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著口中烙著他強硬吮吻的刺麻,她聽不出他聲音中的情緒,卻知身後的人,此刻相當危險,只好不掙扎也不多作回應,任他探索、撫盡身軀,希望他感到無趣而停手,以免一個失控,刺激他更深的慾望!
「跟我說實話,我們之間真的只是主從關係?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當「斜陽西峰」掠過她的腦海時,被吮到紅腫的唇咬得更緊。
「怎麼,說不出話嗎?」微諷的聲音,隨著他的吻吭烙在她的頸後與裸肩,一道道的紅印,印上她的肌膚。
「屬下和城主自始至終……都只有主從關係,絕無半點男女之情,請城主——住——住手——」
她馬上嘗到身下重抵而來的警告,健臂勾起她一膝,火熱的昂挺從身後抵上她已潮潤的幽處,縱然隔著衣物,她都可以感覺到那份碩大的勃挺,逼迫的欺入!
「小倪,我發現你的心思,只要對上我,就特別的狡滑、防備。」他渴求又癡迷的感受懷中嬌軀。
「你這樣的折磨我,到底要怎麼樣?」
感官的衝擊,是她不曾經歷過的陌生感覺,情慾的激盪,讓她忍不住逸出泣音似的長吟。
「你才是折磨我的人,小倪……」任燦玥緊繃的聲,透著濃濃焦灼熱息!
她還不及反應,便被他扳過身,只見一旁的厚被同時罩來,將兩人完全蓋住!
一時間,幽暗的被內,只有兩人的喘息,充斥封閉又微妙的空間內。
「我說過,今夜不會勉強你……」粗喘的氣息在她胸口上低語烙吻。「我的小倪,一旦為我所握,誰都不能再搶走,這次誰都搶不走,連老天都別想!」
「再搶走……」袁小倪內心一震!「瞬失」之毒未除盡,他不可能恢復記憶!隨即意識到,是他的心對曾經的「失去」,起了強烈的得失,也讓她徹底瞭解到,他對她有著超乎想像的情感,才會都已經失憶了還執著於要抓緊她!
夏日的湖邊小屋,涼風從陰涼的樹蔭下拂來,消去幾分暑意,臉頰上的發緣被拂開時,,沉睡中的她微吟!
「你今天醒得早了。」撫額的掌輕拭她的額汗。「看來,牟老的藥漸漸穩定住你的傷勢。」
「燦玥哥……哥……」她緩緩睜開眼,虛弱出聲,伸手想碰觸俯視她的人。
雙眼視物,終於不再是朦朧淡影,要一段時間才能清晰,四肢也不再像是被壓在水面下一樣,充滿沉重的壓力。但剛醒的手腳,要抬起,依然感到吃力。
「想要什麼?」在她身旁的人握住她的手。
「水……」她低吟,隨又對射入屋內的光線感到昏茫,只好再閉上眼。
沒多久,連帶裹著她的薄被,一同被抱離了床,隨即一股涼意潤上她的唇。
睜開眼,發現自己身在小屋前廳,他抱她坐在陰暗處的小桌邊,斟了茶,放到她唇邊,讓她細細嗅飲,涼意緩緩滋潤了她的唇也平定了因燥熱而目眩的意識。
「燦、燦玥哥哥……還要水……」才喝了一小杯,他就放下杯子,以往她總要喝上三、四杯茶。
「在喝藥之前,你不能飲下太多水。」牟老已交代過。「喝完藥再喝水吧。」
「不……不要……藥,我要……水……」她轉為伸手要自行從桌上拿起茶壺,大掌卻先一步拿起。
他看著她,唇畔挑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興味。
「看來,失憶的你,相當任性。」照顧她的這幾天,他發現了這件事,。「還是,這才是褪去偽裝後的真實?」
「沒有水,我不……不會……喝藥!」縱然體力依舊虛弱,雙眼卻露出不屈的倔意。
「喔,那你注定沒水,只能喝藥。」任燦玥將於中水壺的水倒到地上。
她倔視的雙眸睜了睜。
「渴了,就乖乖,接藥喝。」他玫拿起擱在桌上放涼的藥,要膝懷上的人兒乖乖聽話。
她只好伸手捧著藥碗,緩緩啜飲,就在他歎笑看著時,竟見她轉頭吐掉。
「小倪!」
再喝再吐掉,在她要繼續喝時,他握住她的手。
「不准鬧了,好好喝下去,否則就放下。」聲依然輕柔,唇依然淺揚,但那聲音中的警告明顯,這幾天的相處讓她知道,眼前的人,溫聲淡語中藏著嚴厲。
在他的鎖視中,她把藥碗放上他要接過的手,卻見她手忽然一鬆,藥碗砸落,藥汁濃飛也灑了一地。
「沒有水,不……不要藥!」她迎視他,毫無懼色更不退卻。
這一刻,他像重新看著她,再揚起的唇角,是更濃厚的興味。
他抱著她起身,走出小屋,屋外就是一座綠竹架的小橋,他抱著她站在橋上。
「就給你很多水吧!」
話一說完,她被丟進湖中,,氣力未復的她,猛被水灌入口鼻,在水中掙劃著手腳,隨即一個力量馬上將她拉出,她癱掛在他臂彎內嗆咳。
「唉,乖乖聽話,不就沒事了。」大掌輕拍著她的背,歎氣般的道。「如何,想喝藥還是喝水?」他憐惜的擦著她臉上的水。
原就未復的身軀,忽來的落水沖擊讓廳弱的她嗆咳到全身發抖。
「沒有水,不……不要藥……」硬著脾氣,咬牙說完後,昏倒在他臂彎內。
冷冬強勁的風嘯聲,讓沉睡中的袁小倪驚醒!
想起昨夜,想起自己身在何處,羞惱已不足以說明她此時的感受,袁小倪看向身旁,發現位置空著,他已先起床?
她坐起身,發現穴道已解,忙檢視自己的身軀,雖還赤裸,但身體已被清理過,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想起昨夜,潮紅爆染她的雙頰。
看向窗邊,似乎還是一片幽暗,只有些許灰蒙微光透進,離天亮還有些時間。
「唔……」她想下床,隨即感到腿間幽處的悸麻腫痛,讓她又是咬了咬牙。
現在的城主,不容人反抗的強硬不變,和夢境中的人,說不一樣卻又這般相像,只是……
「我幹麼老無助的被人抱著,什麼怪夢!」大概一輩子和柔弱少女絕緣,才會作這種夢境吧,袁小倪自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