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柔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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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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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預訂的飯店房間,紀柔慈終於可以放卞手中所有的紙袋;揉著酸痛不已的雙臂。「你真的很過分!」她氣嘟嘟地抱怨。

  殷堊露出一抹嘲謔的冷笑。「我哪裡過分了?」

  「我是個女孩耶,你不但不幫我拎東西,還讓我走那麼遠的路,你是存心在整我!」紀柔慈嚥不下這口怨氣,雙手叉腰指責他的不是。

  殷堊戲弄的瞄了眼攤了一地的東西。「當初我們協議好了,你所買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付錢,請問天底下哪有付了錢又得付出勞力的事?」 見他張狂不馴的得意笑容,紀柔慈氣得嘟起小嘴。「笑!笑死算了。」

  殷堊的笑聲裡充滿著勝利的意味,豎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左右擺動。「女孩子嘴別這麼壞,要留一點口德。」

  紀柔慈美目一挑。嬌容堆蓄著隱隱若現的怒氣,雙手往胸前一環,一古腦兒坐在椅子上,「你最好小心點,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三年?行,我等。」殷堊有意激怒她,戲謔著說。

  紀柔慈不甘示弱,面帶詭譎的假笑,「不過我可不是君子……當心現世報。」

  殷堊面帶促狹的笑意。「放心,到時我一定不會忘了拖你下水。」 紀柔慈恨恨地瞪著他臉上邪邪的笑容。如果不是看在他在銀行中為她存了一百萬的份上,她不衝上前賞他兩個耳刮子,她就不是紀柔慈!

  「哼!好女不跟壞男鬥。」她轉身扭頭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脫下腳上的鞋子,大咧咧地揉著已經酸痛的腳丫子。

  殷堊望看著她每一個不雅的舉動,不悅地蹩起眉頭。「腳放下,哪有女孩當著男人的面脫下鞋子揉腳的!」

  紀柔慈不理會他的斥責,繼續揉著腳。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殷堊捺不住氣惱地大聲叫吼。

  紀柔慈惱怒地雙腳一蹬站起來,瞪著他。

  「這不行,那不准!你以為你真是我老公?就算你是我老公,也不能猖狂地騎在我的頭上駕馭我!」 「沒人能駕馭你?!」殷堊用足以凍結人的目光冷冷地瞪著她,趁她不注意時用力把她拉了過來按在床上。

  紀柔慈驚慌地不時發出尖叫,雙手不停地揮打著殷堊。「放開我!你想做什麼?我們說好,你不能碰我……」

  紀柔慈話沒說完,在毫無預警下,殷堊便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看你以後會不會管牢自己的嘴!」

  「放開我,你這隻豬。」她痛得不停地又踢又打又掙扎。

  殷堊又往她屁股重重的打了幾下。「還不肯學乖?」

  連續幾下痛得她眼眶含著淚水,她知道不投降只會找打,她咬著下唇不說話。 殷堊見她不說話,舉起手打了一下,當他第二下又落下時,紀柔慈驚懼地出聲:「我學乖、我學乖……」她既生氣又無奈。

  「以後會不會乖乖聽我的話?」殷堊又問。

  紀柔慈忿忿地說:「會——」內心卻發誓,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從他的身上討回來。

  殷堊放開她,站了起來。「你最好記住剛才的話!」他陰沉地警告著,又惡聲命令她:「站起來!」

  紀柔慈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明亮的雙眸閃爍著怨恨。

  「將你全部的東西都收拾好,我們馬上出發!」殷堊再次命令她。

  紀柔慈震驚地看著他。「現在?!可是我的護照……!」 「你的護照在我這兒。」殷堊冷冷的說著。

  「這怎麼可能……下午才辦……」紀柔慈睜著一雙無法置信的眼看著殷堊。

  「為什麼不可能?」他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虛,從身上拿出剛才那名男士交給他的護照,遞到她的面前。「這是你的護照。」

  紀柔慈驚訝又狐疑地從他手中奪過護照急急翻開,這本果然是她的護照。她震驚地望著段堊,心裡淨是解不開的疑竇。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為何有著如此的通天本領,竟然能在短短數小時內辦好她的護照?

  她真的不能小覷他!

  「還不快點整理東西,我·已經說得很明白,我們馬上要出發。」殷堊的語氣雖然不再充滿憤怒,但是他的臉上已顯現出憤怒的線條。 紀柔慈無奈地斜睨他一眼,眼中的怨恨就如先前她所發的誓一般,殷堊有一天必須付出代價!

  第三章

  紀柔慈抱著又驚奇又害怕的心情坐在飛機的頭等艙裡,興奮的雙眸不時地左顧右盼,小手無法閒置地四處摸索。

  「哇!真酷,原來飛機上有這麼多東西。」她壓低聲音靠在段堊耳邊說著。

  她臉上的驚喜表情令坐在一旁的殷堊笑了好一陣子,他也學她壓低聲音說:「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坐飛機吧?」

  紀柔慈毫不隱瞞地漾出嬌悄迷人的微笑。

  「沒錯,我是第一次坐飛機,還真的讓我開了洋葷。」

  無意間觸及她那天使般的笑顏,殷堊的心中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股奇異的悸動,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殷堊默默地欣賞她,其實她長得很美,她的美帶著一份少見的野性與純真,尤其是她那如黑玉般的雙眸,眼尾微微往上翹,又大又亮像水晶般清澈……

  「喂,你在看什麼?我的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紀柔慈摸著自己的臉龐,黑瞳一轉,那俏皮可愛的模樣令殷堊不禁為之心悸。

  他連忙從迷眩中拉回神,整理剎那間失序的心緒。「沒……沒有。」

  「對了,我們是直接坐到尼泊爾嗎?」紀柔慈提出疑問。

  「不,我們在新加坡轉機。」殷堊拿起面前的報紙,掩飾剛才的紊亂思緒。

  「也就是說我們要坐兩班飛機?」紀柔慈的臉上再次漾出興奮的喜悅。

  「是的!請你閉上嘴巴,不要再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他如獵豹般的利眼閃過一道慍色。

  其實他平時不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人,除非感受到威脅或情緒紛亂;偏巧紀柔慈就讓他既感受到威脅又令他思緒紛亂,他索性放下手中的報紙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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