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龍熙邪看到她掛在眼眶的眼淚時,無端的又挑起他的怒火,他聲色俱厲、冷冷的嘲諷:「你覺得跟著我很委屈嗎?怪只怪你注定是我龍熙邪的婢女,對你這種朝秦暮楚的女人,我當然有我的辦法,衣服脫掉!」
巧兒聞言怔愣住!
「叫你脫你沒聽到嗎?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他陰冷的盯著她。
「我……我……」 巧兒一臉驚懼的輕搖著頭。
龍熙邪暴跳如雷的逼近她,他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我的話你一點都不聽了!好,就讓我教你如何服從。」他蠻橫地扯下她的衣服。
驚魂未定的巧兒猛然拉回神智,她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正如他所說,她沒有反抗的權利,只能默默地低著頭。
「頭抬起來,看著我!」他怒吼著。
巧兒聽話地抬起頭凝視著他,他的怒氣絲毫沒有減退的跡象,他就像大海上的狂風驟雨令她感到恐懼。
龍熙邪被她充滿柔情的秋波所震撼,那是一雙真實又純淨的眸光,也在在訴說她對他的愛,他怎麼能夠忽略這真情摯愛?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他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只是不願意輕率的表露出來。
他害怕有一天她會離開他,所以一直刻意隱藏自己的情感,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一定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我要你為自己的不忠付出代價,我要懲罰你。」他一方面憎恨著她,一方面又捺不住要得到她的慾望。
巧兒沒有反抗,反而欣然地接受他所謂的懲罰,衣服不知在何時早已褪去,一絲不掛的她羞怯地以雙手掩住胸脯。
「雙手放開……」他的聲音變得低啞混濁。
巧兒羞赧的漲紅著瞼,慢慢的放開雙手,讓自己完全裸裎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就在她放下手的剎那,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倏然狂舞,有著急欲蹦出的疼痛,渾身的血液也隨之狂熾沸騰。龍熙邪捺不住全身感官神經的悸動,深深地吸口氣,她的美是如此深深牽動著他的每一條神經,他知道自己永遠也無法放開她。
此時的他就像看到花蜜的蜜蜂,忍不住亟欲解放的慾望,大手覆在她的蓓蕾以手心撫弄,催促著它們為他而綻放。
隨著他的挑逗,她嘴裡自然地逸出嬌喘聲,她感覺全身彷彿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連呼吸都顯得困難許多,她感到自己快窒息了。
他的手移至她平坦的小腹,最後來到她的大腿之間……
一股熟悉狂熱熾烈的輕顫侵襲全身,一波波令人瘋狂的歡愉也迅速蔓延全身,她的意識逐漸渙散……
巧兒一臉愁容的倚在窗邊,她看著屋外的一草一木,忍不住憶起夫人家屋外的一草一木,她的心不禁隱隱作痛,如果一切真如步雲所說,夫人是八、九百年以前的人,那她為什麼會在此地?
大地間的奧秘太令人匪夷所思。
巧兒的眉峰在眉心間一擰,「熙邪,如果我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
「你終於學會開口求人了,什麼事?我辦得到就會答應你。」這是巧兒第一次開口求他,他欣喜的回應。
巧兒旋過身子面對龍熙邪,一抹帶著淡愁的秋眸輕掃他俊傑的臉龐。「你能不能答應我……讓我去見……步雲。」
龍熙邪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忿忿地推開懷中的巧兒,起身下床,雙手緊握成拳。「你為什麼一定要找步雲,難道說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不!你真的誤會了。」巧兒急忙從床上跳起來,面對著一臉怒容的龍熙邪。
「誤會?自從步雲昨天出現之後,你就一直愁眉不展,你的心都懸在步雲身上。」憤恨的語氣中隱含著受傷的哀痛。
「熙邪……」
她想解釋,但是他卻不給她機會,他失去理智的打斷她的話。「李步雲哪一點比我強?哪一點更能令你傾心,你說!」他狠狠地逼問,她還來不及反應,他便瘋狂地抓住她猛力搖晃。
他籍制住她的手腕,似乎將所有的力氣全貫注在他的手掌上,巧兒痛得眼淚都滴了下來。
「你已經準備要離開我了是嗎?」他的語氣中充滿著恐慌,「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救回來的,就算你想要離開我,也得經過我同意。」龍熙邪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巧兒被他嚇得膽戰心驚,她明白他話中的涵義,她是屬於他的!她是他的奴婢!
「熙邪……不是那樣。」
「不是!?我就是比不上他嗎?我到底哪一點輸給他?難道說我在你的心目中一點份量都沒有,也不如他重要?」龍熙邪發出冷冷的嘲笑,恨恨地道。
龍熙耶倏地鬆開手,巧兒踉蹌地往後一倒摔跌在地上。她傷心的抹去眼角的淚水,面對龍熙邪扭曲事實的指控,她的心有如刀割般。「不!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我不會去喜歡其他的男人,我只愛你一個人!」她聲嘶力竭地為自己辯駁。
龍熙邪聽見了,而且還是一清二楚,她說——愛他!
真的嗎?這真的是她的肺腑之言?
龍熙邪心中的怒火因為巧兒的一句話頓時熄滅,他急步來到巧兒的面前,緊握住她的雙臂,犀利的眼眸閃過又驚又喜之色。「巧兒,你再說一遍……拜託,你再說一遍。」他的語氣中充滿著迫切的哀求。
她那柔情似水的眼眸緊緊鎖住他,原本冷如寒冰般的俊顏漾著一股喜悅的期盼,令她捺不住嬌美地一笑。「我……」一股燥熱迅速染上臉頰,她嬌羞地道:「我愛你……」
「真的。」龍熙邪清楚的聽到她的話,興奮得將她摟進懷裡。「巧兒,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它掃除了我心中所有的陰霾。」
伏在他的胸前,巧兒的嘴邊亦同樣漾出一抹幸福滿足的微笑。「羞死人了,哪有人逼女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她漲紅著瞼躲進龍熙邪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