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警告小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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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言品夏用手觸碰了一下她的耳環,表情好滿足。

  申小愛再也壓抑不住滿滿的情緒,兩手圈住他的腰,躲進他懷裡撒嬌。

  「小愛,你怎麼了?」不會是哭了吧!

  「沒有啊!」她胡謅。「我只是突然好想搭遊艇出海。」

  「真的嗎?」他明明就感覺胸口涼涼的。

  「真的啦!」她的眼淚浸濕他的襯衫,卻異常溫暖他的心。

  「那我們明天就搭遊艇出海。」他允諾。

  「可是你工作不是很忙,真的可以帶我出海玩嗎?」忙到沒空給她打電話,聽說飯也沒吃。

  「我又不是機器,總要適時放鬆一下,沒問題的。」他態度看似隨意,但申小愛知道他是為了她,從來只為她。

  上一次出海也是因為她要求他才帶她去,結果他卻因為沒照顧好她而被罰禁足一個月。

  「謝謝你。」她緊緊抱住言品夏,他摸摸她的頭微笑,似乎從以前開始,他就無法拒絕她任何要求。

  「你趕快睡吧!」她想起來他還得開會。「等你睡著以後我馬上離開,好讓你安心工作。」

  擅自離家出走的小麻煩突然扮演起盡責的妻子,害他挺不習慣的,不過他敢打賭,她會比他還快睡著,不信等著瞧好了。

  一二三——

  言品夏才剛數數,她就已經睡著,有沒有那麼誇張。

  他失笑,好懷念她這個習慣,雖然他曾經因此罵她是豬,但她還是照睡,才不管他怎麼欺負她,因為她有一座強而有力的靠山,那就是他爺爺。

  他爺爺交給他的不只是言氏集團,還有申小愛這個甜蜜的負擔。他還記得年少的他是多麼的憤怒,根本不想和一個莫名其妙成為他家人的女孩綁在一起,更何況他還得負責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品夏,爺爺已經決定小愛就是你未來的新娘,她的人生交由你負責。」

  當時他才十四歲,他爺爺就已經判他死刑,他自己還是慘綠少年,肩上就背了個拖油瓶,有沒有搞錯?

  他當然不甘心,所以他拚命反抗,稍不順心就拿申小愛出氣。

  他一會兒笑她是童養媳,一會兒嫌她麻煩,一會兒罵她智商不足。因為每次到了期中考和期末考前夕,他就得連續陪她讀書好幾天,想盡辦法幫她過關。

  她甚至連鋼琴都彈不好。

  想到這裡,言品夏拿起申小愛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發誓再也不放開她。

  明明是一首哀傷的曲子,她就有辦法彈得happy happy,氣得鋼琴老師奪門而出。

  你一定覺得我很笨,什麼事都做不好。

  說實話,她真的什麼事都做不好,老是讓他擔心。

  她吃蝦子會被蝦殼噎到,他只好幫她剝除蝦殼。她走路有時候還會被自己的腳絆到,他只得幫她買最好穿的鞋,祈禱她別跌倒。她挑選衣服的眼光超爛,他只得親自帶她去買每一件衣服,還得負責教她怎麼搭配。

  她是如此笨拙,又如此可愛,教他如何放得下她?

  言品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愛意,雙手圈緊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抬高直到與她面對面,然後吻她。

  這一吻當然是熱情如火,只可惜他懷中的小豬已經睡死,無法反應。

  他無奈地笑笑,將她的臉靠回到他胸膛,順勢調整高度,自己也跟著閉上眼睛入睡。

  八點鐘一到,特助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個畫面。

  申小愛俯躺在言品夏身上和他相擁而眠,四周安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特助見狀悄悄關上門,到會議室通知各級主管散會。

  因為,他們的總裁臉上正露出幸福的微笑,那是誰也不曾見到過的。

  第9章(1)

  徐徐的微風吹過甲板,放眼望去四周儘是碧海藍天。

  言品夏將遊艇停在大海的中央,和申小愛一人一隻手端著香檳走上甲板,倚靠著欄杆欣賞風景。

  「哇,是大海耶!」申小愛亂興奮一把。「我終於又見到大海。」她一邊驚呼,一邊探頭看向遊艇底下的蔚藍海洋,還得分神設法壓住頭上的草帽,感覺有點危險。

  「別那麼靠近欄杆,小愛,太危險了。」言品夏拿走她手上的香檳,將她拉離欄杆,忘不了多年前那場意外。

  申小愛轉頭朝他笑一笑,又轉過身欣賞大海。

  「都已經過幾年了,你還戴著這頂帽子。」他輕輕拉了一下草帽的帽簷,申小愛連忙用手扶住帽子,叫他不要鬧了。

  「因為是你送的嘛!」她朝他做鬼臉。「難道你希望我把它丟掉?」

  當然不希望,這頂帽子有他們少年時的回憶,這是他送她的第一份禮物,雖然當時很不甘願。

  「那個時候你戴起來比較好看,現在就……」他搖搖頭,故意氣她,她才不上當。

  「那個時候你也比較帥,現在就……」她如法泡製,言品夏聞言挑眉,很不能接受她的批評。

  「現在怎麼樣?」他的優越感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消退過,只有越來越自大,絕不會越變越謙虛。

  「呃,我突然想喝香檳。」她對他笑一笑,從他手上拿走自己那杯香檳,自顧自地喝酒,完全不看他。

  「哼!」他拿起另一杯香檳一飲而盡,過於豪邁的喝酒方式,顯示他在生氣。

  申小愛默默地把香檳喝完,本來想乘機開溜避風頭,但她才剛把空杯子放下,手就被言品夏攫住,將她帶往懷裡。

  「還想跑?」侮辱他就算了還敢當面開溜,越來越不像話。

  「對不起,我只是跟你開了一個真實的玩笑,你不要生氣!」她用手臂抵擋他的怒氣,效果不是很好。

  「真實的玩笑——可惡,你還敢消遣我。」他用力圈住她的腰,將她摟得緊緊的,緊到她幾乎不能呼吸。

  惡狼來襲,申小愛只好努力眨眼睛裝可憐,但言品夏可不買帳,臉壓低就要她道歉。

  他要求她道歉的方式說穿了也很簡單,就是接吻。

  經過這幾天來的反覆練習,申小愛已經逐漸習慣和他接吻,從最初的羞澀到最近的全力配合,已經慢慢上手,甚至在他要求舌吻時也不會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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