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這樣的,雖然他們倆還沒有真正的結婚,但是他婚也求了,她也答應了,兩人還同床共枕,而且在外人看起來是如膠似漆、恩愛逾常的模樣,在臥房裡實在不應該是這樣才對。
她愈想愈有股衝動盈塞在心頭。
他們就快要結婚了,私底下他也不斷地叫她老婆,還理所當然的把她的東西全搬進他房裡,摟著她的腰睡覺。所以,如果由她主動,應該也可以吧?
心跳因主動的想法而迅速加速了起來,她吞嚥了口口水,再舔了下唇瓣後,一鼓作氣的翻身面向他,將臉頰埋到他頸肩,再將手放到他腰上,緩慢地滑向他後背,輕輕地撫摸著。
他沒有出聲,身體一動也不動的任她撫摸探索,感覺好像無動於衷。
她再接再厲的繼續輕撫著他,只是行走的路線從他的後背改到他胸前,腰腹,然後慢慢地探進他褲腰裡,一寸,兩寸。
他的身體依然一動也不動,但她卻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指尖下的身體也愈來愈緊繃,還有他的手不知何時已從她腰間滑向她俏臀,然後他突然一個用力便將她壓向他早已挺立的硬挺。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在瞬間停頓了下來,夾在兩人之間的手上動作也一樣。
結果她沒動,卻換他迅速的動了起來。
他一隻手伸進她衣服裡,直接罩在她沉甸甸的胸上,然後用拇指輕輕搓揉她早已挺立而且敏感的乳尖,另一隻手則從後方移入她腿間,隔著她的底褲愛撫她,令她忍受不住的在他懷裡顫抖,低低地申吟出聲。
「你濕了。」
他突然在她耳邊沙啞的低語,令她一陣羞赧。
「我本來想再讓你好好的休息一陣子的,但既然你現在點了火,就該負責熄滅它。」他一邊吮吻她的肩頸,一邊對她沙啞的宣告她別想休息了。
「為什麼要休息?」她繃著愈來愈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低聲問道,此刻腦袋已無法理解他說的話。
「因為這幾個月你經歷太多事,身心俱疲。」
「所以這幾天你才不碰我?」
「你要我怎麼碰你,像這樣嗎?」他的手突然鑽進她褲底,直接碰觸她的柔軟與潮濕輕揉慢捻的,讓她倏然繃緊身體抵著他低吟出聲。
「還是像這樣?」他將手指探進她體內,溫柔的探索著。
她根本無法回答他,整個人像要燃燒起來一樣的灼熱,全身顫抖的感受他所帶給她的所有性感激情,直到第一波強烈的歡愉有如狂風暴雨般將她席捲為止。
在她渾身無力喘息不已時,他脫去兩人身上的衣服,然後移身覆蓋在她身上,溫柔的分開她無力的雙腿,再小心翼翼的進入她體內,輕輕地戳刺著她。
「這樣會不會太用力?」他用隱忍的聲音啞聲問她。
她沒辦法回答他,感覺身體在他有節奏的戳刺下又迅速地繃緊、灼熱了起來。
「可以再用力點嗎?會不會傷到你或寶寶?」他嘶啞的詢問著她,在她體內進出的動作並未停止,將她的興奮感愈升愈高。
「可以嗎?」他再次問。
「可……以。」她不由自主低語喘息的回答,本能需要他再用力點,衝刺得深一點、快一點,她抬起雙腿圈住他的臀部,將他壓向自己的深處。
他沙啞的低笑,低頭吻著她說:「不舒服要告訴我。」
「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麼,只知道他開始加重力道,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愛她,令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低喘申吟出聲。
性慾逐漸高築到有些難以忍受的地步,她在他身下既愉悅又難忍的撲騰扭動,不斷地抬起身體迎合他,直到猛烈的高chao同時將兩人席捲吞噬了為止。
她累壞了,不一會兒就沉入睡眠中,但牧少驊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不,事實上他也不是沒睡意,只是找到她至今為止他依然沒有什麼安全感,好像她隨時隨地又會突然消失不見,讓他窮極所有辦法也找不到她。
過去幾個月來的恐懼是那樣的深刻,並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忘得了的。
所以即使她承諾過不會再一聲不吭就離開他,而他也選擇了相信她,但早已根植在他心底的恐懼還是會在他看不見她時冒出頭來,讓他感到不安。
也因此,他才會不理公司主管們的苦苦哀求,硬是在花蓮待了一個多星期,還整天亦步亦趨、形影不離的跟著她,就怕她會再次不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他不確定這俗語適不適合拿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況,只知道他的問題沒有辦法解決,只能等時間將它沖淡遺忘。
對現在的他來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輕輕地呼出一口氣,他將懷裡沉睡的她略微擁緊了一些,然後親親她的額頭後,將臉埋進她的秀髮中,強迫自己闔眼休息。
第10章(1)
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回到熟悉的環境,再加上真的太累的關係,牧少驊在不知不覺間沉睡了過去。一覺醒來,他卻發現枕邊人不見了!
驚恐瞬間將他整個人狠狠地攫住,嚇得他面無血色。
他迅速的從床上翻身跳起,直覺反應就想奪門而出去找她,壓根兒沒注意到此時的自己正一絲不掛,若不是她的聲音在他的手握住房門把手的瞬間及時響起來的話,他差一點點就赤身露體的衝出房間了。
「牧少驊!」
正是這一聲叫喚令他止住一切往外衝的動作,他迅速轉身回頭,找到了站在浴室門口已換穿上一件淺灰色棉質裙裝的她。
「你光著身體要去哪裡?」她看著他蹙眉問道,臉上有著明顯的訝然與疑惑。
他沒有應聲,只是呆呆的看著她,感覺心臟在胸腔裡好像收縮得太厲害了,讓他有點難受。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異常,她走向他,關心的問道。
「我以為你又不見了。」他目不轉睛的瞅著她,喃喃自語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