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同居搞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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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連忙接住差點仆街的她,趁機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裡緒心頭一震,驚羞得忘了反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熟悉的臂膀、熟悉的力道……都已經兩年了,他的一切卻還那麼真實又清晰,像是從不曾離開過。

  她真的很不甘心,氣自己為什麼還要愛他,愛著一個可以毫無牽掛離開她兩年的惡男。

  低下頭,征也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汲取著她身上甜美熟悉的馨香。

  霎時,他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活了起來……不,在想著終於能回來找她的那一瞬間,他就重新活過來了。

  感覺到他似乎在嗅聞著自己,裡緒身子一僵,立刻做出反應。「放手!」

  她奮力的想推開他,而他,捨不得鬆手。

  「我不想放手。」他低沉的聲音說著肯定的話語,「你聽著,我會把你搶回來!」

  清楚聽見他所說的話,她心頭一震。

  抬起臉,她看見他深沉的眼眸迸射出霸氣的光芒。他是認真的?

  可是,為什麼呢?兩年前那樣離開她,現在卻又回來說愛她、不想放開她?

  可惡的男人,她快被他搞到精神崩潰了。

  「你也給我聽著。」她使勁的推開他,語氣決絕地說:「我們回不去了。」

  聞言,他稍稍露出懊喪的表情,但很快的又被一股「等著瞧」的任性神色所取代。

  「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我收留你一個星期,這段期間你最好趕快找到地方落腳,不然我就報警處理。」說罷,她轉身衝回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板。

  中午,同樣在台場上班的彩子跟裡緒約在附近一家餐館吃中飯,裡緒把失蹤兩年的征也突然回來,並堂而皇之「入侵」她家的事情告知了彩子。

  「什麼 」彩子瞪大眼睛,吃驚誇張的大叫。

  「小聲一點啦。」裡緒在意地看著其它客人好奇的目光,有點生氣的瞪向大嗓門的好友。

  彩子一臉嚴肅並刻意的壓低聲音,「然後呢?你讓他住在你家?」

  她無奈的點頭,「他沒地方去。」

  「你管他去死!」彩子為她抱不平,「他不告而別,人間蒸發了兩年,天曉得是不是跟哪個野女人在一起,現在還敢回來賴著你?」

  「我……我趕不走他。」

  「你是狠不下心趕他走吧?」彩子不以為然,「還說你對他已經沒感情……」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或做太絕,畢竟我們曾經交往過兩年。」裡緒盡可能合理化自己的決定。

  彩子挑眉斜覷著她,鼻子哼出一聲氣,「我看你根本是中邪了,那種像惡魔一樣的男人,你居然還讓他住下來?」

  「我只是在道義上收留他一個星期。我要求他在一個星期內找到落腳處,然後離開。」

  「哈哈哈。」彩子皮笑肉不笑的乾笑三聲,明顯帶著揶揄。

  「幹麼?」裡緒懊惱的瞪了她一記。

  「你給他一個星期?」彩子咧咧嘴,「『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道理你到底懂不懂?那傢伙像頭野獸一樣,我敢說不用三天,他就會把你撲倒在床上,滿足你枯竭兩年的身體,然後……你就會毫無條件的再度接受他了。」

  裡緒皺起眉頭,駁斥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才沒那麼飢渴。」

  「聽我的準沒錯。」彩子嚴正地道:「你今天就把他趕出去,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

  聞言,裡緒只是沉默不語。

  對他,她恐怕不是婦人之仁,而是餘情未了。不過,這不能告訴彩子。

  「高橋裡緒。」彩子指著她的鼻子,鄭重的給予忠告,「聽著,好馬不吃回頭草,千萬別給他任何再傷害你的機會。」

  第2章(1)

  裡緒發誓,彩子的話她都有聽進去,也都明白,但不知為何,她就是拿征也沒轍。他就像是她的剋星,不論他對她提出什麼要求,她都無法堅定的拒絕。

  他有一種她難以形容又無法抗拒的魅力,從認識他的那一天起,就一點一滴入侵她的心,直到她發覺時,早已經在他不著痕跡的蠶食鯨吞下淪陷。

  不過,彩子說得一點都沒錯,她確實是不該給他任何機會。

  對於兩年前的不告而別,他根本拿不出任何可以讓她理解、諒解並認可的理由,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我是為了你」,就想將自己的過錯一筆勾銷。

  她向來是個精明的女人,不管是在生活還是工作上都不需人提點,可為何一遇到他,她就變得又慌又笨?

  她想,如果真有什麼因果輪迴相欠債這種事,那她上輩子肯定欠他很多。

  回到家,屋裡靜悄悄的,看著沙發上征也睡過但已整齊疊放好的枕頭跟毯子,她怔了一下。

  他「又」走了嗎?是不是昨天她自稱已經有交往的對象,又堅決的要他在一星期內離開,讓他自覺已沒有再待下來的可能?

  如果他真這麼走了,倒是省事,但為什麼她心裡竟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她懊惱的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抓起他睡過的毯子抱在懷裡。

  承認吧,你還是愛他。她心裡有個聲音這麼說著。

  毯子上有他的味道,那是她聞了兩年每天依偎著安睡的氣息。

  他為什麼要回來擾亂她的心?也許再過個一年半載,她就可以把他忘個徹底,然後接受那些願意對她不離不棄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他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

  「喀啦」一聲,她聽見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將抱在懷裡的毯子往旁邊一扔。

  「唷。」一身工作服打扮,衣服上還沾了髒污的征也回來了,看見她坐在沙發上,他微愣,「你回來了?」

  「你還沒走?」裡緒站起來,盡可能表現得冷淡又疏離,「我以為你識相的走了呢。」

  「走?」他挑眉一笑,「我不是說了再也不走嗎?」

  「再也不走?」她秀眉一豎,「我只給你一個星期……對了,你是不是回去做建築工了?」

  「嗯,我喜歡勞力的工作。」說著,他唇角一勾,笑得狡黠,「床上的勞力工作,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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