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悶騷古板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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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裴清荷轉頭看到牛之牧進來了,便對他笑笑,又想起自己已經是他的妻子,理應服侍丈夫,才急忙站起來,迎上前去幫他解新郎服的釦子。

  牛之牧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好笑又無奈地問:「新娘子不是該羞答答地坐在床上,乖乖等著丈夫回來嗎?」

  裴清荷的紅蓋頭早在入洞房儀式時就已經被牛之牧掀掉了,之後牛之牧又去前庭應酬,而裴清荷留在洞房裡無聊,那些女賓礙於太子妃的威儀也不敢鬧她,都早早地散了,所以裴清荷便先去沐浴,洗去一身忙碌的汗水和疲憊,之後感到餓了,又開始吃桌子上早已備好的吃食。

  反正這已經是她的家,她自然就輕鬆自在起來。

  因為不被打擾,所以丫鬟婆子什麼的,早就統統被她打發到外面去了,沒有召喚不得進來。

  聽到牛之牧的問話,裴清荷想了想,才說:「真的嗎?我沒有看過別人的洞房耶,不知道別人都要怎麼做,那要不我再坐到床上去?」

  邊說著,她還真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走到床沿邊,端正地坐下,然後揚起頭看著牛之牧,對他露出一個明媚乖巧的笑臉,問:「牛大哥,這樣坐對不對?」

  牛之牧深深吸了口氣,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的小妻子是故意的吧?

  牛之牧抱住她,將她抱到床上平放下,而他要壓下去時,裴清荷忽然伸手推拒道:「好重的酒味,先去沐浴。」

  牛之牧壓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記,在她掙扎著叫救命時,他才勉強壓抑住自己身心的躁動,起身到外面的廂房去洗澡。

  待牛之牧出去之後,裴清荷臉上的輕鬆表情忽然退去,變成了一臉的苦惱憫。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一會兒牛大哥洗完了澡,她又該怎麼辦呢?

  今天明明是她和牛大哥的大喜之日,偏偏她身上見了紅,月事提前幾天來了,這是不是不吉利?

  想起來自從認識她以後,牛大哥都受了兩次重傷,還為了她辛苦拚命,勞心勞力,她是不是對不起牛大哥?

  到底該怎麼辦?

  而且出嫁前管教嬤嬤還說,以後如果身上來了月事,就要主動為丈夫安排通房或者侍妾伺候,不能讓自己的男人空房,而且男人都嫌棄女人此時骯髒與不吉,也不願意與之同床共枕。

  別說她不願意為丈夫安排別的女人,也不會允許牛之牧這麼做,今夜可是她一生僅此一回的洞房花燭夜啊,怎麼就這麼倒楣,遇到了這樣的事兒?

  當牛之牧沐浴完畢,重新回到內室時,就看到裴清荷正趴在大床上皺著小眉頭發愁,小手還把枕巾當手帕摔成了麻花。

  牛之牧走到床前坐下,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已經散開的烏黑秀髮,問:「怎麼了?有煩心事?」

  裴清荷「唔」了半天,才傷心又懊惱地說:「牛大哥,我今夜不能和你洞房,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嗯?」牛之牧對於女人其實並不是很瞭解,畢竟他也沒和其他女人同床共枕過,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七夕夜咱們說過的那個,我說女人家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會心情不好的嘛。」裴清荷把小臉埋進繡著鴛鴦戲水的枕頭裡,悶聲悶氣地解釋道。

  牛之牧這才恍悟,他楞了一下,也是沒想到會這麼巧。

  裴清荷從枕頭裡偷偷看他的表情,見他面無表情,以為他不高興了,不由更加傷心,眼淚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說:「我聽人家說洞房不能遇紅,否則就意味著不吉利,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你會不會討厭我了?」

  牛之牧忍不住笑起來,說:「沒事,你的牛大哥我百無所忌。」

  「真的?」裴清荷忍不住歪著頭打量他。

  「真的。」牛之牧在她身邊躺下,說:「要不要我發誓?」

  裴清荷微微一笑,說:「不要,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

  牛之牧的心一熱,忍不住又翻身把她壓住,裴清荷急忙掙扎,說:「不要啊,我說過了今夜不行啊。」

  牛之牧親在她的額頭上,說:「別動,我只是親一親。」

  結果這個親吻從額頭一直向下,親過了鼻樑、嘴唇、玉頸,繼續向下延伸,裴清荷仰躺在床上,臉紅如霞染,緊張到動也不敢動。

  當牛之牧解去她的大紅抹胸時,她叉開始掙扎,說:「只親一親,怎麼開始脫我的衣服了?」

  埋首在迷人高聳峰谷之間的男人「嗯嗯」了兩聲,只顧得飢渴地舔舔吮吸,那壓抑灼熱的氣息讓裴清荷再也無法抗拒出聲,而當她也忍不住嚶嚀申吟時,她害羞地急忙伸手扯過被自己摔成麻花的枕巾蓋在臉上。

  洞房花燭這種事,果然很讓人害羞。

  正在她東想西想時,牛之牧忽然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帳蓬上,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種勃勃跳動,令裴清荷心慌意亂。

  牛之牧壓抑地說:「乖,幫我。」

  他以為自己的定力足夠,可以像七夕夜那樣抗拒她的魅力,可或許是身份的轉變,她已經成了他的妻子,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親熱,所以他下意識中就放縱了自己,多年的壓抑和妄想都突然洶湧蓬勃起來,慾望強烈到他無法壓抑。

  他真的好想要她。

  好想,好想。

  裴清荷呆了一下,才慢慢地試探地用小手握住那根龐然大物,雖然隔著衣服,卻也能感受到它的粗長與壯碩,她閉上眼,在他大手的帶領下慢慢地動起來,可是直到她的手都酸麻了,他居然還是堅硬如鐵,沒有半點釋放的意思。

  裴清荷都快要哭了。

  牛之牧的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背上的衣裳更是早己濕透,他刻意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可是從鼻子中偶爾露出的粗重聲音還是洩漏了他急欲爆發卻不可得的痛苦與難受。

  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真是要命啊!

  牛之牧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乾脆放開裴清荷的手,伸手拉她躺下,說:「好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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