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他的老婆是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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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濃濃的酒味從他身上飄來,水薏米皺了皺眉。

  「我還要問你怎麼回事?都這麼晚了,你還不下班,竟然在這裡私會男人。」妒火燒掉了東日揚平日裡的溫和面具,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抓住妻子紅杏出牆的男人,氣憤不已。

  「你在胡說什麼?」水薏米大聲反駁,「他是我的一個學長,因為好久不見了,所以他才會激動了一點。」

  「這位先生,你好。」男子出聲想要解釋。

  「閉嘴,我沒有問你!」東日揚惡狠狠地瞪男子一眼,然後伸手抓住水薏米的手腕,拖著她往車子方向走。

  男子見狀想要上前制止,可被東日揚抬腳一踹,被踹倒在地上。

  「東日揚,你怎麼可以動手呢?」水薏米看到男子被踢,想要掙開箝制去看,可惜她被東日揚緊緊拽住。

  他用力把她往車裡一扔,跟著上了車。

  「開車。」他冷冷地吩咐司機。

  「你到底想怎麼樣?」水薏米氣惱地對他大喊,氣他不聽自己的解釋,「我都跟你說了,他只是我的學長,我們根本就沒什麼。」

  東日揚不理會她的叫囂,把她緊抱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再喊,我就在這裡要了你!」他低下頭對上她的水眸,厲聲厲色地威脅道。

  水薏米打了個寒顫,他幽黑的眸子迸發出冷冷地光芒,是她沒有見過的,那一瞬間,她知道他一定說得到做得到,所以她乖順地閉上嘴巴,不再對他喊。

  一回到家,東日揚不顧她的掙扎,拉著她往房間走去,用力甩上房門,他把水薏米扔到柔軟的床上。

  「你……要幹什麼?」水薏米被他眼裡的怒火嚇到了,不斷往後退,直至背部貼到了牆壁。

  「你說呢?」東日揚邪魅地一笑,「親愛的,今晚要好好教你,身為人妻應該要守的規矩。」他邊說,邊脫掉身上的襯衣,不一會兒,他就全身赤裸,像一隻獵豹一樣緩緩向她走來。

  「不……我不要這樣。」她拚命地搖頭,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關係。

  「由不得你。」說完,他俯下身,把她壓在身下。

  大掌用力扣住她扭動的頭顱,薄唇毫不客氣吻住她的紅唇,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以示懲戒。

  「唔……」他粗暴的方式嚇壞水薏米了,想要努力掙開他的束縛,遺憾的是,她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尤其是盛怒中的男人。

  火燙的舌頭鑽進她柔軟的口腔內壁,翻攪著裡面的甘泉,他嘴裡的酒香熏得水薏米的臉微微紅。

  猛烈地吮吸她的香舌,銀絲從彼此的嘴角流下來,發出嘖嘖的聲響,良久,東日揚才鬆開她早已紅腫的唇辦,手掌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丟在房間的角落。

  「不要……日揚,你不要這樣。」水薏米害怕地看著他,伸手想拉過被子遮住那赤裸的身軀。

  「親愛的,晚了。」東日揚慢慢地吐出字,大掌覆在胸口那豐滿的柔軟上,用力揉捏。

  「哦……啊……」她胸口傳來的陣陣刺痛,可又伴著莫名地快感,「唔,不要……」

  東日揚沒有理會她的拒絕,掌心用力摩擦著豐乳上的紅莓,讓它們在他手中逐漸變得堅硬,原本反抗的水薏米慢慢轉為順從,乖乖地任由他上下其手。

  「說,今晚為什麼跟那個男人抱在一起?」一想到他看到的那一幕,東日揚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五馬分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原來也有這麼血腥的一面,全都是被身下的這個女人引出來的。

  「我沒有。」在回來的路上已經跟他解釋過了,可他就是不相信,學長是自己突然來找她的。

  「哼,這張小嘴不老實。」他粗暴地吻住她的嫩唇,用力一咬。

  「啊,痛!」水薏米沒想到他真的咬,「東日揚,你發什麼瘋,都出血了。」她用力打他的胸口,以示抗議。

  「這是給你的懲罰。」東日揚擒住她的手,霸道吮吻她那冒出細小血珠的豐唇。

  「唔,我不要。」她拚命扭過頭閃躲他的親吻。

  她不喜歡這麼粗暴的東日揚,像是把她當成發洩的對象一樣,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係,不要!

  「你認為你有說不的權力嗎?」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雙眼,「親愛的,你沒有。」

  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舌頭強迫她張開嘴,探進去與她的香舌糾纏,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彼此之間的濡沫裡,濃郁的氣息充斥著他們的口腔。

  「唔……」她越是掙扎,東日揚吻得越狠。

  第10章

  兩人在互相「比賽」中,口中的吻逐漸轉為溫柔而又熱辣的舌吻。

  水薏米的理智漸漸地被拋到腦後,東日揚的懲罰也開始變了味道,舌與舌之間互相纏繞嬉戲,彷彿剛才火爆吮吸不存在一樣。

  ……

  清晨,窗外傳來鳥兒清脆的啼叫聲,喚醒了床上沉睡的人兒,水薏米緩緩睜開雙眸,全身如車碾過般的疼痛提醒了她,昨晚東日揚那異常而瘋狂的舉動。

  她側頭往旁邊一看,空蕩冰冷的位置顯示主人離去已久了,心咚的一聲往下沉,感到陣陣失落和絲絲酸楚。

  怎麼會這樣?向來開朗單純的她,從來沒有為感情煩惱過,能讓她傷腦筋的幾乎都是食物,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東日揚在她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在她腦海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多。

  她隱約感覺到他的地位幾乎要超過食物了,可能甚至已經超過了食物,只是她不曾認真面對這個問題罷了。

  昨晚他生氣的模樣著實嚇了她一跳,認識他到現在,不曾見過他發如此大的脾氣。

  雖然他總是以一副溫文儒雅的姿態面對所有人,可她的直覺告訴她,微笑只是他的面具,真實的他一定是個危險的男人,然而結婚到現在,他對她稱不上十分好,但從來沒有向昨晚那般怒火沖天。

  「噢,這是怎麼回事?」水薏米拍額呼喊道,還沒弄明白東日揚對她生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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