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沒想到他的舌尖觸碰著她的手心,竟也能激起她難耐的慾火。
他雙手握住她高聳的胸部,佻皮地玩弄著她那誘人的蓓蕾。
水靈感覺到有一股電流在她的體內亂竄,血液也隨之沸騰直衝腦門。
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無止境似的滑動著、撫摸著、磨蹭著,為她帶來無盡的酥麻輕顫……
他抱起了她,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之間,他堅挺的慾望抵著她,磨擦著她的兩股之間。
水靈本能地用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腰際,自然地發出令人迷醉的嬌喘聲。
龍羽軒將頭埋進她的胸前,以舌尖挑逗著,要讓她的慾火攀登至最頂點。
趁她沉浸在迷亂之中,他悄然地進人她的體內,深深地佔有他。
水靈先是微微一怔,因為這一次她沒感到一絲疼痛;接著為了讓這一切更完美,她本能地將身子往後微仰,讓他們能更為貼近。
他扣住她的腰,不停地前後搖晃……
她捺不住一波波強烈的攻勢,激情地叫喊。
她的吶喊更加速他的慾望。「天啊!你真的好美!」
下一刻,他們雙雙迷失在歡愉的喜悅中,讓前所未有的快樂凌駕他們……
※※※
翌日
龍羽軒又像昨日一樣,不動聲色地準備離開大床。
水靈這一次卻機警地醒了過來,睜開一雙惺忪的眼眸。
「你要走了。」
他沒想到水靈會醒過來,於是折返回床邊,撫摸著她的嬌顏。「我要去醫院,你繼續睡,我會交代琪亞,記得幫你換藥。」
「你要去醫院?醫院很忙嗎?」無邪的臉龐側臥在枕邊,溫柔地問著。
「不一定,有時候會讓我忙得不可開交,但是有時卻會很空閒。」他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水靈噤聲,她倏地想起自己的本分,她不應該問起他的工作。「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問的。」
他並沒有責備她,只是淡淡地笑一笑。「你安心的在家裡,如果醫院沒什麼事,我會提早回來。」
有了他這一句話,水靈感到好滿足,她露出梁然的笑容。「嗯!」
龍羽軒再輕撫著她的麗容,親吻著她的額頭,逕自走到屏風內換了衣衫,隨即轉身走出寢宮。
※※※
龍羽軒走進醫院,看著院中的病人,他的心裡卻一直惦念著水靈,一個緊緊拴住他的心的女人。
他覺得人與人之間的際遇真是微妙,一個被視為妖怪的女人,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下,讓他「拾」到她;而他竟然會為了她神魂顛倒,讓她窈窕的身影一直徘徊在他的心裡。
須臾,門邊出現一位氣質高雅的貴婦。
「羽軒。」她的聲音極為輕柔,宛如棉絮一般。
龍羽軒先是訝異,隨即轉身面對著貴婦。「母后,您怎麼會來這兒?您的身體不舒服嗎?」
卡蘿微笑地瞅著俊挺的兒子。
「我很好,沒事,我今天是特地來看你的。」
「看我?母后,想看兒臣,您只要吩咐一聲,我就會立刻出現在您的面前。」龍羽軒僵硬的臉部線條有著柔和的笑容。
「琪亞最近好嗎?」卡蘿心裡惦著跟了她許久的琪亞,關切的問著。
「琪亞很好呀!只是最近有時會跟我鬧點小脾氣罷了。」他嘴邊的笑意愈揚愈高。
「你可要忍著點,雖說你們是主僕的關係,可是琪亞對你的關心,可是遠超過這層關係。」卡蘿輕描淡寫地提醒著他。
「放心,我懂,所以我每次都隨她去鬧!不然,她不弄一些我愛吃的東西,我豈不損失慘重。」他忍俊不住。
「對了,你父王要我問你,你真的讓伊塔土請辭?」卡蘿納悶的眼神緊盯著龍羽軒。
「沒錯!是我逼他請辭的。」他斂起臉上的笑容,以強硬的語氣斷然地說。
「為什麼?他不也是你的左右手嗎?」卡蘿的心中是一片訝異。
「他在地方上惡名昭彰,每一回都上書要請領賑災的錢,但是每一回的錢都不是到災民的手上,而是進入他的荷包。」他不屑地輕嗤,語氣充滿著鄙視。
「真有這回事?」卡蘿大感吃驚。
「不信?您只要打聽一下就明白了。」他理直氣壯地說。
「哦,不!你是我兒子,我會不信你嗎?」卡蘿詫異的臉上有若一抹欣慰的笑意,畢竟羽軒真的是長大了,現在會用心的處理國事,如此一來,她和境塵真的可以稍稍喘口氣。
「怎麼?是伊塔土到父王那上訴?」龍羽軒嫌惡的語氣中充滿著嘲譫。
「哎呀!不管這些。當初既然你父王會安心的將地方交給你管,你就有絕對的決定權和否決權,任誰都無權干涉。」卡蘿以堅定的語氣強調著,欣慰的目光深凝著他。
「我會做好的,絕不會辜負父王的期望。」他露出淡淡的微笑。
「對了,我另外還有一事……」卡蘿詭媚的眼神瞟著龍羽軒。
他頓覺此時母后的神情有些詭異,小心翼翼出言探問:「什麼事?」
「眉眉伯母說要幫你介紹一個女孩,據你伯母描述,這女孩長得是美若天仙,又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聽說她想來阿拉伯實地勘察,打算寫一篇論文,所以我和你父王商量的結果,是讓這女孩到你那裡住,也好讓你近水樓台,」卡蘿柔柔細細的聲音,一口氣將事情道盡,還不時地看著他的表情。
「母后!我還不想結婚。」龍羽軒極力否決,他現在的心裡已經有了水靈,但是卻又不敢明說,因為以水靈的身份和學識,豈能與那女孩相比。
「羽軒,你已經到了可以選王妃的年紀,再說像劍情、峻爵也都已經成親了,你又何必讓我空等待呢?好了,你就別再多說,就這麼決定,等那女孩一來,我會立即派人送她過去你的行宮。」
卡蘿壓根兒就不讓龍羽軒有反駁的機會,叮嚀完,便一刻也不留地轉身離開他的辦公室。
從母后強硬的態度看來,這件事顯然已是勢在必行,他頓時無奈地癱坐在椅子上,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