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記了嗎?
還是記錯時間了?
正當她拉著行李走出機場大門,猶豫著要不要自己搭車進飯店時,有人喊她。
「蕾,我在這裡。」大門對面有一輛吉普車,闕明翰穿著白色上衣短褲,正從車上下來。「嗨,讓你久等了!歡迎來到夏威夷!」
他手裡拿著漂亮花圈,朝她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將花圈戴在她的頸項上。
「嘿,你變黑了。」她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才先到兩天而已,他就曬黑了,但曬黑的他更有男人味。「為什麼遲到?是不是被辣妹給堵住去路了?」
她開玩笑地對他眨眨眼。
他一臉赧然,兩頰浮起詭異的紅。
看他的表情,顯然她猜對了!辛芙蕾頓時醋意橫生。
「看來沒有我陪,你度假也度得很開心嘛。」她吃醋。
「沒有你,我怎麼開心得起來呢。」他失笑的看著她可愛的嘟唇模樣,將她摟進懷裡,低頭給她一個安撫的吻。「這兩天我無聊透了,整天都泡在海邊跟魔鬼教練學衝浪,不過從今天開始,我相信我會過得很充實,絕對沒有時間無聊。」他替她拉行李,另一手牽起她的手,越過馬路上了吉普車。
他開車載著她回到這段時間的住宿地點。
他們所下榻的地方不是飯店,而是一棟昂貴的私人出租別墅,在這棟獨棟別墅裡,還擁有私人花園泳池。
看見花園和私人泳池,已經夠令辛芙蕾開心的了,一進門,她驚訝的看著寬敞舒適的客廳,鄉村風格的裝潢感覺好溫馨。
「明翰,這裡好美——」她轉身,對著站在身後的他綻放燦爛笑顏。
「我的蕾,更美。」他將她擁入懷裡,低頭給她一個炙熱的吻。「蕾,我終於等到你了,我很想你。」
他們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
他的思念化為熱情,輾轉與她誘人的香唇纏綿。
但一個吻卻不足以安撫兩人內心的渴望和思念,闕明翰離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輕輕的喘息。
「蕾,可以嗎?」他的聲音因為飽含壓抑的慾望而沙啞緊繃,他的身體也是。
「明翰,我很高興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她對他綻放美麗的笑容,性感地輕仰起雪頸。
他低頭舔吻她弧度漂亮的頸子,方唇再往下,從她微敞的上衣領口探入,舔撫著那片細膩的粉肌。
雙手抱著他精瘦的腰,她仰著頭低低笑著,因為他的舔吻讓她雪頸和胸口好癢,一陣酥麻感讓她的肌膚像產生電流一樣竄動全身。
闕明翰的唇突然離開她,他彎身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上樓,進入臥房裡,他將她安置在蕾絲飄動的四柱大床上。
他跨在她的身上,炙熱的眼欣賞著她誘人的嬌態,他褪去她的衣物拋下床,當她只剩下白色蕾絲胸罩和性感短褲後,他滿意地下床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褲,自信地露出精瘦卻結實的身材,寬闊的肩、性感無一絲贅肉的腹肌,以及強健有力的長腿,直到全身裸裎。
辛芙蕾從床上跪坐起來,美目大膽地欣賞著他,心跳因為他身上衣物一件件短少而加速。
直到他性感無比的全身赤裸,她的心跳幾乎要破表。
幸好她沒有拒絕他的求歡,因為這男人簡直是極品,再加上微微曬黑的皮膚,他看起來像個陽光男。
怎麼辦,他這麼性感,那她這樣及格嗎?
她老早就有準備,想趁這次度假讓兩人的戀情加溫,但她還來不及穿上性感的黑色薄紗內衣褲和薄紗睡衣……
辛芙蕾還在後悔著,闕明翰已經再度回到床上來,他吻住她,讓她的思緒中斷,她最後想到……沒關係,未來幾天有的是機會。
大床上,瘦削卻結實的闕明翰壓覆在她的身上,他用性感陽剛的身軀誘惑著她,辛芙蕾弓起雪白嬌軀,隨著他唇手的挑逗而忘情的申吟。
落地窗外陽光越來越強,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而床上交纏的男女越來越飢渴難耐,兩人身體裡都被點了火,狂燃了起來。
當結合的一刻來臨,體內的慾火更加旺盛地燃燒著,辛芙蕾感受到他的陽剛和堅硬,這感覺很特別,也很奇妙,身體被穿透,但心的空虛卻被填滿。
辛芙蕾感動得哭了,晶瑩淚珠從她眼角滑下。
「我弄痛你了對不對?別哭,我很抱歉——」懸在她身上的闕明翰,溫柔地低聲道歉,他已經盡量的溫柔了,沒想到還是讓她感到不適。
「是有點痛,但我很快樂。」她搖搖頭,告訴他這是喜悅的眼淚。
即使如此,他還是耐心地等待著,等她的疼痛過去,才肯放縱自己的慾望。
溫柔而動情的律動,讓兩人體驗了親密關係的美妙感覺,辛芙蕾完全耽溺在他的節奏下、他的魅力裡,她好愛他,真的好愛好愛。
闕明翰從她迷醉的眼裡,看見了她對自己的信任和感情,他感動的低頭火熱地吻住她的粉唇,用身體訴說自己對她有多迷戀,還有更多的愛。
激情過後。
闕明翰抱著她進入豪華寬敞的浴室,兩人一起踏進大浴池裡,洗起鴛鴦浴。
首次體驗男女情慾的辛芙蕾,加上剛經過長途飛行的疲憊,她整個人幾乎軟倒在他的胸前。
他迷戀地看著她因激情而暈紅的臉蛋,以及嬌軀上的那層薄紅色澤,他替她洗頭擦背,抱她離開浴室,裹上浴巾後又抱著她回到床上。
「你先睡一下,我去張羅午餐,弄好後再來叫你起床。」他在她額頭輕吻一下,不急著帶她出遊,體貼的要她休息補充體力。
「謝謝……」她抱著柔軟的棉被,舒服地喟歎一聲,頭一沾枕便很快的睡沉了。
闕明翰進更衣間穿上衣服後,又回到床邊,他站在床邊看了她迷人的睡顏好一會兒,才強逼自己移動腳步離開房間。
如果繼續站在這裡,她鐵定別想睡覺,也別想吃午餐。
因為他想要她!但體諒她是初次經驗,他不敢貿然又愛她一次,怕她的身體會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