下。「知道……不過還沒看人做過……」只看過家畜交配。
這句話讓兆敏大笑數聲。
「我是說真的。」烏蘭嬌嗔地說。
兆敏解開她長袍衣襟上的盤扣,直到一寸寸的美麗肌膚呈現在自己眼前。「那我來做給你看……」
在細細的嬌喘聲中,烏蘭身上的衣物也一一被褪下,男人灼熱的唇舌和雙手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來回游移,那是她在家畜身上不曾看過的。
「小時候問過大人……大人說這是為了要生小羊和小馬……」烏蘭舔了舔唇瓣說道。「等到我長大……又問了額娘……她說只有男人和女人相愛……做這種事才會覺得幸福……」
「你額娘……說得沒錯……」兆敏也脫去自己的衣物,引領著烏蘭的小手愛撫自己,讓她熟悉男人的身體。
烏蘭起初還有些羞怯,可是當她聽到兆敏因自己的撫摸而吐出亢奮的喘息,這才稍微大膽地探索。
兩人的呼吸隨著這撫摸的動作變得喘急了。
「烏蘭……」兆敏來到她的上方,讓玉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初次會有些不舒服……如果很痛就咬住我的手臂……」
私密處的親暱接觸讓烏蘭身子微微一僵,不過又不打算退縮。「咱們蒙古女兒都很強壯,不怕痛的……」
兆敏這一刻懂得了什麼叫愛憐,什麼是想要嬌寵的心情,他親吻著烏蘭的小嘴,不想急就章,也不想太草率,再一次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身子,希望減輕那是誰也無法避免的痛楚。
當結合的時刻來到,兆敏幾乎是懷著虔誠的心情,進入烏蘭緊窒的身子,感覺到她因生澀疼痛而逸出叫聲。
「這……一點痛……不算什麼……」烏蘭攀著他的背脊,發出微弱的聲音。「不要停下來……」
雖然烏蘭這麼說,佈滿汗水的男性身軀依然定住不動,想讓身下的嬌軀適應自己的存在,即使這種折磨會要了他的命。
「我已經等這麼久了……不在乎多等一會兒……」兆敏嗓音粗啞地安撫她,直到確定烏蘭能完全接受,想要她發出歡愉的叫聲,而不是疼痛。
男人的溫柔讓烏蘭想哭,想要與他更親近一些,於是拱起身子,讓結合的部位更加深入。
「烏蘭……」兆敏怕她承受不了,想要退離,不過卻被她的玉臂摟緊,就是不讓他移動。
「抱我……」烏蘭湊上小臉,主動吻他,就是要讓這個男人明白是自己想要,這一點困難她可以克服。
望進烏蘭那雙澄澈中閃著愛意的美眸,兆敏知道他終於得到她的心了,不再需要任何言語,他們緊緊的擁住彼此,一次又一次地在歡愛的律動中喘息、嬌吟,再也沒有比對方更重要的了。
慾火將炕上的一男一女吞沒了……
夜也漸漸深了……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打更的聲音,不過沒有人注意是什麼時辰了。
兆敏讓烏蘭躺在自己的臂彎中,相互依偎著,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皮,任由睡意帶走他們的意識……
驀地,兆敏想起了件事,輕輕地抽回手臂,然後坐起身來,接著揭開錦被的一角,察看烏蘭的右小腿,果然有一道明顯的傷疤,即便已經癒合了,不過還是讓他看了很心疼。
「還會痛嗎?」他用指腹輕觸那疤痕。
烏蘭狐疑地坐起身來。「你怎麼會知……啊!原來你真的沒有把那個眼線給撤掉,現在你不想承認也不行。」
「我的確沒有把人叫回來,要不然怎麼會知道你受傷的事。」兆敏也不得不跟她坦承。「你要怎麼生我的氣都沒關係,我只想知道還疼不疼?」
聽兆敏這麼說,烏蘭什麼氣也發作不起來。
「早就不疼了……」烏蘭羞赧地縮起右小腿,不讓他再摸了。「是我對自己的騎術太有信心,不然就算馬兒受到驚嚇,我也能控制得住,不會摔下來。」
兆敏又躺回炕上,將她拉到懷裡摟住。「你從馬背上摔下來兩次,應該不可能只是意外而已。」
「我跟人無冤無仇,有誰會想害我?」烏蘭失笑地問。「你怎麼跟我阿瑪一樣,他可緊張得很,還不准我再騎馬。」
「你阿瑪的擔心也有道理,不過就怕兇手是最親也最信任的人,那就令人防不勝防了。」兆敏話中的暗示讓烏蘭有些不太高興。
「連你也在懷疑高娃?雖然那天是她提議要和我一起騎馬,看誰先到那裡,是我騎得快,不然摔下馬背的人就換成是她了。」烏蘭努力為表妹辯護,就是不希望她被當成兇手。「我跟高娃就像親姊妹,她絕不會害我的。」
「我相信你的話。」兆敏不想為了不相干的人和烏蘭吵架。
烏蘭這才滿意。「那是當然了,我可比誰都瞭解高娃。」
傻丫頭!你永遠不可能瞭解人性的黑暗面,不過我更希望你不用親自去體會。兆敏親著她的額頭思忖。
「你今晚要留在這兒嗎?」烏蘭打了個呵欠問。
兆敏將她摟得更緊,烏蘭的體溫已經熨熱了自己冰冷的身軀。「明天開始你就搬進我的寢房。」
「……好。」烏蘭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睡吧。」看著所愛的女人那麼安心的偎在身邊,兆敏活了二十多年,終於嘗到了幸福的感受。
三天後,兆敏才收到眼線捎來的信,因為驛站與驛站之間的運送過程出了問題,所以延遲了。他因而想到將來若是有戰事發生,軍報太晚送達,就無法及時瞭解前方軍情,之後便向皇帝建議加強了邊疆郵驛事務,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第7章(1)
待兆敏醒來,發現窗外的天色大亮,心想今天又起得太晚了,才動了一下,險些吵醒蜷縮在懷中的烏蘭。
自從十天前讓烏蘭搬進自己的寢房後,他不只一覺到天亮,還幾乎都睡過頭。雖然很想再多躺一會兒,不過不進宮不行了,於是他很輕很輕地將身邊的嬌軀移開一些,才能夠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