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希……」他緊張地想靠近她,卻換她不顧讓他親近。
「見不見都無所謂,那是你媽嘛,我沒必要多此一舉和她聯絡感情,免得日後分手了,路上遇見也不知該不該打招呼。」她說這些話有些賭氣的意味。
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愛得不深時,還能笑笑的當玩笑話帶開,雖然尷尬,但不傷人。
一旦感情下得深,想要再用平常心來看待真的很難,總會想東想西的鑽進牛角尖,開始質疑對方的真心。
勸別人很簡單,兩、三句話就要人家想通,不解滿目瘡痍的愛情為何還心存眷戀,一刀兩斷不是痛快些,好過委曲求全彼此不得解脫。
可是換成自身,道理都明白,卻怎麼也聽不進去。
「我絕對不會分手,聽到了沒,我不准你再說第二遍。」他一把抱住她,狠狠吻住她教人氣惱的紅唇。
她心底氣他,使勁推開他。「秦弓陽,你才不准再對我管東管西,我又不是你老婆,憑什麼不許我提……嗯……」堵住她的嘴,她就不能開口了嗎?
岳冬希很惱他忽冷忽熱、反反覆覆的態度,先是大聲地吼她,之後又避她如蛇蠍,現在她如他所願了,他又糾纏不休。
他到底把女人當什麼,任他搓圓揉扁的玩具嗎?
「我愛你,真的很愛你……」他又親又吻,點點啄吻落下,吻遍她怒色不掩的臉蛋上。
一句「我愛你」勝過千言萬語,她神色軟化的以嫩白手心擋住他的唇。「我也愛你,可是我不喜歡你對我吼,我並沒有做錯事。」
他莫名其妙的情緒轉變令人害怕,家庭的暴力便是由爭吵開始。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秦弓陽愧疚地輕撫她微腫唇瓣,來回撫摸。
「我醜話說在先,我只給你三次犯錯的機會,要是你一犯再犯,超過我的容忍度,就算再愛你,我也會掉頭就走,你留也留不住。」她認真的警告他。
黑眸流露出淡淡笑意。「你一點虧也不肯吃,真兇悍。」
她瞄了眼,似在說:你現在才知道、嫌兇你可以不要。
「可我偏偏愛上你,再凶也甘之如飴。」他一隻手探進她衣服裡,輕揉拈弄他嘴巴上嫌棄到不行的小B。
淡淡暈紅在粉頰漾開。「這裡是你的辦公室,你不能安分些嗎?萬一有人闖進來」
「噓……我想要你,別告訴我,你不想。」他要全部的她,讓她永遠也離不開他。
「弓陽,門……」沒鎖。
渴望用佔有證明她屬於自己的秦弓陽置若罔聞,推高她的衣碟,他含著顫抖的粉色花蕾。「希,你好美,我愛死了你的反應,不要藏,給我看……」
本來還擔心有人闖入的岳冬希在他激情的愛撫下,任由他褪去上身的衣物,挺立的雙峰沾上他的唾液而泛著光澤,一顫一顫地抖動。
不自覺的,她挺起雪白胸脯,迎向他逗弄的唇舌,漸漸熱起來的身體彷彿在燃燒,她也益發無力抵抗他的一再進攻,仰著頭發出難耐的呻吟……
第5章(2)
「我是你家老闆的女朋友,你不會不認識才對,你現在是不想幹了嗎?連我也敢攔。」
身材高佻,美艷無雙的長腿美女輕撩波浪般長髮,一身合身的空姐制服襯托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的雄偉幾乎要擠破上衣。
她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不耐煩地以指尖敲打桌面,明艷動人的彩妝使她添了些許貓樣的神秘,卻掩不住眼底的疲憊。
事實上,她剛飛完一趟國際線,長途旅程造成她身體上的負荷,因此顯得沒耐性,盛氣凌人。
若換是平時,她還會裝模作樣的擺出笑容,親切和善地和人打招呼,可是她太累了,只想找個地方休息,順便找個揮金如土的大爺助一頓大餐。
更甚者,她想吃回頭草,雖然分手是她提出來的,不過,她想以「前男友」寵溺她的程度,只要她嗲兩聲,他還不重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請問貴姓,要找老闆請先預約,我會幫你排定會面時間。」中規中矩的秘書小姐年約四十,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不卑不亢的回復。
「我是誰呀!你居然敢用敷衍的口氣要我等,你最好馬上讓我見你老闆,否則我讓他叫你回家吃自己!」得罪她的人別想有好下場。
一本正經的秘書以眼角餘光斜腕。「沒報上名字,請原諒我不能通報。」
「你竟然竟然……好,算你狠,我是左月虹,你給我記住了。」她倒豎柳眉,怒視著不知好歹的女秘書。
「是的,我記下了,你不在來客名單上,我會先查看老闆的行程另行通知。」
她翻開行事歷,寫下「左月虹」三個字,底下用紅字註明「前女友N號」……
見她沒有任何通報舉動,心高氣傲的左月虹頓時怒火中燒。「你是什麼意思,故意玩我是不是,我才一段時間沒來,小秘書都端起架子了。」
「哎呀,你還沒走啊!」卓秘書故作詫異,好像沒瞧見她似的。
左月虹一聽,艷容立即一沉。「跟我耍心機是沒用的,我要見陽,誰也別想阻攔。」
她根本不允許別人對她說「不」,打算越過秘書直接推開前方的門板,她才不管有理無理,以前這扇門她通行無阻。
但她往左一步,秘書便往左一擋,她再移向右方,如影隨形的秘書再度堵上,讓她氣惱地想破口大罵。
「耍心機的人是你,都分手了還來糾纏,還要不要臉,我家老闆條件不差,你以為他有空閒等你回頭?」這些女人太天真,自恃姿色過人便可駕取男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好像人家隨時空位以待。
「他有女朋友了?」左月虹是聰明人,不難聽出她的弦外之音。
「呵,我家老闆幾時缺女人了,你前腳一走,他立刻開紅酒慶祝,沒多久身邊就多了個討人喜歡的小可愛。」她誇張的掩口輕笑,不無打擊意味的刺傷訪客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