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水陽從她的表情無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只得百般無奈地手一揮。「沒事了,你出去吧!」
胤極毫不思索地連忙拔腿就跑,走出禹水陽的辦公室。
一出來,每個人都好奇地圍住他,奇怪他怎麼可能進人暴風圈裡又無事地全身而退?
胤極只是一笑置之。
&tete胤極成功地、巧妙地從禹水陽的公司溜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回自己住處,褪去身上的女裝換回原來的面貌,最後還不忘卸下連接的假髮。
穿著筆挺的西裝,在鏡中仔細瞧著原來的自己,他得意地冷冷一笑。「禹水陽呀禹水陽,我一定要讓你敗在我手裡,而且還是徹徹底底臣服於我。」。
未與她正式接觸前,他一直認為她是一個冥頑不靈的女人,但是與她接觸之後,他發現她有著其他女人所沒有的迷人之處,和睿智的頭腦。
她是一個不容男人小覷的女人,如果能撇開入股A&B一事,他絕對會竭盡所能將她追到手,他喜歡的就是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僅臉蛋漂亮,而且還有智慧。
雖然他無法確定禹水陽一定會到公司找他,但是他還是願意賭一賭,不論輸贏至少是一個機會,既然是機會,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消失。
胤極著裝完畢,火速趕往公司。。
「胤先生,裡面有位禹小姐在等你,我說你不在,她堅持要等你回來,並說已經跟你約好時間。」秘書迫不及待地向他報告。
一抹得意的冷笑在他的唇邊泛起。「沒關係,你幫我倒兩杯咖啡進來。」他推門走進睽違一整天的辦公室,泰然自若地瞥向強抑一臉怒氣的禹水陽。「嗨!禹小姐。」
禹水陽猛然站起來,氣呼呼地來到他面前。
「胤先生,我已經親自來請款了。」
此時,秘書端了兩杯熱騰騰的咖啡走進來,一杯放在禹水陽面前,一杯擱在胤極桌上,隨即禮貌地退出去。
胤極坐進椅子裡,放鬆地靠著椅背,伸伸腿,然後端起面前的咖啡,先聞香再淺啜,故意吊她的胃口。「我們公司的咖啡很棒,你不嘗一口很可惜。」
他知道故意拖延時間一定會惹火她。
「我今天不是來貴公司喝咖啡的,一旦拿到該拿的錢,我馬上走人。」禹水陽氣急敗壞地說。
「你急什麼?錢我一定會付給貴公司的,相信不差這一時半刻。」
他口氣之冷靜,出乎禹水陽意料之外。
她又仰起下巴,冷諷道:「虧你還是一家大公司的負責人,做事一點都不爽快。」
他已經熟悉她這種神情了,於是冷冷地回道:「你也是一家大公司的負責人,怎麼一點兒都不懂得以客為尊的道理?」
「那也要看對方是不是值得我尊重!」強悍的語氣說明她的不耐和憤怒。
胤極起身趨近她面前,一張俊顏緊湊在她眼前,禹水陽動也不動,睜大雙眼直視著他。
「你到底想怎樣?如果是為了人股A&B的事想藉機為難我,你就顯得太卑鄙了。」
胤極突然狂聲大笑,伸手捏住她倔強迷人的下巴。「從來沒有人說我卑鄙,你算是第一個。」
禹水陽無畏地冷哼一聲,將頭一偏甩掉他的手。「想以我應得的報酬逼我退出A&B的人股,不是卑鄙是什麼?」
胤極故意震驚地睜大一雙帶著嘲諷的眼。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以你應得的報酬,逼你退出A&B的入股?」
「你——」禹水陽頓時無言以對,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打從進門至今,他一直沒提入股A&B的事情,反觀自己卻一直懸心此事。
禹水陽也猜不透為什麼每次一面對胤極,她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整個人無法冷靜地思索每一件事;在平時她可以輕鬆自如地一面對各類型的男人,惟獨眼前這一位卻教她束手無策。
「水陽,你今天看起來漂亮極了。」他狂妄地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頰。
禹水陽的心悴然一跳,尤其是他竟膽大包天地直呼她的名字,她瞪大雙眼盯著他。「請稱呼我禹小姐!」她糾正他的失禮,心裡卻不斷告訴自己,千萬要鎮定。
胤極半瞇著眼睛,嘴角掛著一抹笑,「你在擔心什麼?還是怕自己會喜歡上我,甚至愛上我?」
他實在太狂妄自大了,「我會喜歡你、愛上你?胤先生,你該不會是想女人想瘋了吧?我怎麼可能會——」
她的話未說完,胤極便趁其不備一手將她攬進懷中,溫熱、渴望的唇瓣立即封住她的紅唇。
禹水陽只能驚愕地睜大雙眼望著已沉醉其中的胤極。「晤……」
胤極掀啟眼瞼蕪爾一笑,卻沒有鬆開懷中人兒的意思,雙臂反而像鋼條般緊緊鉗住她。
禹水陽只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一股莫名的熱流竄過全身,剎那間她莫名其妙地墜入另一個感官世界裡,他的吻令她渾身燥熱不已。
胤極微怔,他還不曾碰到哪個女人單憑擁吻,就能勾起他如此強烈的反應,通常遇到其他的女孩,他都能不帶感情的妥善處理,哪知現在他整個身子宛如快燃燒似的,她的甜美著實令他悸動不已。「水陽。讓我們冰釋前嫌,做我的女人……」他在她唇邊輕哺。
做他的女人?這句話迅速將禹水陽從迷惘中拉回神志,她猛力推開他,「不要再靠近我!」
她這反應教胤極驚愕不已。瞬間仿若由天堂掉人地獄般。「水陽,不要這樣,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
「胡說!你只是想利用自己的美色來達到你的目的。胤極,你好陰險,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卑鄙小人!」禹水陽杏眼圓睜,丟出一連串的嚴厲譴責。胤極登時被她莫名其妙的話罵得傻眼。
禹水陽眼眶閃著晶瑩的淚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門而出。
胤極從慌亂中拉回心神,企圖上前追她,但是他追到門口卻已不見她的蹤影,他不禁感慨地哀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