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要痛擊一個人,用力打他同一個痛點遲早會擊倒他。
這些年來,他確實給了羿英爵不少教訓。
可惡的是這羿英爵仍晉陞為賓爵汽車的總經理,成了擁有公司持股的大股東,他搶走了蝙蝠車的商機,也標得上千萬的工程車。
如今讓他知道羿英爵身邊又有女友,他不出手看羿英爵痛苦怎行呢?
據他的觀察,羿英爵挺在意那個叫丹兒的女人,他才跟她說兩句話,羿英爵就變臉了。
看來又是他下手的時機了,那個丹兒一副生嫩的樣子,肯定很輕易就能得手。
痛苦吧!羿英爵,這次一定擊倒你,哈哈哈……
★★★
餐廳地下室的停車場裡,羿英爵載著吉丹兒將車緩緩駛出馬路。
「時間還早,要回家去了嗎?」他問,一手開車,一手握著她的手。
「不然要去哪裡?」她心跳怦然地說,捨不得回家去,剛才的美好感覺還在心底蕩漾。
「我房裡。」他沈聲一笑,並不想太早放她走。
她生怯的羞意在眼底閃爍,他想做什麼她心裡明白。
「你也……太直接了吧!」
「需要拐彎抹角嗎?我怎麼想不是都逃不過你的感應力?」他坦白招認。
她抿著唇甜甜的笑,說得也是喔!「可是……我不能留下來過夜,我從來沒在外面過夜……要是沒有回家的話,要怎麼交代才好?」
「我會送你回去,別擔心那麼多。」他握了握她柔軟的小手,不要她擔心,低啞又性感地問:「去嗎?」
「嗯。」她聲音細細地應著,他手掌的溫度變得好熱,感染了她的心也跟著好熱。
他平穩地將車開向家的方向,內心的欣喜和亢奮不可言喻,他多想擁有她,尤其在經過某人挑釁後,更激起他的佔有慾,她得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
吉丹兒對初夜雖有些心慌,可她不想拒絕他,他是她心愛的人,她的身體和一顆心本來就是他的,她決定親密地貼近他,安撫他所有的不安。
車裡的冷氣也吹不去兩人內心的火熱,對於那件心底想著卻始終沒發生的事,他們都有同樣的期待。
家到了,他們和往常一樣從車庫直接進客廳,酷哥睡在戶外,聽見他們到家,開心地跑過來吠了兩聲——
「你們終於回來了。」
他們摸摸它,相擁著上樓去。
酷哥也跟上去,在房門口,它被羿英爵擋了下來。「你留在門外。」
「唔∼∼」酷哥不依。
「酷哥,聽話喔,當衛兵你最行了。」吉丹兒揉揉它皺巴巴的臉。
酷哥真聽了她的話,窩在房外當衛兵。
羿英爵拉著吉丹兒進了房裡,房裡沒有開燈,她心如熾火,不知接下來要怎麼開始,他已將她圈在懷裡,瘋狂的吻如雨灑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唇上、她的頸子上……
這來勢洶洶的吻幾乎讓她招架不住,她腦子暈眩,雙腿顫抖個不停,身子癱在他的懷裡,若不是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箝住她,她恐怕會腿軟……
黑暗中,她的衣服被拉起,胸罩往下扯去,她胸波上的尖挺被他濕暖的唇覆上了,完全浸潤在他的口中,他以靈活的舌尖輾轉旋繞,她身體立刻掀起波濤,一波波熱潮迅速從她的胸口蔓延到全身,她腰間微微的泛酸,雙腿間緊繃疼痛,難以言喻的慾望全然被撩動了……
他火辣的舌持續探索她絲滑的ru房,狂野的大手梭巡她衣下柔軟的身子,不肯放過她每一寸動人的細緻肌膚,輾轉探進她私密的禁地……
她本能地瑟縮雙腿,而他清楚地感到她青澀的顫抖,他沒有冒然進擊,只以指尖輕柔地觸碰柔嫩的花he、香馥的花瓣,徐徐潛進,手指交纏美妙的津液,款款逗弄。
她無法形容體內澎湃的狂潮,似乎有股野性的力量不停從小腹冒上來,擴展到末梢,她手指打顫地攀住他的脖子,小貓般的申吟從半咬住的紅唇逸出。
他聆聽著她誘人的細小嚶嚀聲,情不自禁地深吻上她可愛的小嘴,舌焰將她甜蜜的小舌緊緊纏住,手臂攥得她更緊,讓她濕潤的柔軟感受他堅實的勃發,他體內的愛火已為她熊熊焚燒。
她強烈地感受到他高亢的慾望,迷濛中手不自主地觸摸他肌肉糾結的胸膛和他的臉,身子密實地依偎著他……
「我們去洗澡……」他沙啞地說。
「我……好像……沒力氣了。」她摟緊他的脖子,腿真的軟了。
「我幫你洗。」他在她耳畔熾熱低語。
「不要……」她把臊紅的臉埋在他的頸窩。
「怕什麼?」
「怕你看著我……」她把臉埋得更深。
「不給我看嗎?」他沈聲笑。「那我就偏要看。」
他以鼻尖磨蹭她的小臉,解下自己的衣褲,單臂箝著她的柳腰,也動手剝去她的衣……
「啊……」她躲著,笑著,身上的衣裙很快被剝得精光,只剩內在美。
她縮在他懷裡喘息,心想……幸好燈光是暗的。
下一刻他伸手開了燈,她裸裎的身子無可躲藏地暴露在他眼下。
羿英爵熱燙的眼從她打顫的美麗腳趾往上移到她雪白修長的腿,捲曲的小褲褲幾乎無法覆蓋若隱若現的蓊鬱處,她細細的腰肢在他強烈的擁抱下出現了性感的暈紅,凌亂的胸罩早就無法掩藏她胸前的溫潤豐滿……
她曼妙至極的俏模樣,使他狂烈的火炬隱隱泛疼。
她在他的注目下,害羞得眼眶微紅,只好伸出小手遮住他灼人的目光。
「別怕我,寶貝。」他溫柔地拉下她的小手,將她摟進懷裡吻,親手解下她的胸衣,緩緩蹲下身,將緊小的防衛從她雙腿間褪下。
她很羞,可她沒有一丁點不安,他輕柔的手指、深怕碰傷她似的動作,讓她深深感動。
他立起身了,黑髮垂落一撮在額前,她眨著星眸,看著眼前的他俊美性感的樣子,他的體格好精實,難怪在他的懷裡,她總是分外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