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小皮』一點都不計較,還找我撒嬌。」她把小傢伙硬按到腿上,不理那掙扎舞動的小貓爪!
任燦玥注視的雙目轉沉,她馬上乾笑幾聲。
「我跟它玩玩而已,呵呵,『小皮』就是可愛得讓人想揉著它玩。」
她把小貓放在腿上,搓丸子似的滾搓它小小的身軀,卻見任燦玥神態更冷,她忙虛咳一下。
「好吧,不玩了、不玩了。」哎,燦玥哥哥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正經。
她抱著「小皮」起身,才經過他身邊,手腕就被握住!
「我沒、沒有要去哪,『小、小皮』好像累了,我把它放回小窩內睡。」眼神橫凜而來的任燦玥,真是威攝迫人,讓人有瞬間發毛,接著深呼吸後才能找到聲音。
當手腕上的力道鬆開時,袁小倪一轉身馬上拍拍心口,她把「小皮」放到小碳火邊的竹籠內,內心暗忖,得想個辦法,否則他一整晚端這種很「殺」的臉色,很「凍」的眼神,真是比被暴風雪肆虐還可怕!
此時她看到桌上被溫熱過的酒,馬上靈機一動。
「燦玥哥哥,來,喝杯酒。」她熱切的拖個矮凳子到床邊,再拿過酒杯與酒瓶放到凳上。
「我們討論一下,明天要去的『吉濱鎮』是一個大城鎮,官差和『月泉門』的人,鐵定不少,你覺得有什麼方法可以更順利瞞過這些人耳目?」
她坐到他眼前,一副商量事情似的,斟上一杯遞給他,希望打破僵局;但對方不但連眉都沒挑,更是連姿勢都沒動一下。
「那……我先喝一杯好了。」乾脆自娛的就要把手中的酒飲下,他卻伸手握住她握杯的手。
他拿過她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下,隨即拉過她,不及反應,袁小倪跌入他胸膛上!
「呃……」被握住往上抬的下頭,迎上他覆來的唇。
濃烈的酒灌入她口中,酒液燒灼過她喉間,隨著他探入的舌,有些執拗的吻著,一心只想平復他心情的袁小倪回應這深濃的吻。
第2章(2)
「燦玥哥哥,以後我聽你的話就是,不要生氣了。」見他眉間郁色稍緩,她主動抱住他,臉蛋埋在他胸膛上,希望這場摩擦就此消調。
剛開始胸膛的主人沒動靜,袁小倪就賴在他胸上磨蹭,片刻後,他才伸手緩緩撫著她的長髮。
「你是不是動內力了?」頭上的聲再次問。
又是這個問題。「沒有,你不要擔心了,我沒事。」她不想再為這種事弄擰氣氛。
撫在她發上的掌停住。
「燦玥哥哥?」感覺到異樣的袁小倪抬頭。
「你走出馬車,動了內力,卻還在騙我,不聽話又欺騙,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
看到他眼中掠過的銳芒,她忙推開他想起身,對方卻更快攬上她的腰,輕易抓過她,將她拋上床!
「對上我,你不但特別狡猾,連欺騙也從不當回事;或者,該說對我,你早已習慣滿口謊言!」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理她的掙扎踢打,大掌摟住她一腳腳踝,用力拉向他!
「燦玥哥哥——放開我——」
任燦玥有些粗暴的撕扯掉她身下的衣褲,直至下身赤裸,隨即拉開她的雙膝,分別掛在他雙肩上,腰下幾乎懸空,女性幽處極致呈現在他眼前。
「住手——」袁小倪羞憤大喊,雙肘支起,只見他再伸手將矮凳上的酒瓶拿起,溫熱的酒對著女性幽si處倒下!
「你、你想做什麼?」她驚喊。
「喝酒。」
喝——酒?!
來不及意識這句話和現在發生的事有什麼關係,他的長指已撫上那女性陰柔,揉撥黑色細絨下的誘惑,粉色的蕊瓣袒露,他的唇直接埋入,重重深吮那佈滿酒液的嬌嫩柔瓣。
「住手!不要——」袁小倪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喝酒,暖熱的酒液刺激了脆弱的細嫩,她羞惱得掙扭身軀,卻難以擺脫那令她難堪的吸吮!
他專注到近乎詭異,探入的舌翻攪舔弄,長指捻揉被剝露出的花蒂,她戰慄的拱著腰身,更加迎向他的吮弄與揉撫,纖細瓣蕊被酒與唇舌吮嘗到艷紅,袁小倪狂亂泣吟,推不開他的頭,潮潤像失控般從深處湧出,將脆弱柔瓣,一瓣一瓣悴染澤道。
一陣洶湧的激潮後,他的唇甫離,雙足滑下的她邊想抓過下身衣裙,邊氣惱的抓起一個軟枕丟向他,任燦玥只是側首避開,更快將她按向在牆壁邊的被樓內!
袁小倪一聲悶嚶,整個身軀像撮進柔軟的被褥內,再加上他困鎖來的健猛身軀,動彈不得的姿勢下,他也解開身下的束縛。
「你……夠了,放手!」
他置若罔聞,在她的驚喘中,她的雙膝被折到胸前,整個私密幽處再次以另一種方式朝他展露!
「我今晚不想和你有關係……你——」袁小倪羞喊後是顫聲一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已長驅直入!「可惡你……快退出來……退出——唔……」
任她如何憤怒推打,都無法阻止精壯的身軀開始動作,猛退出再深深頂入,她任何抗拒的動作,都讓他更加強烈的抽送,在一記重重的頂摩至底後,她難受又無措的抓緊他的衣襟!
「燦——」袁小倪才開口,大掌卻掩握她的唇,不讓她再開口,她這才發現,沉默的怒意不曾退離他的雙眼,更明顯的昭告——這是懲罰!
被掩住的唇,無法喊出的感受,在他一次次的衝刺中,雙目睫瞠,陽剛的脹痛與熾熱,在沉重的進擊中,讓她難以承受的緊閉著眼,直至那份烈欲化成暖燙的熱力衝進體內深處……
當覆在嘴上大掌放下時,腿間的男性硬挺也緩緩退出,濃濁的呼吸在彼此互視中,大掌要再撫上她的面頰,她揮掉他的手!
面對他強硬的佔有,一股難受深哽喉頭,袁小倪想推開他起身,昂挺的身軀卻一動也不動。
頓時,她感到有股荒謬,身下一片yim靡,他未褪的亢奮還緊握著她,她與他上身卻衣著整齊,像仇人般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