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得像是快被撕裂,突然覺得這麼多年來的賣命一點都不值得……
果真是不經摔的身子,卻這樣跌在石子路上,白皙的膝上紅腫一片,還磨掉層皮。
黑木焰手腳利落的替風淨處理好傷口再包上繃帶,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她。風淨盯著他的眼根本來不及移開,硬生生被逮個正著,小臉又是一紅,卻是帶著點氣悶的。「你到底答不答應接下我這筆生意?」
「不。」
「黑木焰!」
「與其這樣氣呼呼的喊我的名字,還不如想想怎麼勾引我上床,好讓這件事情可以好辦一些來得快。」
第7章(2)
風淨一聽,整張臉爆紅。
勾引他,上床?
這個惡魔!大壞蛋!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色呼呼的事,完全沒個正經!
黑木焰的眸直勾勾地啾著她。「怎樣?」那紅通通的臉呵,依然可愛又迷人極了。
他是想她的,否認不了。他是很想再抱她一次的,也否認不了。雖然這違反了他的決定、他的原則,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想她,也想抱她,除非等他厭倦的那一天,否則這樣把她丟在一邊,受懲罰的人根本是他。
她的身子很沒骨氣的又開始顫抖了。「什麼……怎樣?」那雙迷死人的黑眸這樣看她,像是要把她給當符燒了吃以保平安似的,讓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風淨把眼神飄開再飄回來,見他仍瞬也不瞬的睞著她,她的眼神再次飄走,不敢再回來。
「想要我接這筆生意,就勾引我跟你上床,如果你成功了,我就答應你。」黑木焰笑了。
看那張俊美的惡魔的笑臉,當真是迷死人不償命極盡所能的誘惑她,她假裝沒看見,他還直接把她的臉扳到他面前,逼她不得不瞧個通透。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輕慢又令人酥癢的氣息,那高挺到快要觸碰上她的鼻,那性感到快要貼上她的唇,還有擱在她小臉上那隻大又修長好看的手……究竟,是他在誘惑她?還是要她誘惑他啊?風淨吞了吞口水,閉上了眼,緊張又害羞的根本不敢看他。心好喘,跳得又快又用力,她伸手撫住胸口,就怕她的心跳得太快,就這樣一下便給跳出來,讓她一命嗚呼。
「睜開眼。」
「不要。」
「所以,你不打算要我接下這筆生意了?」他輕道,淡然的氣息拂上她唇畔,她的唇就在咫尺。
她嬌喘,就算閉著眼也知道這男人靠她靠得有多近,他是故意在玩她吧?上次玩一回不夠消他的怒氣,還要像貓捉老鼠一樣,再玩她一回才過癮是吧?
「你當然沒愛上我,對吧?」她突然睜眼,專注地望住他。「你明明已經有女朋友,為什麼還要我勾引你上床?」
黑木焰一愣,撇撇唇,笑了。「怎麼?要我愛上你,你才要跟我上床嗎?那上回緊緊抱住我,在我身下呻吟嬌喘的人是哪位?」
風淨不理他的椰榆,執著的又問:「所以,你之所以要我勾引你,純粹是因為好玩對吧?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我是女的?如果你沒愛上我,我是男是女對你為什麼那麼重要?」
黑木焰瞇了眼。
真是勇敢呵,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質問他。
「因為令尊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個不男不女的女兒硬塞到我身邊來,讓我很生氣,你嫁不出去,他卻相信我跟你可以日久生情嗎?一開始就心機不純跟我玩陰的,我不能也回報他嗎?而你這個陪你父親一起演戲的傢伙,不也是期待我跟你上床嗎?現在來質疑我抱你的理由,不覺可笑?還是,你已經愛上我很久了,現在很傷心我只抱你,卻沒說愛你?」
風淨流下了淚。
一串又一串,就這樣靜靜地淌在她白淨的小臉上。「放心,我不會嫁給你的,絕對不會。」她說。「我很抱歉讓你感到生氣,不過,我當男人已經很久很久,根本沒想過要跟任何人解釋我不是男人這樣的問題,如果這點讓你這麼生氣,我道歉。
「至於我爸爸的想法,我管不著,你既然沒愛上我,也知道我是女人了,這對你根本一點損失也沒有不是嗎?請你不要再這樣逗弄我了,逗弄我很好玩嗎?如果讓我愛上你再把我甩開,你是不是覺得更好玩?」
黑木焰盯著她的淚,心,像是被烙鐵滾過。
「是啊,我就是想看你那樣,這樣我才開心。」他是真的曾經那樣想過的,只是沒想到受懲罰的好像是他自己。
是吧?果真是這樣的,他要懲罰她。
「我知道了。」風淨笑了,淚水卻一滴滴的掉。「那就這樣吧。」
驀地,她將唇湊上去,貼上他冰涼的唇,雙手開始笨拙的解開上衣的鈕扣,每解開一顆,心就痛一次,直到她把束胸給扯開,連襯衫一併給脫下,她抓住他的大手摸向她小巧渾圓的嬌ru……「抱我吧,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消氣。」
黑木焰的眸沈濁了,體內的那股渴望很輕易的便被點燃。
起身,他一把抱起她,輕柔的把她放在大床上,脫掉她的長褲,再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體精實好看,不是那種黑得發亮的古銅色,卻是每一寸肌理線條都十分誘人的那種,恰到好處的俊美。
風淨瞬也不瞬地看著他,直到他脫掉身上最後一件內褲,露出他龐然挺立的巨大為止,她才羞赧的別開了眼。
黑木焰挑挑眉,捕捉到她一直啾著他瞧的視線,椰榆道:「你確定要我現在就抱你?你膝蓋的傷不怕痛嗎?」
「我不會亂動的,只是躺著而已……」再來一次,她恐怕沒有勇氣再踏進這個門。
「是嗎?你確定你待會兒不會亂動?」黑木焰可一點都不肯定自己不會因為太過熱情而弄傷她。但,他為什麼要怕她疼呢?
他就是要她為他痛呵,很痛很痛,才能解他那陣子被耍弄的怒氣。
「黑木焰……」她難受的叫喊著他的名。膝上的傷疼痛著,卻一點都比不上那欲求難被滿足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