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喝到假酒了,感覺頭昏眼花……」她雙眸迷離地望著他,不得不懷疑有這種可能性,否則她明明沒喝幾口酒,怎麼整顆頭暈得那麼厲害。
他望著她桃腮酡顏的模樣,憐愛地輕笑。
「這樣就暈了?可是我還想吻你。」說來很獸性,但再冷靜的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這副嬌艷欲滴、秀色可餐的模樣,滿腦子也只有想將她一口吞掉的原始衝動,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知道她確實很對他的味……
「……我也是。」她神情羞澀地輕咬下唇,覺得他灼熱的目光令她身子一燥,喉嚨發乾。雖然這麼說好像有點不知羞恥,但她的確渴望他再一次的親吻與擁抱,顯示兩人對這份親密都有欲罷不能的感覺。
對望不到三秒,他們再度墜入熾熱的愛火中,轉眼間就吻得難分難捨,激情纏綿。或許是因為兩人都喝了點酒的關係,加劇了愛情在他們身上的爆發力,使他們雙雙陷進一股難以自拔的魔力裡,漸漸無法滿足於一個保護級的熱吻,對於隔著衣物的愛撫也感到愈來愈不耐……
他開始放肆地解開她身上的衣裙,而她也在意亂情迷間拉扯他的襯衫,兩人肢體間的摩擦在情慾的張力下愈來愈頻繁、狂野。
他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女人,立刻決定將場景換到房裡,把接下來的發展提升到限制級——
「明天醒來你不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吧?」他幾乎吻遍了全身通紅的曼妙同體,將她逗弄得嬌喘連連、頭暈目眩,才突然像很有禮貌地問她是否清醒,手掌卻又很惱人地停留在她胸前把玩那團白嫩綿軟的渾圓,輕捻她挺立的蓓蕾。
可惡……這男人明明知道她沒醉還這麼問……
「不會,所以你要好好表現。」她故意回嘴,嬌嗔地表明自己會記清楚他今晚的所作所為,包括他現在的取笑。
這句小小的挑釁,換來胸前一記吃疼。他先輕咬了她一口,隨即又含住那朵顫動的紅蕾,溫柔至極地吮吻,以舌尖撫慰……
她覺得他的報復心很重,不過在舒服得像要融化的時候實在使不上力罵他。
「你真的沒醉?」他抬頭凝視她星眸半閉,雙頰酡紅的性感表情,遺憾這女人都不曉得他有多擔心再發生那種被她「用過就忘」的事情。他只是想確定她以後都會牢記有關他的一切,包括他移到她腿間的手指……
「唔……少廢話。」他再繼續這樣折磨她,要她不醉也難。
他欣賞著她在他身下扭著腰,無助又難耐的美麗神態。當她開始用哀怨的眼神望著他時,他高漲的慾望也差不多到了頂點。
他架開她的大腿,將炙熱昂揚的情慾抵住她柔嫩的花口,奮力一頂——
「啊——」她撕裂地喊痛,指甲掐入他糾結的背部,劃出幾道明顯的紅痕。
「對不起,我以為你……」他怔然停頓,沒想到她還是處子之身,因為剛剛她的反應一直很熱情,雖然挑逗他的動作有點笨拙,但大膽的程度卻令他熱血沸騰,就連心中覺得抱歉的此時,他的身體還是為她緊窒的濕潤感到興奮不已。特別是他還發現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也算是很獸性的雄性虛榮。
「我不想看到你後悔的表情。」她有些受傷,忍著腿間的痛楚,提醒他最好不要在這時候說出什麼她不想聽的話。她願意和他上床是因為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多麼強烈,確信自己不會因為跟他發生關係而後悔,並不是要拿貞操來造成他的心理負擔,逼他負什麼責任。
但他仍是一臉歉意。「我只是覺得自己太心急,早知道你沒經驗就會多給你一點時間適應……很痛嗎?」他心疼地吻著她輕蹙的眉心,試著紓解她初經人事的疼痛,令她舒服一點。即使這對他來說相對是種難熬的折磨,汗水不斷從額上滲出。
她仰望著他無限憐惜的眼神,內心有股痛苦又甜蜜的複雜感受,在他飽含愛意的親吻與觸碰下,那矛盾的感覺逐漸融合成一種淺淺的愉悅,騷動著她的心和下腹……
「人家……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她勾著他的脖子,神態嫵媚又帶點羞怯地凝望著他。沒有經驗並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現在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他。
他困難地扯唇微笑,覺得她這句話聽來猶如天籟,否則他真的憋到快爆血管了……
這夜之後,她覺得自己再也不會用「冷靜」一詞來形容這個男人。
在冷冰冰的外表下,他實在是熱情如火……
★★★
翌日,宋馨曼吃過午餐後就待在房裡收拾行李,把隔天要搬家的東西一一整理打包。由於之前住進來時沒把所有東西都拆箱,所以她有信心能在今天之內把所有東西收拾完畢。
「你真的要搬走?」溫振傑走進客房,表情不太開心地看著坐在地板上整理東西的女人。他想這世上應該沒幾個人會喜歡在一夜溫存後,看到自己心愛的對象忙著打包行李、急著搬家的。
「千真萬確,我的押金、租金都在房東手裡,不搬就虧大了。」她回眸一笑,看到他的心情幸福又甜蜜,今早在他身邊醒來還自個兒傻笑了好一會兒才捨得下床,因為她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
「我們真的開始交往你卻反而要搬出去,要是被鄰居看到一定會以為我們倆分手了。」
他走到她身旁盤腿坐下,順手把她拉到懷裡,抱得緊緊的,怎麼想都覺得這很沒道理。照理說以他們倆現在的關係她更應該繼續住下去才對,可是她似乎沒有要改變心意的樣子,令他有些鬱悶,偏偏又不能直接拿錢出來說要幫她擺平房東,命令她留下來,不然依她的個性可能會覺得人格受辱,發頓脾氣後搬得更快吧。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在意鄰居的看法了?」她偏著臉,好笑地看著他一臉怨氣很重的表情,心想他明明就是個置他人想法於度外,一點都不懂得敦親睦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