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元帥娘子求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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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直到半夜,上官鳳馳才回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下一瞬思及什麼,他眸中透出笑意,「你是在等我嗎?這陣子我很忙,以後不須等我,你先睡吧。」

  「我才沒在等你,我是還不想睡。」她嘴硬,但才說完,便掩唇打了個呵欠。

  他低笑,明明一臉困意還不承認,不禁揶揄,「是嗎?那我困了,就先睡了。」他梳洗完,脫了外袍,逕自上床。

  「我……正好也想睡了。」她爬上床榻躺在他身側。也不知為什麼,心鼓動得有些快,她不自在的動動身子,手指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她飛快的縮回,碰到他的地方彷彿著了火般,在發燙,莫名思及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面頰也跟著發熱了起來。

  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安心睡吧,我很睏,沒力氣再做什麼。」

  隱約聽懂了他言下之意,她嬌嗔地橫他一眼。

  他闔著眼,薄唇微噙著笑意,「跟娘子行房要費不少勁,為夫現在筋疲力竭,得去周公那補補眠,待日後有空,再陪娘子。」

  知他指的是成親那晚自個兒很粗暴的對他又咬又打的事,她羞窘地拉過被子蓋住發燙的臉,沒再出聲。

  不久,聽見枕畔傳來細微的鼻息聲,知他睡著了,她側過頭望著他,清艷的臉龐流露出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情,凝視著他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夢中,己過世的娘親又恢復了昔日的美艷容貌,她欣喜地上前,「娘,您的病都痊癒了嗎?」

  「娘現下已沒有任何病痛,頌晴,你好好跟著將軍過日子,不過你要記得留著自個兒的心,別一古腦兒的都給了他,這樣日後他若再娶,你便不會像娘這般傷心。」

  見娘親說完,身影便飄走,她著急地呼喊著,「娘、娘……」

  等再睜開眼,天光己亮。

  床榻上已不見上官鳳馳,她緩緩下床,蘭兒聽見聲響捧著水盆進房,牧頌晴問道:「蘭兒,什麼時辰了?」

  「快午時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叫我?」她平時不曾這麼晚起。

  「元帥出門前吩咐,夫人昨夜很晚才睡,別吵醒夫人。」蘭兒已經開始改口喚她夫人,不再稱她郡主。

  「他幾時出門的?」漱洗完,在蘭兒為她梳發時,牧頌晴問。

  「約莫卯時。」

  她柳眉輕蹙,「這麼早,他昨夜也很晚才睡,睡不到兩個時辰。」

  「那也沒辦法,元帥要趕著上朝。」蘭兒為她挽起髮髻,「陸總管說陛下剛登基未久,局勢還不穩,等局勢穩下來後,元帥便不會再這麼忙碌了。」

  「嗯。」這個道理她也明白,他現下位高權重,想必陛下十分倚重他。

  她不禁回想起以前在青州時的日子,那時他常在她眼前晃,雖然老說些揶揄的話惹惱她,但可比現下悠閒多了。

  位高權重又如何呢,在她看來,最重要的是日子能過得舒心。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圖個快活,為了權勢汲汲營營,值得嗎?

  *****

  第3章(2)

  儘管他要她無須等他,自個兒先睡,但牧頌晴仍是每晚等他回來才就寢,在等他的時候,不是看書便是做些女紅打發時間。

  來到都城已有數月,但她能見到他的時間不多,只有入睡前那一小段時光,她捨不得就這樣睡掉了。

  咬斷線頭,拿著做了數日終於完成的靴子,她左右看了看覺得很滿意。

  見他推門而入,她興匆匆起身迎向他,但隨即聞到他身上傳來濃濃的酒.昧,不禁蹙眉,「你喝酒了?」

  「嗯,陛下今晚賜宴,多喝了幾杯。」他被灌了不少酒,帶著幾分醉意,一把摟抱住她。

  「你醉了。」她被他雙臂緊緊摟著,有些不適。

  「我沒醉。」他有些粗魯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俯下臉用力吻著。

  他嘴裡濃濃的酒味,登時在她嘴裡漫開,她皺眉輕推開他。

  「我扶你上床安歇吧。」

  扶著他走到床榻旁,他卻一把推倒她,然後壓了上去,有點粗暴地扯著她的衣裳。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別這樣,你醉了。」她不想在他醉成這般的情況下與他歡愛。

  「我說了我沒醉。」他的黑眸染著濃濃情慾,「我想要妳!」說完,他用力一扯,她的衣衫頓時被扯裂,他胡亂拉下她胸前礙事的抹胸,恣意地揉捏著她的豐盈。

  接著他俯下頭,朝那櫻色蓓蕾用力一咬,她不禁逸出一聲嚶嚀,吃痛地想推開他。

  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的大手更加狂猛地撫弄著她的身子。

  在他有些粗蠻的撫弄下,她驚喘連連,嘴裡不時發出申吟聲,力氣彷彿全被抽走,身子癱軟無力再抗拒。

  最要命的是隨著他的揉撫,她身子發燙,彷彿有把火在燒,連帶她腦子也跟著發昏,對他的抗拒逐漸變成迎合……

  *****

  翌日醒來,揉著酸疼的身子,牧頌晴緩坐起身眉頭微皺。怎麼每次與他歡愛都在近乎粗暴的情況中進行。

  難道他喜歡在做那種事時動粗嗎?

  「妳醒了。」聽見耳畔傳來一道清冽的嗓音,她抬眸望向上官鳳馳。

  「你怎麼還在府裡沒上朝?」

  「我剛下朝回來。」他走到床榻邊坐下。

  「欸,你今日沒事嗎?」真難得竟然能在大白天裡看到他。

  「嗯。」昨夜酒醉之下強要了她,他頗感懊惱,也擔心她不快,下了朝便趕緊回來陪她。見她頸子上留下的紅痕,他眸子微微一斂,像在解釋什麼似的說:「昨夜我醉了,有些粗魯。」

  「你沒醉的時候也很粗魯。」她沒好氣橫他一眼。

  知她指的是新婚之夜,他挑了挑眉,「那次是你先食言,對我又咬又打的。」

  「你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

  「你若溫柔以待,我自然也溫柔待你。」他反駁,見她氣呼呼的揮著手,錦被因此滑下,她的胸前春光頓時整個暴露在他眼前,他黑眸一黯,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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